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理我,把它放在沙上。”我接过袋子:你是不是觉得我。”
“谢谢。
下班后,只顾专心调戏。”他问,
“你在想什。
“哈哈。说什么呢?这是我们共有财产,现在我们是共产主义。我现在这样的行为,“我们是两根针?
。我心稍微舒坦了些?”我问。
“啊慰,”王绍国上了车?你这车什么时候,第一句话。
“我本以为你会雀跃。
我终于去了。”
我这才知。
“妈,玛丽不愿意就算了,咱不去,况且调不调都一样。”我哥放下筷子。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饭时间,“鸡肉饭。”我对推餐车过来空姐说。
“忘了这些离愁别绪吧,打桌球去!”
“啊?什么病?”小p说我是乌鸦嘴,说什么中什么。
“到我了。”小p拿出一个很大的盒子,“打开看看。”
“我们别把人家的不幸当事儿说,洗洗,睡吧。”
他的房间和我的一般大,整理得很干净,大概是太干净,让我感觉是特地打扫过的,小p说男人的房间如果很干净,那么有两种情况:一是他是个变态,比如有洁癖,二是他有某种目的,比如取悦女人。
“她?你看看她现在都三点不露了,敢情裤裆里都可以操兵练马了。”小p说。
“绣花针而已,难不成当我是东方不败!”我嘀咕。
“你的难过不该用愤怒表达,现在我要知道你的答案,你吃醋了,对吧?”他逼问道。
“不稀罕。”
Tom老师一低头,我们哄堂大笑。
“玛丽同学,何必剑拔弩张,不如化干戈为玉帛吧!”他双手抱拳放在吧台上,微微转过脸,望着我。
“这哪是矫情,安全第一,不小心可是会弄出人命的。”
“装傻充楞是什么意思?”
“但凡是四字成语你都不懂?很像还珠格格啊!”我忍不住笑。
“还珠格格是什么意思?”估计他以为“还珠格格”也是一个成语。
我只得说:“还珠格格就是中国的steven。”
“那我是荷兰的还珠格格吗?”他大概习惯逆向思维。
“就是这个意思!你真聪明!”
我们回到戴芬特尔市,天开始下雪了,我在火车站等了很久,可是吴慰没来。
“你等你男朋友吗?”站在身边的steven问我。
“是啊,你先走吧。”我不好意思叫他一直陪我。
“没关系,反正我想和你在一起。”他说。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吓了一跳。
“因为我喜欢你啊。”
“拜托,我们认识才两个礼拜。”我自然以为这是玩笑话。
“喜欢是因为心,而不是时间。”他把手放在胸前。
“但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我喜欢的是你,而不是你的男朋友。”
“上帝啊,你真是怪物。”我无法理解他,我们的思维方式向来不同。
“我们都是自由的,你可以走出去让雪落在你身上,也可以站在房子里不让雪落在你身上。”他看着纷然而落的雪花做了一个牵强的比喻。
这时候吴慰来了,适时的。他气喘吁吁:“路上车子抛锚了,所以只能跑着来。”
“我们走了。”我对steven说,对于他那些暧昧不清的话我自然往心里去。
“Byebye。”他也走出火车站。
我和吴慰手牵手走在回家的路上。
“你可以走出去让雪落在你身上,也可以站在房子里不让雪落在你身上。”我说。
“你很少会说这么无聊的话的!”他把我衣服的领子拉好。
“我不是原创。”
“谁说的?”
“还珠格格。”我偷乐。
这年头很多人都是偷着乐,偷着哭,偷着情,偷着思念。
偷,其实很有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