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的事我说不上话,”我也不顾行李散在那里。我还不是一个?累死我了。”
“算了,”
“挣的!那么我的事你也应该不于,”他捏捏自个。
“三个人?”老板是个火爆脾气,跑来就大骂。
“为什么?”
“见缝插针啊!那个小老板娘可没一刻让我们闲着啊,这也太多。回房睡觉去了。
“你们他。”我答。
“Jacky,你去帮我看看,我电脑里开不,好吗?”
“那些多过去了,这五百你保管!以后我们塌实,这个月的生活费。”他把余下未收藏的钱递给我。
“那你打电话给个电话吧。”我从口袋掏出手机,“给!”
“啧啧,是二手的吧?得换辆,叫你爸给你买辆好的!开这破车,不显身份。”王绍国点上烟,吸着,烟雾向后座飘来,我顿生厌恶。
“少抒情了,你到底进不进来?”我推开他。
麦克在房间里接话:“操,死机了,重启中,等会儿!”
“我带你去玩。”他说。
“你们怎么都这么俗啊?”我起身回房去了,身后我妈仍在絮叨:“这孩子留学留成什么样了?都留成仇了……”
“天哪!怎么是你?!”我不知道身边的男人已经变成吴慰了。
“这坏男人就是一根球棒子,打几个球,入几个洞。滥!”他瞄准一个球,“砰”!进了。
“你又不是医生怎么调养啊?”我认为是她的方法不对。
“你太缺德了吧!送这个?”我们集体抗议。
两个月后,她来找我。
“老师要求我们要加poerpoint,今天我们先做这个吧。”他坐了下来。(幻灯片)
妓女有种经营模式就是租个房间,待客上门,俗称“一楼一凤”,而我们家的“一龙”当然是指小p了。
这是我第一次出远门,未觉害怕,害怕其实是我的爸妈,他们托我哥的师兄来接我,并且请他千万给我点照应。
“你和我好吧!”他上前一步,把我拦到了车库里。
“你死我还没死呢!”
不料Tom老师整理好他的门户,走到Leo身边,说:“youaremydoorkeeper!”(你是我的看门者!)
“我不太明白,你为什么老看我不顺眼呢?我现在已经响应群众号召,不弹琴了。”
“这……”我一时不知怎么接话。
我将此话咀嚼了一遍,觉得世界上最远的距离应该是我深深地爱着你,却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这家法国餐厅的厨房是开放式的,里面只有3个厨子,所以上菜的度很慢。
我开始抱怨:“屁股都坐麻了!为什么要一盘一盘的上,一起上都好啊!”
“这就是温柔度,每一道都细细地品尝。”他倒不以为然。
“你好像很享受这种方式,你常来吗?”
“不,这是第一次。这地方是郭小姐介绍的。”
“把手伸出来,左手。”他从口袋里拿出红盒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戒指。
我看着戴在无名指上的戒指,说:“好大的钻石啊!”
“你一定要嫁给我,现在先预定了。”他附上一个微笑。
“这种事怎么能预定,到时候再说吧。”我欲把戒指脱下来,他伸手阻止。
“不能拿下来了!”
“你敢在情人节向我用祈使句?”
“你敢在情人节向我用疑问句?”他马上回嘴。
这时候他的电话不识趣的响了,他起身走到了餐厅的楼道口。
不久他便回来了,“是郭小姐。”他坐定,说。
“我又没问谁打来的。”我故做大度。
“她猜你会问。”
“她多心了。”
“她还真挺多心的,特地打来问我和你过得如何。”吴慰说明情况。
“她看上你了。”我下定义。
“哪能呢,她都已经三十七了。”
“年龄不是问题。”我凝视吴慰那张标致的脸,突然觉得他也是个人肉资本家。
“你怎么了?咱不提她了,她就是我的老板,我和她搀和不到一块,你不会吃一个老女人的醋吧?”
“那她结婚了吗?”我突然觉得对那个女人有了解的必要,虽然她可能只是个假想敌。
“没有。不提她了,现在是私人时间。”他重申。
一时间我的癌细胞徒增,那个郭小姐该不会真的看上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