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军营还有事,”
从善淡,
“只要你喊停,免得被人嚼舌根。从善干脆挑明了说:”见他这么固,我就停,”他低哑的声音带,麻烦师兄替我转告一声。”
“我,我只是关心从善。”不懂为何他对她的态度总是如此冷淡,路嘉仪觉得有些受伤。“以后我们最好不要,我先走。要是韩长官过来了,尽管身体念想得发疼,但他丝毫不想引起她的恐慌、害怕,他绝不会强,只要她不愿。
“韩熠昊,你不必为我这么做。从嗓子里说出的话都显得,”她的呼吸变得有些困难。说不感动是假,说不动心是假,可是她不能啊。
从善正对着几个用泥捏出的虽然粗糙但表情丰富搞笑的人偶看得起劲,韩熠昊交代了句去上厕所就离开了。
从善词穷,还没思索出反击他的话,注意力就被所见的各式新奇玩意吸引了。
“是我安排的。”他大大方方地答道,丝毫不隐瞒他的私心,“以后你大部分时间的出勤搭档都只会是我。”
“你是不会,但你做不到这么彻底。”他顿了顿,这辈子从来没有向哪个女人告白过,他不会花言巧语,只能说出自己的心声,“我知道,以前我们之间有些不愉快,我不该以权压人令你降职,也不该假公济私激你来维和。但我一点都不后悔曾经做过这些事,你知道为什么吗?”
第二天、第三天,每次韩熠昊来找她的时候,从善都会以各种理由推脱,某个隐忍了很久的男人终于失去了耐心,将她堵在了房内。
齐名扬此时却站起身来,说道:“路少尉,你就坐我这位置吧,我已经吃完了正准备去练。熠昊,你跟不跟我一起?”
他本打算昨日把报告写完后,今天就将她带到首都去做更深层次的检查,但没想到一早就见她醒了。
见从善的神情有些不对劲,路嘉仪忍不住摸向她的额头,自言自语道“怎么这副表情?难道伤口感染导致发烧了?”
“开门!”她焦急地向外面呼喊,然而只顾逃命的人们根本无暇停下将她放出。
“至少我们没有害死无辜的人。”安古斯继续说道,“沈小姐,如果当年韩熠昊没有做出那种事,我们绝不可能如此对待他。你是个很有良知的人,值得为这种人担心吗?”
明杀暗杀层出不穷,安古斯回忆说,那段时日是莱姆族最黑暗的时期,死了很多人,连金矿里采出的金子都带着血色。
“哦。”阿斯法浓眉微挑,“韩先生觉得那人是威胁?”
“归根到底,我根本就不应该出生,因为我,外公、妈妈相继死去,沈氏破产,舅舅一家也失去了养尊处优的生活。”压积多年的愧疚感此刻如山洪般轰然爆发,让她顷刻间失去了所有力气,软在他的怀里,像具没有生命的破布娃娃,“我,才是一切不幸的根源。”
“起来。”韩熠昊朝她伸出手,却没想到反被她抱住,紧紧搂着。
从善有些错愕,韩熠昊从来都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事,怎么...
“你会害死她!”从善怒吼道,一把将老女人推到在地上。
“这。”从善本想拒绝,但转念一想,这里的气氛总有些说不出的怪异,她不如借此机会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纳姆琳达,大人说话,小孩子不可以插嘴。”安古斯轻声教训侄女。
她从奴仆手中接过孩子,抱进怀里,轻声哄道:“宝贝,不哭哦。”
而阿斯法的反应更是强烈,因为眼前这个正朝他走来的美丽女子,那穿着和笑容竟与记忆中的人儿如此相似!
发觉说溜了嘴,从善赶紧把话圆了过来。
这是从善第一次看到韩熠昊这么懊恼,她忍不住安慰道:“你也不能未仆先知,怎么可能光看到几个人就猜到这么多。别自责了,至少现在我们都还活着。”
她吃力地撑起身子,女孩见状,急忙帮扶,同时叫人把桌上的饭碗端来。
可是对不起,我失言了。
“你们在干什么!还不快把她赶走!”他恼怒地吼道,说的是土著语。
感觉背上的重量越来越沉,她害怕他睡过去就再也醒不过来,因此脚下不敢停歇地快走。
突然,一声枪响,“噗”地一声细微的声响起,一道火光立即爆裂开来。
“应该没有。”虽然现在她身都痛,呼吸也不顺畅,但幸好没有造成肋骨断裂,不然她现在的模样会糟糕很多。
毒蛇咬住了皮带,蛇尾猛然朝从善袭来,她目光一冽,张嘴就死死咬住蛇身,生生将其撕成了两段。
“驱蚊草的味道很特殊,有人喜欢有人讨厌,不过它的防蚊效果很好,以前在洛卑岛上,维和部队就是靠它来减少疟疾传播。”韩熠昊一边解释,一边在自己的手背上也抹了一些草汁。
若不是身处草莽丛生的密林,若不是女子腿上那醒目的暗红,这幅画面还颇有几分温馨。
其实她的状况不是很好,但她估计要逃跑应该还是没什么问题。
“少否认,我进来的时候,明明看到你那些朋友在陪酒女身上摸来摸去,光凭这一点,我就有理由怀疑你们。”虽然当时有些混乱,但那些交缠在一起的肢体她还是看见了。
“为什么?”她不解。
“唔!”她挺翘的小鼻子被撞得一酸,顿时疼得她发出一声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