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你他妈怎么又跑这来了,“老叶头,除了鱼就是鱼。为的黑大个儿冲我们喊道:船头上站,”
汽船开到我们?你凑合着吃点吧。”小玄说,我问:“我们上午干什么?”
“哎?这小伙子是谁呀?”
“我们这儿能有啥呢?虎视眈眈地看,是不是想让我把。”
。
接着外面传来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响了一会儿,小玄的父,门帘一挑。
女孩儿抬起头,看了看周围说:”
“好吧,拧不过你。不过,一会儿他醒了,你离她远点儿,听见没?”
“那个铁盒子上有一把锁,当时我摇了摇,里面好像还有一个盒子。”我说。
这个男人听完之后,叫进来门口的两个人,对他们耳语了一阵,那两个人出去了。
“说实话,我很佩服你,竟然两次都逃走了。”洪亮的声音说。
四周已围了一圈“中国式的看客”,指指点点,王菲也在其中,脸上的表情很复杂。
我看了一下,一辆本田,一辆帕萨特,“开这个吧。”我指着帕萨特说。
“好。”我应道。
“诡辩!你买之前我可没说我要做啊。”
从王菲的言语来看,她好像真得很了解我似的,而我对她,除了知道她很有钱外,几乎一无所知。我向来不喜欢被动,即使我不能控制某些东西,起码我得弄明白怎么回事,知道来龙去脉啊!正如虽然我不得不死,但我要知道我是怎么死的。人不能活得称心,总要活得明白吧?
“是有点东西,我无意中得到的。”我决定对王菲部分地说实话,“不过,我也不知道这东西是谁的,现在至少有三伙人在找。”
我到厨房又冲了一杯牛奶,摸了摸鸡蛋,还是热的,于是拿了两个。
“讨厌死啦。”举手要打我。
“没事儿!”女孩说,“头有点晕。”
“把你的电话给我。”我说。现在是不能去医院的,如果去医院,说不过会被那帮人找到。我想起了梁可的朋友,她医院的同事,也是一个外科大夫。我用女孩儿的电话拨通了李丹的电话。她的电话和梁可的电话只差一个数,当时是我给她们挑的号,所以记得很清楚,但愿这几年来她没有换号。
“有事儿?”梁可转过身来。
“不是很喜欢,我就是喜欢她的这歌。”哈哈!我一阵窃喜,刚才还问我那歌叫什么,原来她听过啊。“我这来有几盒带子,你拿着听吧。”说着我把那个盒子递过去。
每次和梁可坐在一起的时候,我都头不敢抬,大气不敢出,装模作样的看书翻书,其实全身所的感觉器官除了视觉外,都集中在梁可的身上。她偶尔出去的时候,我赶快侧头看看她看的什么书,以便下次我也看同样的书,寻找共同语言。
一计不成,心生二计。我说:“不放她也好,你让她这个包给她总可以吧?”说着,我扬了扬手里的包。当时我想,他们三个人,除了这个矮个子之外,其余两个人高马大,还有两个人质在当们手上,正面冲突起来,我肯定不是他们的对手。这种情况下只能偷袭,打他们个措手不及。女孩儿包里的那把弹簧刀也许会派上用场,他如果让我把亲手包交给女孩儿,我可以趁机取刀偷袭。
到了医院门口,女孩竟然开过来一辆宝马。我坐上车,女孩儿一踩油门,汽车平稳地向东二环的方向驶去。
“好,八点我肯定把东西放那儿。”我说。
“噢!那个啊,已经没用了。”
这个问题决定了,下一个问题就是让他们在哪里见面,这里还是金汉斯?金汉斯是那个男人早有预谋的地方,肯定做了充分的准备,对那个女人不利。这里呢,是我选的地方,对双方来说都很公平。再说,这里人多,双方即使是对头,也不好在大庭广众下动手。
走过一棵大树的时候,我站住了。这棵树,我很熟悉,这是这所医院里最古老的一棵树了,直径有两尺,我和梁可当年经常坐在这棵树下,上面还有我们刻下的两个字,“亦可”。记得当年刻这两个字的时候,我还问梁可,这是什么意思?她说,有两个意思,一个意思是代表了我俩的名字,刻在一起永不分开,另一个意思是,以后什么都听你的,你说什么、做什么都可以。我还和她开玩笑,真的什么都可以吗?那你不成我的奴仆了?当时她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说,只要你能和我在一起,我甘愿做你的奴仆。
我点点头,伸手拉车门,忽然听到“扑”的一声,女人的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
“啊?”我张大了嘴巴,“不过,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小玄脸一红,不再说话,闷头吃菜。
我拿起酒瓶,又把酒倒满,对小玄说:“小玄,这杯我敬你,好不好?”
“不喝!”小玄头也不抬地说。
“这丫头!你杨大哥敬你怎么能不喝呢?”老叶有些生气。
“不喝,就是不喝,要喝你们俩喝吧。”小玄也不甘示弱。
“你!”老叶举起手要打她。
“打呀。”小玄抬起头看着她父亲。
这是怎么了?好好的气氛怎么突然间就紧张了?
我明白了。
我伸出脚,轻轻地踢了小玄一下。小玄扭过头来,瞪着我说:“你踢我干什么?”
我哈哈大笑,“我们扯平了,不生气了吧。”
小玄愣了一个,随即也笑了,说:“这还差不多。”
看来女孩儿的心思真是古怪,我端起酒杯说,“我干了,你随便啊。”说完,我一仰脖灌了下去,喝完一看,没想到小玄也一口全干了。我冲她竖起大拇指。
小玄得意地说:“这算什么,你问我爹,他还不如我能喝呢。”
“胡说!”老叶说。
“就是,那次,你都喝多,我还没事呢。”
“哪次啊?我怎么不记得了。”
“装呗。”
看着父女俩逗嘴,我的心里热乎乎的,一半是因为酒劲,一半是因为他们之间浓浓的亲情。看来,幸福生活其实离我们并不遥远。
这顿酒喝的时间很长,眼看外面的天渐渐黑了,酒也喝光了。老叶有些醉醺醺地站起来说:“我先睡会儿,你们俩想玩就出去玩会儿吧。”说完,他转身躺在床上,小玄给他盖好被子,不一会儿功夫,就鼾声如雷。
收拾完桌子,小玄对我说:“杨大哥,你想出去玩吗?”
“外面这么黑,去哪儿玩啊?”我问。
“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你等我一下啊。”说着她进了里屋。几分钟后,她出来对我说:“好了,走吧。”
关了灯,我们走出屋子,她在前边走,我在后边跟着,从她身上隐隐传来一股香水味,这傻丫头,原来刚才进屋是喷香水去了。香水虽然是劣质的那种,但我的心里还是有些感动,不为香水,为她这份细密的心思:女孩子总希望把自己最美丽的一面展示给她所喜欢的人。
出了院子,她领着我向村后的小山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