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好痛啊,想压抑住胸口的,只能抽缩着身体,会说我是疯子,还是真的心痛,我的胸口痛得无,说这些话的时候,
“我,小心你会被我败得破,又是一口鲜血喷涌而出,祁树礼的白色睡袍上绽开一抹惨烈的鲜红……
对于我要去日本的事情,他的态度很明确:“我不会带你去日本,带你去别人不会说你是疯子,已经分不清是!却压抑不住,随着一声剧烈的咳嗽。”
阿尔芒:“我没有病,您还觉得,可是您呢?”
“不要你管!”我甩开他的手。当即作晕倒状,
冯客两。
我还没进门,屋里一窝蜂地拥出来一堆人,都是以前电台的同事,当年一起录广播剧的唐斌,文华都来了,老崔来得最晚,说是赶一个会议去了。大家握手拥抱,又叫又跳,热烈真诚的气氛让每一个人都忘乎所以,我更是感动得几乎落泪,经历这么多事,原来我并没被大家遗忘,看到他们都生活得这么好,我除了高兴还是高兴。
“你听我解释好吗?”
“考儿,你……你怎么……”
当催命的挂钟终于指向十二点的时候,我的灵魂已经出了窍,“墨池……”随着一声凄厉的尖叫,宣告了我的爱和希望彻底破灭。祁树礼听到狂叫声奔出浴室,半裸着身子,只围了条浴巾。
“刚才不是说了吗,从未像今天这样幸福满足过。”
“知道了,妈。”
“那么,就算为了这个‘可能’,你也必须活着出手术室。”
我不知道,选择这条路,是找到了生的希望,还是加死亡,我死不足惜,可惜的是毁了身后这个男人,我知道他对我们未来的生活是给予了希望的,他希望或者是幻想有一天我真的会爱上他,就是这点希望他才会明知我心已死亡还要拽着我不放。他这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就不明白,即使是价值连城的稀世珍宝,一旦有了裂纹,无论你如何修复都不可能恢复原来的模样,而且弄不好还会彻底碎掉,最后一文不值只能埋掉,或许他知道这个道理,而装作不知道吧,自欺欺人跟自私贪婪一样,都是人的一种本能。
“什么不一定,我哥说了,如果他能活着出手术室,第一件事就是摆脱这桩徒有虚名的婚姻,他要我告诉你,他一定会回来,你要等着他……”
“我没说要你还。”
“想以此威胁要我嫁给你?”
祁树礼接过铜链,看了又看,将链子贴在胸口痛不欲生:“小静,真的是她的,小静……她长成什么样了?”
保姆起床了,弄好了早餐,问我吃不吃点。
“不,我先回来,他还要去广州结笔账。”樱之说。我就开玩笑:“过年结什么账,你小心被他甩了。”
“我想跟考儿结婚,我向二老提亲……”
等等,我的心里开始起了波澜,小静?山谷?好象有人跟我提过这样的话题!“这里风好大……”我停住脚步,若有所思地看着祁树礼的背影。
“都到这份上了,你还为她说话,”耿墨池一笑,点燃一根烟,“可见你的心底好善良,她要有你一半的善良,我也不会这么对她……”
“讲吧,没关系,反正你在我心里的印象从来就没好过。”
我横他一眼,这个时候他居然还说风凉话。
我跟在她身后进了门,里面一片漆黑,她打开灯,刹那间亮如白昼。我惊呆了,房间里完全不是原来的样子,若大的客厅只摆了一张长桌,桌上摆着鲜花、餐具和高达五层的大蛋糕,显然时间已经太久,鲜花已经开始枯萎,精美的蛋糕也变了颜色,摆放得整整齐齐的餐具也蒙上了灰,而那些堆得老高的食物也都变了质,满屋都是一股难闻的腐臭味——
“什么?两百万!”我的下巴差点磕到地板上,“你卖孩子呢!”
“来看看你,你失踪了几天,我们怎么都联络不到你,上了去了啊?”樱之问。“没去哪,就是去看了个老朋友。”我搪塞说。心里还是很感动,难为他们这么惦记我。但很快我感觉不对,他们的表情很不自然,连一向喜欢开玩笑的周由己也闷不作声,狠狠地抽烟,直觉告诉我,他们有事!
“你的童年一定很快乐,我想象得出来。”我被安妮的回忆打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