“在那里赌钱呢!老大出马,他现在已经能想。令云帆那兔崽子今天拿了他老子的,脸上挂着邪恶的笑容。看样子赢了不少。瞧他那高,如今正在赌庄里威风。”
左朔功,都是我说的。走吧,咱们赶紧去,要是去晚了就没得玩了。我刚得到确切的消息,”钱明朗指着不远处一个赌桌说道,令云帆只有哭的份咯!
“是是是,素熠飞又拿烤鸡去挡,似笑非笑说道:我刚才好心,“左少将军,你居然恩将仇报,太没道义了吧。你现在早,要不是我。打天瑶公主的罪名不轻哦。”
以她对左朔功的了解,如果贩卖奇珍异兽的老板不能如他的意,他一定会把老板给杀了。
“来啊来啊!快来看啊!各种奇珍异兽,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应有尽有,都是鲜活的,品质绝对保证。”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呢?”雨天瑶研究了一个月,弄得脑袋都大了依然无果,于是拿着水晶球往上抛,接住之后又继续抛,无聊闲玩着。
“爹,好歹我是你唯一的儿子,你能别那么损我吗?”素熠飞斜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往嘴里丢花生米,毫无文人雅士之态。
“你……”左朔功想不到雨天瑶的嘴皮如此厉害,几句话下来已经将他的颜面扫尽,尊严全无。
“爹,明明是她在欺负人。”
柳千荷见雨天瑶对她视而不见,感觉没能显现出她如今的光彩,于是借机说事,用柔得能将人化掉的声音说道:“朔功,你看天瑶公主还没能从悲痛中走出来,我们是不是该帮帮她呢?对她,我深感愧疚,要不是因为我,如今坐在你身边的人就是她。天瑶公主对你的爱慕天下皆知,如今你舍她娶我,她该有多伤心啊!”
“没意见,当然没意见,公主殿下高兴的话,全部拿走都行。”素熠飞皮笑肉不笑,嘴上这样说,其实在心疼,本以为雨天瑶不会做得太绝,可是没想到她就真的有这么绝。
“既然素大少爷如此慷慨,那本公主就不客气了。冬花,把这些银子全部装好带走。”雨天瑶将剩下的那一小半也给刮走了,连一个铜板都不留给素熠飞,把钱装好之后就走,走之前丢下一句话,“素熠飞,明天见咯。”
明天还见,我希望是永远不见。素熠飞只能把苦往心里吞,感觉今天就不应该出来。虽然赢了不少钱,但最后一个铜板都得不到,白干一场。
这种女人怎么能娶?他一定要想办法推掉这门婚事,实在不行,那就来硬的。
“老大,别伤心,虽然钱没了,但你还有我。”钱明朗抱着素熠飞的手臂,差点就想把头靠到素熠飞的肩膀上去了,有点娘样。
素熠飞一巴掌把他拍开,“少在这里给我恶心。今天日子不好,不玩了,回家睡觉去。”
“那我也和老大一起睡觉去。”
“去你爷爷的。”
不管素熠飞怎么损、怎么赶,钱明朗就是粘着不走,比狗皮膏药还要厉害。
两人一离开,云来阁五楼上便出现了两个神秘人,一个身穿白衣的偏偏公子,一个身穿黑衣人持剑武者,看得出来,白衣男子是主,黑衣者是仆。
“一剑,好好调查调查这个素熠飞,我要他详详细细的资料。”
“是。”
一个能在云来阁连赢十场的人,绝不可能是简单的人物。云来阁每一位庄家的赌技都是一等一的,能从他们的手里赢那么多,能简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