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良以为经理要跟他说这件事情的孰对孰错了,随时来找,如果想报复。只剩考试课了!听清了吗?经理笑出了,忙站起身。走了?再见,看上去特别英气。马良进去,经理先请马良坐下。
“我该去写考察课论文了,交了论文考察课就不用管了,
“东街。”
他根本就没有想过给肖娜道歉,倒认为肖娜这个傻瓜蛋被自己骗了是自己脑子聪明的结果。身子也软也香,只是这女孩的。不过老吃一道菜,是傻子也会觉着腻的,该换胃口了,她的离开只。
“好朋友就不说这些了吧。”
三人来到了学校,学校依旧人来人往,气氛安然,谁也不会在意到刚才校园外到底生了多么危险的一幕。
“那是什么事?”
她已经有了预感,陈利华是不可能跟自己就这么一直下去的,她现在后悔那一夜,自从那一夜之后,她就开始变了。虽然也常常是被幸福包围,这阵看来,她好像一直都没有过去那种傻傻地少女般的快乐了。那时候可以目空一切,可以暗自得意,可以认为自己是高洁的。
“跟你说,是好事,你干吗老对我这么冲啊,我觉得你对别人都能嘻嘻哈哈的笑,对我就不行吗?”
过了好久,陈利华有意识的饶开了正在谈论的话题。
“昨天他出去买东西,手机在房子充电,我看到一条短信,上面写的好肉麻,说什么‘和你分开好久了,不知道在另一个城市的你是否还是会常常想我呢?好想你现在就在我的身边。’我当时头都快晕了。”
“公务员成绩出来了,尽管分数先没有出来,但我考的很底,现在看是没有戏了。实在不行,只能回我们县去教书了,离父母也能近点。”
“那还不再给我抽根烟?以前老是你抽我的,呵呵……,这回也该我抽你的好烟了,从家里拿的是吧?味道的确不错,高档烟就是高档烟。抽起来特醇,一点也不呛口却很过瘾。”
马良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联想到陈利华。陈利华有些方面还是很擅长的,比如跟上级领导搞好关系,这在将来的社会展中是一大优势,可他仅凭这个而不干出一些实事来,而且把自己各方面的能力不加以锻炼是很难有什么大的成就的。他缺乏周朝奇的那种敢想敢做的勇气,老喜欢放空枪,嘴上一套一套的。
马良想到自己还要去看文章的结果如何,于是接着说道。
“没干吗,刚吃过饭,你吃过饭了没有?”
他又自我陶醉的笑了,一个人能够自得其乐的确也是一种境界。
陈利华就是这么一种人,平时父母给的生活费多半是用在收拾和打扮自己了,吃饭上却总是一抠一抠的,也难怪,他要讲究苗条呀。
“我叫肖娜,能与你认识很荣幸。”
马良由左向右扫视了一遍。
但终归要沉睡了,夜里特别静,外面的风声也就特别的清晰,其实天是很晴朗的,星星闪闪的挂在天上,它们不知道看过多少人的生生世世,它们是否也清楚这些熟睡的学子们明天会去向何方?
能力高,交际广,帮忙也很热心,这是何丽对马良饿印象。要说马良愿意当干部,从大一到现在准是自己的“上司”了。可这人天生就是匹野马,拴都拴不住,也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人生目标是什么?
“他是执行任务时牺牲的,是特警。不过好多年了,我还记得那时候我才5岁,当时在医院里我就只看到往急救室送的时候他满身是血,接着就有叔叔把我抱走了。”
在蛋子的记忆里,马良没有一次睡的比他早的。他认为马良是一个粗中有细的人,表面上简直可以说是一介武夫了,武夫之勇没人胜的过他,做什么事考虑清楚了就敢下决定而切成功率非常高。但写文章尤其是那些情感细腻的散文,在这个学校里还很难找出他这样的笔杆子。而且每次只要是他主动的分析一件事情,你想要他分析多深,他就能给你分析多深,甚至更深,足见马良这种人真的是一个深不可测的家伙。
“李馨,呵呵……,第一次叫你的名字总觉得不习惯。”
“不是冰冷是惆怅好不好?我总不能整天见了人就露出一副哭相,然后试图让别人也跟我一起悲伤把。”
亏他们想的出来,将几十米的电线从教室一直扯到草坪上,音箱也架上了,感觉上成了个露天舞会。
马良的心绪有些杂乱,不知道如何回了,但还是要回复的,于是,用心略略的思考,便敲响了键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