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跟我“晚安”以后,脸上挂着刻意为之的“长者,5、6岁年纪,把自己那份冰淇淋。
我看见一个眉目清朗的小男孩儿,早把脱浴,我基本上进入一级恍惚状态,在沈航对,他带着笑。他穿着一套干净的儿童海军衫,头发理得短短的,精神抖擞地根根竖立。
他听见的也就是沈航用来叫我起床的那声哨响。
他将沈航抱回座椅,直接就上床挺尸了,眼帘微垂,睨着前方:“用成语形容呢,你这样的解说就叫‘误人子弟’。一边关注着对面的事态发展,”
此时此刻我靠在欢,一边享受着沈卿来才买来的哈根达斯巧克力口味冰淇淋,一脸旁观者的坦然。沈航刚刚做贼不成反被袭。
通常这时候老沈家,据逻辑分析判断,目前应该正在爸爸面前声泪俱下地控诉我的凶蛮之举。
第二,我的梦境没有具体的事件情节与事态发展,只是反复出现同一组画面——这很可能是有些问题一直积压在我心头并且始终没有得出定论,由此潜意识里一直记得。所以,它们通过变换和象征,以梦境的方式向我展现。
爸爸大笑着推了一把我的额头,“少在这里得了便宜还卖乖!这不也给你捡了个侄子吗?人家年纪比你还大呢,他不更憋屈?”
而我的这几年执着地选择去扮演好“纽带”的角色,只因我把原属于我的那个“家”捍卫在心里。
“你又骗我怎么办?”沈航一脸微愠的神色,估计是对以往的遭遇耿耿于怀。
“那就来杯橙汁好了。”他说。
好听的美式英文发音让我再次睁眼,他仍旧一脸微笑,指了指我身边的座椅。
我混血,中国混日本。
“姑姑,小侄要向您禀明:小侄并非登徒子,也并未轻薄姑姑。”
小侄说到点子上了。
我心里在乎。
不能因为他帅,就可以举止孟浪;不能因为他说“定了情”,我就合该被他欺负。
我捏着拳的手心里有点儿汗,斜睨了他一眼,拿话呛他:“我看你一点儿局促也没有,经常干这事儿吧?”
“不讲文言文了吗?”他不答反问。气得我狠狠地翻了个白眼。
他无奈地苦笑,似告饶般地温声道:“醉儿——”
我心惊肉跳。
他说:“我没有认为女生穿着运动款内衣和浴袍就是失态。在美国,海边的沙滩上到处都是这样穿的女生。”
我不作声。心里认为他说得有道理。
“你在生什么气?”他轻轻地问。
我心虚,低下头喃喃道:“我没有。”
他突然伸出手抬起我的下巴,急得我一时间犹如被电击——“不要!”
他一声轻笑。我立马懊丧不已,扭头想要挣开他的手,却未得逞,下巴被他以两指捏住了。
我当下拧身,他却似早已料到我会如此动作,伸出另一只手紧搂住我的腰,猛然将我拉至他胸前
除了紧紧地闭上眼睛之外,我再无其他作为。
我们的脸离得很近,属于年轻男子的阳光气息温热地拂在我的鼻尖,很好闻。
我的太阳开始突突直跳,胸膛里那颗心甚至蹦得疼了起来。
他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好笑地问:“干什么闭上眼睛?”
我嘴上不肯露怯:“离得太近会斗鸡眼!”
果然,他被我逗得一阵低笑,我的身体被他胸腔的阵颤惹得一阵发麻。
“你你快点儿!”说完我就欲哭无泪了,我想表达的原本是:你快点放开我!
耳朵边一阵酥痒,他温雅低沉的声音撩拨起所有暖昧。我的双手抓紧了身侧的床单,心想,他终于要行动了。
却只听见他伏在我耳边轻轻说:“你刷了牙我才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