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星星、盼月亮,
“找Jennifer。”海关大哥对我说。博爱是男人是宣言?”
“你留学的吧。”
“春天要。可把你盼回来了,自由是男人的口头禅。见异思迁是男人的风尚,他们总是不自觉地摆出高姿态来,总是强迫我听他说话。
最近他有了一些口号,比如:背叛是男人的血统,”
“你何必。你这种身份不该出现,”不知道为什么我对官。
“ap?”无故被打断讲义,语气很硬,他有些恼。(怎么了?)
“还去?得休息,不行了!累死我了。”我吐吐舌头,“得补钙了!”
“那应该是吃面!不是吃饭。”他说。
“啊?你心理这么阴暗?”Jennifer说。
“因为我买了一个新的给你,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给!”王静递上一个杯子,寓意深长。
我递上一瓶护手霜,说:“呵护你的手,并用它创造你崭新的未来!”
“怎么听着像护手霜的广告语。”小p打趣。
“到我了。”小p拿出一个很大的盒子,“打开看看。”
我们一看,原来是一包卫生棉。
“你太缺德了吧!送这个?”我们集体抗议。
“等下,我的祝语还没说呢!”他站了起来,清清嗓子,“她轻轻地来了,在Jennifer无力醒来的梦里,送上这个给你,给你生命护翼,呵护你始终如一。”
“好烂啊!好恶啊!还让不让我们吃饭啊?”
“你这就不懂了吧,一般男人送珠宝,名贵吧?那是点缀,我送卫生棉,俗吧?但这是呵护。”小p解释道。
“谢谢你,小p。谢谢你们。”Jennifer眼框湿润了。
“少煽情了,又不是倪萍大姐。”小p说。
“还记得吗?小p这名字还是Jennifer给取的呢!”王静追忆往事。
“当时我特烦你,你知道吗?”Jennifer对小p说。
“你好像说这楼里叫peTeR的比狗还多!还给我们排列,大p,中p,小p,小小p。”小p说。
“那个大p好像有3o了,现在还混大一,告诉你,那个人特恶心,凡是个母的,他都要请吃饭,我们管他叫到处撒网,重点培养。”王静说。
“那培养出一个吗?”我问。
“哪能啊!他在家都有老婆的,他这叫偷。”王静说。
“你不也是个偷心贼吗?小p。”我说。
“级别不同,我这叫心灵捕手。”
第二天Jennifer走了,她穿了一件大红色衣服,像是在预示这样的别离是喜庆的。
“不要为完结而哭,要为曾经生而微笑。”Jennifer嘱咐我们。
小p别过脸,骂道:“妈的,和你们这帮娘们住在一起久了,我都快变女人了。”
我看他用手指擦去泪滴,“给!擦擦!”
“擦鞋啊?擦?”他把纸巾丢回给我,故做潇洒。
“Jennifer,认识你这么久了,有句话我一直不敢说。现在我忍不住了,我一定要说!”他停了几秒,说“回国后一定要减肥。”
大家都笑了。
小p努力搞活气氛,末了,还拉我们在飞机大厅搞结拜。
小p念叨,我们作揖。
“一拜天地,二拜机场,姐妹们交拜。送入机舱。……”
“再见了!姐妹们!”Jennifer像我们挥手。
小p拉拉我衣角,“给点纸擦擦。”
我们回来时看到吴慰的车子停在楼下。
“姐妹们,动手。”小p一吆喝,我们拿起石头,在车子上一阵乱画。
“毁容了!毁容了!”我们欢呼。
楼上阳台上吴慰探出脑袋,“喂!你们三个干什么?”
“干什么!干你老母!”小p把石头抛了上去。我俩也效法他,抛石子。
“疯子!疯子!”楼上的吴慰气急败坏地叫着。
其实到最后吴慰也没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只是把Jennifer当一条辅助线,他是瞎子啊炳!
我记得Jennifer最后那个晚上对我说:“不要花时间在不花时间在你身上的人,爱只是一个人的事,爱或者不爱都要自我了断,伤口是别人给予的耻辱,自己坚持的幻觉。”
我想她已经释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