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包袱的事还没完,
螓雪微微一笑,找个机会再跟她解释吧。你怎么能跟我们出来,我去哪儿偷去?原来是不想让王菲知道。她之所以一直没问,”
什么?她真的叫螓雪,现在好容易找到了,就想找个地方让你们单独呆会儿。菲儿的脸皮又那么薄,不好意思说,如果我不说我有事,但是包袱已经没了啊?“我找他有?我看你找他找?这是我在心里给她起的名字啊?天下真有这样的巧事?
“最后一位数是一。极大的惊讶中我都望了,不是七,你拨成七了吧?”我说。”
“进城?”我也一愣。
奇怪的是,船头上只站着李大黑一个人。他看着我的架势,冲我一抱拳,说:“大哥,我今天可不是来找事儿的。”
“要!要!”我笑着一合手,“不过,我可没东西送给你啊。”我开玩笑地说。
“然后怎么样?”我问。
“杨大哥,你不喜欢我也没关系,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但只要你让我喜欢你就行了。”
“还有?没啦!”
“海匪?”
不一会儿,他们收拾好了,小船向大海深处驶去。
“做什么买卖啊?”
“爹!你别管。”小玄冲他喊了一声,然后向我伸出一只手说:“给钱?好啊!给多少?”
“不是我想帮啊。”小玄的父亲对我说,“要不是丫头求情,我现在就把你扔海里去。”
这个女孩儿的年纪和王菲相仿,但王菲住得什么房子?这个女孩却只能住在船上。我不由地想起那“渔家姑娘在海边”的歌曲。“渔家姑娘”真有那么幸福吗?
“那是谁要杀你?”
走在前面的中年男人身材高大,腿好像有点毛病,一瘸一拐的,他半猫着腰,船舱太低了,后面跟着个女孩儿。
被叫做老二的人走了进来,拉着我往外就走,“哎!把手铐给我打开啊?”我说。
我估量了一下距离,我这间房子所在地到“蛤蟆石”大约有两千多米,从“蛤蟆石”的朝向看,我所处的位置应该是在环城南路靠西的地方。“蛤蟆石”往东,就是“传说海上有仙山”的瀛州,从我这里往西五千米处,是一个著名的海滨浴场。浴场到“蛤蟆石”之间的海岸还没有开,平时人迹罕至,只会偶尔有一些捕捉鱼虾的人。我平时也有经过这里,没有注意到有房子啊。
“不要那么粗鲁!”声音洪亮的人一摆手,那两个人开门走了出去。“你是个明白人。是吧?亦书。“他问我。
“干什么?你要带我去哪儿?”我问道。
汽车开到小区门口,王菲从包里拿着一张卡,降下车窗,伸手在一个仪器上划了一下,警卫“叭”又敬了一个礼。这里那两个人正好背对着我们,等他们转过身来,汽车已经驶出了“皇冠假日”门口。
我到厨房一看,鸡汤熬的正是火候。我关了火,盛了一碗汤,用刀叉从鸡腿上弄了一些肉,端到梁可的床前。
“因为我是神仙。”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在靠近门边的地方,有几个显示器,小区门口和屋子外面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
“是啊,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应该先把梁可的伤养好了。我……”我嗫嚅着说,“我们在这儿会给你带来危险的,我想这一两天出去找个房子。”
“我现今天真是奇遇,光碰到传说中的人了。”
梁可慢慢地睁开眼睛,看了我半天,才说:“亦书?”
我出了房间,走过长长的客厅,找到厨房,拉开冰箱一看,还好,里面有十来个鸡蛋,还有一筒雀巢奶粉。我接了一锅水,点着火,把鸡蛋全放在里面煮着。然后找出一个杯子,放了三勺奶粉,到客厅的饮水机里倒了一杯水,用勺子搅了搅。十分钟后,鸡蛋煮好了。我捞出来放到一个盆里,端着盆和杯子又回到房间。梁可盖着被子,还在晕迷中,
“噢,是你啊,这么晚了,有事啊。”懒洋洋的声音。
“不远,两站地,到时你就知道了。”
“是啊!还有一份啊!当我听到好歌的时候,我都特别想推荐给别人听,但他们往往都把我的带子拿走就不还了,或者再借给别人,当我想听时候就找不着了,所以,我一般都买双份的。”不知道梁可听了这话会不会相信。实际上这些带子都是我用从饭钱里省吃俭用省下来钱买的,为了买一盒喜欢的带子,至少一个星期不能吃肉。
我下了车,冲女孩挥挥手,向北走去。
我顾不上和他计较,跑到窗边一看,心呼地一下沉了下去,全身软,一点力气都没了。
李子川满脸堆笑地说:“我找你还不是为了咱们好?”
“真的,不信,你过来看看,我现在真得过不去了。”
我狠命地一踩油门,汽车“蹭”地窜了出去。
“被人杀的。”这个女人说,“我们看到他的时候,他尸体旁边写着你的名字。”
“你不知道包袱里是什么?”
“里面是个盒子,有锁,但不是那个人给我看的那个,包袱里那个盒子非常旧,没那么精致。可是……”我停了一下说:“那个盒子里好像还有一个盒子。”
“是应该有个盒子。”螓雪声音低低地说,“你确信包袱不在窗户外?工地上也没有?”
“肯定是没窗户外,工地上……”我犹豫着说:“应该也没有吧。”
“到底有没有啊?”
“没有。”我肯定地说,“那是一大片空地,如果有,我不可能看不见。”
螓雪噢了一声。
“那个包袱里是什么啊?”我想我应该有权利知道谜底了,我都被这个包袱连累成这样了,有家不能回,梁可为了我还躺在医院里,我只能在海上漂泊。
“那个包袱里具体是什么,我也不太清楚,但是非常重要,据我父亲说,其中包含着一个大秘密,但这个秘密是什么,他也没告诉我。但是我知道,只有它现在才能救我父亲,我一定要找到。”螓雪语气坚定地说。
“你父亲?”我问。
“对,我父亲,还有别人,只有这个包袱能救他们。”
“那李子川找这个包袱也是为救你父亲了?”我问。
“他?”螓雪冷笑一声,没有回答。
“那……那些人为什么也再找这个包袱?他们是些什么人?”
“他们是什么人,我也不知道,只知道他们的背景很深。不过为了救我父亲,再难我也得找下去。”螓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