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有刺客?“快来人啊,”
,一看丁小水穿着他军的衣服便大喊,”帐外的士,生什么!你不说我们怎知道,”邹西贝心都要急出来了。
“放手!“她龇牙咧嘴的大喊道。
“因为自然界都有它的规律,能你想怎样就怎样么?你以为是头儿啊?跑了进来?”
忽然?传说张飞是睁着眼睛睡觉。
“你干什么?”所有人被叫声吓了一跳,
“看没看清那人的面。也终于把目光集中在了她的身上?”周瑜连忙问道。
“没有!不过你放心。他身手很敏,那小子正要对她图谋不轨时,让我一嗓子给吓跑了。”秋叔
“没生什么事儿就好!秋叔,她是女儿身的事,千万别让他人知道。”周瑜皱了皱眉说道。盘算着最好那个人别让他查出不是谁!
“这你就放心吧!”秋叔点头说道,转身方要离去。
周瑜说道:“秋叔,今天真是辛苦你了。”
“说的那叫什么话,不过,公瑾呐,你对这女娃……”秋叔欲言又止,他实在难以想像周瑜竟然还能看除了小乔之外的女子。
“我也不知道,对她总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周瑜想起丁小水他自己都无意识的嘴角上扬。
“那我明白了,我先去睡了。”秋叔却把周瑜的表情变化捕捉在眼底。
“嗯,好!”周瑜应了一声,他看着这位从他生下来就一直在身旁照顾他的老人不禁心存感激。他如师,如父,如知己。
他回帐篷里看着丁小水睡觉的很香,就没忍心叫她。
“周公瑾哪,你可是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呢!”他看熟睡的这个女人,摇摇头自言自语道。
看着看着自己也累了,在地上铺了块兽皮就凑合了一宿。
早晨,秋叔来到周瑜帐外喊道:“公瑾,收拾好了么?该起程了!”
周瑜其实倒早就准备完毕了,可他回头一看榻上的丁小水还在那张牙舞爪的呼呼大睡呢,被子刚刚也踹掉了地上,嘴里还流着口水。世上女人最可怕睡像可能也莫过于此了。
他实在不忍心叫醒她,可是大军就要出了。没办法了,只得自己给她穿了衣服,又梳了头擦了脸,抱着她上了马。
“走吧!”周瑜轻轻的理了理缰绳说道。。
除了秋叔,士卒们都纳闷大都督怎么抱着那个来历不名的小子?昨天那么袒护他!不会将军他……,所有人都不敢往下想了。
由于南方男子身材偏于矮小,皮肤也比较白晳,谁都没看出来丁小水是个女子。
反正也是,丁小水是在北方长大的,人长的也就马马虎虎,五官勉强可以用“清秀”这个词打了。
本来长的挺白的,可是天天跟着邹西贝他们疯跑疯颠,这脸和四肢晒的跟土著人似的。
也该!谁让她说自己天生丽质,怎么晒也晒不黑。其实她应该有这种觉悟,很大自然抗横的结果会是怎样的。
“唔……,姥姥啊!大星期天的不要叫我啦!”丁小水影影忽忽的觉得有人在妨碍她睡觉,她两只手在周瑜的身上一顿抓耙。
现在周瑜可真五体投地的佩服她了,这种情况下还能睡。他拉下丁小水的小爪,没想到她很高兴的改变了摧残目标。
将她罪恶的小白手抻向了马儿。
“这是什么?”丁小水开始薅马的鬃毛。
你想想要是有人薅你头你会怎么样?那得多坚强的马才能忍住哪!
周瑜一手握着缰绳,一手抱着丁小水,根本没有第三只手来阻止她这凶残一举啊。
要这马儿也是好样儿的了,一直在忍。可丁小水丝毫没有放过它的意思,再接再厉的揪,势必有把它薅成和尚的趋势,马儿就算是世可忍,俗不可忍,“叔”忍,婶儿也不忍了。它停住,满眼泪水哀怨的往回瞅了瞅,当然马的脖子是没有人那么灵活啦。顶多也就转个八十度角。
还没等周瑜反映过来,只见它的两只前腿向上一抬,长嘶一声,尥蹶儿地向前跑去。
“怎么啦?海盗船?过山车?”这一下丁小水可醒了。
“你可算是醒了!”周瑜两手紧紧拽着缰绳,气喘嘘嘘的说。
丁小水看着比奔驰跑的还快的马,不禁大为感慨:“哇噻,你还是驯马有方啊,竟能跑的这么神!”
“呵呵呵呵。”周瑜干笑了两声。
“干嘛这么笑?”丁小水说。
“恐怕还真不是我驯出来的?”周瑜无奈的说。
“嗯?”丁小水挑挑眉毛。
周瑜没理她,专心的在调马,怎么也得让它先停下来。后面大军已经跟着他们跑的一片混乱了。
丁小水见人家不理他,在听到后面霹雳轰隆的,觉得事情可能不是很妙。她只好乖乖的窝在周瑜的胸前。
“啊!要撞山上啦!”丁小水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