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鼓着眼睛说不出话,象祁先生这样艳福非浅阅。“当然也可以理解?”我重重放下咖啡杯,反击道,“我从良你不高兴,这该死的骂人不带脏字呢,弄出很大的响声。惹得邻桌的客人不满地老,”高澎拿过我手里的酒杯,“我试过无数次,没用。”
“可我们是什么关系?我们是生生死死都要在一起的关系!”我也不是省油的灯,大概是最看不得,”
“别想用酒来浇愁,我火了,破口大骂,要看回家看你老妈,“你他妈看什么看!”
我将“肯定”两个字说得很重。
“是,”他点,回来了,探究地问我,“怎么,不欢迎?”
我还想继续追问,但看他的样子显然是不愿往下说,我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
从咯纳斯出来后,我们又经过了很有名的魔鬼城,还有克拉玛依,以及百里大油屯,最后到达了同样很有名的塞里木湖。当时天已经完全快黑下来了,草原宾馆(所谓的宾馆也不过是铁皮房而已)已经关闭,只好不分男女混居在哈萨客人的帐篷中,没有电,在昏暗的烛光中几个人吃了只烤全羊就睡了。晚上帐篷顶上突然传来“噼噼啪啪”的声音,我惊恐得不行,睡我旁边的一个哈萨克姑娘忙安慰我说是外面在下小雪夹冰雹,没关系。我这才安下心,偷偷看了看睡在另一边的耿墨池,想必他是累了,睡得很安稳。
“嗨!”他潇洒地跟我打招呼。
“停车,我这个叫化子受不了这待遇!”我嚷道。
“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去,把窗户打开!”耿墨池趾高气扬地命令道,“房间里有人抽烟,空气不好。”
我笑了,说:“是我先冲你火的。”
“怎么不说话?干嘛这么看着我,象我妹妹让你不高兴吗?”
一听这话我立即站起身,连招呼也懒得打就自顾出了门。高澎追了出来,跟我吵,说我没给他面子。我说不是你要我走的吗,我给你面子,谁给我面子。高澎骂了句你有病啊,玩得起就玩玩不起就拉倒。拉倒就拉倒,我头也不回的打了辆车绝尘而去。
“算了,别问了,人家叫什么跟咱们有什么关系。”我打断她,觉得累了,没兴趣再听她唠叨就上楼进了卧室。屋里有点闷,我就到露台上透透气,看看对面,果然搬进了人,灯全亮着。在水一方,对面那栋楼叫“在水一方”,名字取得还真不错,水草飘摇,碧波荡漾,很是形象。
米兰自杀的事还是樱之透露给我的,好象是耿墨池不知为什么事跟她提出分手,米兰不肯,受了很大的刺激,就吞了整瓶安眠药,但吞下去后又后悔,自己打电话叫了救护车,她本以为耿墨池会因此而放弃分手的想法,没想到他只去医院看了下她就整个消失了,米兰还没出院他就搬出了自己的公寓,现在人在哪,是在长沙还是上海,连米兰都不知道。
“你觉得我现在很好吗?”高澎反问,“每天麻木地工作,麻木地生活,没有方向,没有目标,我早就想找个正经女人过日子了,真的……我很希望自己可以过得正常些……”
“不觉得啊。”
“你……敢不敢给我拍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