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等看吧,没等说话,
宁启言点点头。也有不少能用的?”宁启言哑着嗓子问。也许是前面几家耽,咱们家是,至于最后够不够用杜:先把挂,新婚燕尔,就当度蜜月了。”
所以对于木材的选择也有要求,好在他们拖回来的树很多,挑挑拣拣下来,”
“几点。胡子凑过来插了一句,“哎呀,其他辅助的支架等开春再砍合适的树也来得及。
宁启言顺着杜程的力道半坐起身,钝痛猛然加剧,身后某个不可。
宁启言看着胡子对杜程又是使眼色,又是挤眉弄眼,有些茫然,而宁晓文。
因为院子小,宁启言一眼就能看见杜程和胡子正在处理……纯天然农家肥……
门一开,三个泛着冷气的身影直接窜了进来。
吃完嘴里这个,他说什么也不再生吃山楂了,满口的牙都要酸倒了。
“不到七点。你再睡会儿。”杜程揽过宁启言,在他眉间吻了一下,才低声道。
先不说空间里现在一人一件长袖t恤外加件羊毛马甲就够了,就算之前从山里回来的路上,他们也就是毛衣加冲锋衣。谁能想到不过一天的功夫就能冷成这样。
宁启言莫名其妙的看着两人,“怎么了?”
“怪不得。”宁晓文挂好照明灯,念叨一句。
“没问题,交给我吧!虽然十多年没养了,但这玩意养来养去就那么回事!”胡子乐的接手,进监狱前他可是靠这个吃饭的。
宁启言点点头,苦笑。
处理好后,五人将大部分猎物装进登山包,只留下四只兔子两只山鸡放在手上拿着。这时候也顾不上会不会弄脏登山包,要是就这么明晃晃的拎着满手的猎物回去,指不定会不会惹人眼热。
宁启言一咬牙,他就赌这一次,赌四人这么久的情意,退一万步,就算他和杜程看走了眼,空间被两人张扬出去,他还可以和杜程离开这里,即便生活在空间里也没问题。
等到第二晚,安约定,明天打猎的几人应该就能回来,想着家里主心骨的几人即将回来,再加上前一夜的平静,不论是杨宇三人,还是宁启言和宁晓文,都渐渐放心入睡。
汪洋他们还回来的帐篷被宁晓文翻出来,身在野外,山里的情况所有人都不熟悉,有个帐篷晚上睡着多少能安心一点。打火机,充满电的手电,加上两块太阳能电板,水壶,药品……
吃完西瓜,宁启言将四人剩下的瓜白去皮去红,用清水泡上。宁晓文又钻进树林,顺着两个瓜藤仔细寻找,又找出一个熟透的西瓜摘下来,送给汪洋他们。
等到第二天早上九点,一夜的时间就有四十五万人注射完疫苗。
王远走了,四人欢快的情绪也没有消失。胡子当即拿起水桶,拖着杜程就要下山。
宁启言三人对视一眼,放下手里的东西迎出去。
宁晓文点点头,“那你们等会儿,我去喊他。”
“他们都回去了?”宁启言问。
不过随之而来的就是储存的食物飞快的减少。四个大男人本身饭量就大,再加上合了口味,吃的更多了。
山洞中间被一个巨大的岩石间隔着,分成东西两室的格局。岩石上连着洞顶,下连着地面,长约八米多,最里面和洞口一样,没有岩石的间隔,两室相通。
“要是能把空间说出来就好了。”宁启言低叹一句。
不过自始至终,这些年轻人都没有太靠近他们的栅栏,即便是走过来的汪洋,除了说话,也没有过多的视线往院子里探究,想来心里有分寸,做邻居应该不会出现太多矛盾。
“回来了?”
一整天下来,大家也没顾上睡觉,直到要带走的东西收拾完,已经接近凌晨了。
“刚下蛋的小母鸡,数量有限,先到先得!”
腊肠蒸饭,炒鸡蛋,玉米火腿,生菜蘸酱,再加上紫菜汤。
杜程缓缓勾起嘴角。
宁晓文一直在j市生活,地震的时候他正巧在院子里晾衣服,等到那场持续了将近半个小时的大地震过去之后,他看到的就是半倒的院墙和彻底成了废墟的家。
宁启言接过合同,对士官点点头。然后看着为首的士官和他身后的军人扛起走廊里的米袋下楼。
回去的路上,杜程专心开车,宁启言一直看着窗外,接近市区时,发现不少人拎着袋子往市内走。
等到天色渐暗,两人开始往回走。
填饱肚子,宁启言临走前又到空间里看了看家畜。
昨天夜里他就在想,九年的监狱生涯也许是老天对他的恩赐。让他很容易在这样崩坏的社会秩序中寻找到生存之道,也比绝大多数人更适应弱肉强食的生活。这样的他才能更好的护住宁启言,永远站在他身边守护他。而宁启言只要像现在一样,做他自己就好。没必要强迫他融入黑暗。
将杜程带出空间以后,宁启言直接进浴室仔仔细细的洗了一便,才觉得舒服起来。
小孩露出个虚弱的笑容。
“能动吗?”宁启言问。
杜程没意见,任由宁启言开车跑了不少便利店,成箱的买回来各种价格低廉的烈酒。最后趁着天还没黑,两人驱车前往龙山公园。
付完钱,超市经理说半小时内就能清点完成,直接发货。宁启言拉着杜程直接开车去小仓库准备接货。
一时间寂静无声,无论是电话那头的林雅涵,还是床边沉默的杜程,仿佛都在等宁启言的答案。
杜程任由他拉着,走到车边,钻进后座。
而煤炭什么的肯定是多多益善。地震第一年的冬天,为了生存取暖,整座苍云山,连带着附近的山脉都要被人们砍光了,后来两年没有柴火的冬季更加难熬。
“挺稳的,就是不爱说话。”
收回思绪,宁启言起身走到厨房,从冰箱里找出材料,生涩而又满足的给自己做了一桌久违的早餐。
他更忘不了将他抱出残垣断壁的公司的那双鲜血淋漓的手。
宁启言过了一会儿,才猛的抬头,反应过来这声音似乎是杜大宝特有的学狼叫。
这时的天已经全黑了,若不是时不时停下来借着手电筒的光亮找水站,他们早就分不清方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