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还很爱我。”安妮点头。“安妮?”
“我知道,”
“,祁叔叔拿走了,你先上。我有话单独跟她,我在认真地跟你说话!”
我很局促,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偷偷看了看坐另一边的耿墨池,居然没事似的自顾喝着茶。”
“白考儿。”他呷了口茶说。
“我也是名师设计啊,能设计出我这么出,我是我爸妈设计的,你说算不算名师?”
我昂着头答:”气死你。“做小姐!
“去多久?”我不动声色地问。
一进门,就看见樱之系着围裙端菜从厨房里出来,周由己开了门后则拿着遥控器又坐回沙上看电视,一点也没把我当外人,更没把自己当外人,好象那就是他的家一样。我叉着腰不服气地到处转悠,满室都是饭菜香,阳台上晾着两人的衣服,内衣和内衣贴在一起,卧室的床上摆着两个枕头,床头放着烟灰缸,挂衣架上挂着的也是两人的睡衣。我忽然间感动得想哭,这才是个家的样子啊,有男人有女人有生活,这种感觉已经离她很远了,现在樱之又重新回到生活应有的模式中来,除了高兴,我还能说什么呢?
“我本来就堕落!”
“圣公,倡导女性风尚开天辟地的第一人……”
我看着她哭,一点悔意的表现都没有。樱之的眼泪没有让我心软,但接下来的事情却让我意识到这件事情有多严重,电台迫于舆论的压力,毫不客气地给了我最严厉的惩罚。我被开除了!
“对不起……”高澎除了“对不起”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一个失去了爱的女人总是希望在另一个地方得到相等值的爱,女人都是虚荣的,可是现在我现去勉强一份爱不亚于是自取其辱,所以……”
“为什么不能要?”他并不意外,显然早有准备,“你的那个包里肯定还是有钱或者手机什么的吧,我这是正常的赔偿,你别多想。”
“你好可怜,还没死就把自己囚禁在坟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