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换妻换来的噩梦

关灯
护眼
开水加冰(1 / 1)
强烈推荐: 腾龙噬空 离奇穿越记 灵魔破天 热情仲夏 神的记事本3 老公太猴急 将军的胆小恋人 诱惑绝色恋 狂日猎月

“好呀,找个平时大,那样多,眼前幻想,因为假期里所有能玩的地方都会人满为患,这样吧。不错的想法,凌乱的老,被一个男人搂着,这个我来安排,你负责线路。”

天呀,还没起来?鹏飞的心开始狂跳起来,别找假期,就五家吧,找比较熟悉的朋,也许还在睡,也许正在凌乱?他们俩口子,太有可能了?越想心越狂乱,鹏飞把手机狠狠地摔在床上,又焦躁地打开房门,在房间里犹如困兽,往自己开的那个房间望着,可是又不能过去敲门,于是狠狠的关上门,倒在床上喘着粗气。

窗外,皎洁的月亮爬上了窗棂,看到了分床而眠的欧阳和韩屏,又看到了疯狂纠缠的鹏飞徐闽,又看到了许多它不愿看到的景象,于是月亮逃到了云层里,这掩藏在美好景致下的丑恶,污染了月亮那纯净的眼睛,它宁愿躲藏到乌云的背后,也不愿看到这些丑恶。

冰凉的水流滑过肌肤,鹏飞冷静了许多。看来徐闽是那种外表纤细温柔,但性格刚强,甚至有点霸气的女人。这样的女人需要的是征服,仔

韩屏在欧阳的怀抱里已经晕眩,他的声音是那么的遥远,仿佛来自天籁;他身上的味道那么好闻,好闻得让她心醉;他的搂抱好用力,抱得她呼吸都困难。自己的力气那里去了?怎么就要瘫软了?他的身子那么热,仿佛要把自己融化,于是韩屏忍不住的呻吟起来,她想推开抱着自己的欧阳,可是自己已经没有了力气,推他的手不知怎么就变成了在他胸膛上的抚摩,这抚摩反倒给了欧阳刺激,他的手于是更加地放肆。也许自己不是没有力气,是根本就没想推

韩屏进了房间,感觉到房间里是那么的寂静,寂静得可怕,烦躁地走了两个来回,从包里抓出手机,快速地打给鹏飞,现在那怕听到他一句安慰的话也好。可是,电话里传出来的是一个冰冷而机械的女声“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您下次拨打。”

那位老兄没有犹豫就把卡扔了回去,下边的人重新开始抽,又一位老兄不幸抽到了自己,再放回去重来,折腾了一好一会,总算都抽完了。

徐闽忍不住笑出了声,在韩屏的屁股上拍了一下,骂了声傻瓜,刚想说什么,后面月亮接了过来:“傻丫头,回去洗澡睡觉呀。”

徐闽表情严肃起来:“好妹妹,你要是相信姐姐,就和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后悔了?”

韩屏好奇地打量着才下车的女人,身材高挑,皮肤白皙,双峰傲挺,蜂腰肥臀,简直就是最完美的身材,可看脸上,韩屏不由地叹息了一声,这么美妙的身材,可容貌却太一般,五官甚至可以说全没特点,尤其脸还稍显得长了点,不过总体来说,就这身材和气质也够吸引人了。

韩屏看到徐闽也是心头一喜,徐闽身上有种天然的亲和力,让同性都很少会嫉妒她。韩屏奔过去挽住了徐闽的手,并把手里没开启的饮料塞给了徐闽,两个人小声地嘀咕着什么,不时嘻嘻笑两声。陶铭萧和鹏飞都没说话,饶有兴致地看着两个女人在那嘻嘻哈哈,两个男人表面平静,心里却都在异样地跳动。

最后的狙击手无弹窗

放下电话,凯歌的心情立刻晴朗,想想有快一个月没见到冰儿了,别说,还真的挺想她的。凯歌和冰儿的关系,连他自己都弄不明白具体是什么关系,说是情人吧,他们之间没有过真正的谈情说爱,说是朋友呢,他们又有性关系,用现在最流行的词,他们可能就算是蓝颜知己吧,或者叫第四情感。两个人生活在不同的城市,距离不算远,又都有自己的私家车,一个多小时就能到。但他们从没有刻意地约会过,每次都是有事才去对方的城市,见了面清茶一杯,说说彼此开心的事,有心情就做一次爱,没情绪就握手告别,不是情人,超越朋友。凯歌很欣赏这样的关系,平淡中有真情。

看看陶铭萧,中等的身材,白净的面容,不大的眼睛,高挺的鼻梁,微笑的嘴角透露出自信和从容,相貌一般但气度不凡。

10入会者在取得入会资格后,要交纳一份真挚,一份诚信,一份热情,一份爱心以及现金人民币十元整。

晚上,姐姐拿进来一个痰盂,严肃地命令小铭萧今后就在这痰盂里小便,晚上再不许去厕所。从那以后,陶铭萧真的就再没看过父母打架,但父亲的丑陋,母亲的痛苦呻吟却印刻在他那懵懂的心灵里挥之不去。

到中学的时候,陶铭萧已经逐渐明白了父母的行为,但他的内心还是有阴影,觉得那事怎么能让女人那么痛苦。那时候陶铭萧开始专心学习,不看那些带性启蒙的刊物,也拒绝了几个对他有好感的女同学,孤僻的性格一直到了大一,才因为接触了生命里的第一个女人而改变。

考上医学院的陶铭萧尽管已经明白了性是怎么回事,也不再感觉父亲丑陋,但依然性格孤僻,不喜欢和同寝室的同学相处,尤其讨厌他们晚上无休止地谈论女人和性,于是自己搬出了寝室,在学校附近租了个小房子,是楼房四居室里的一个小单间,和房东合住。那房东是个留守女士,那时候出国浪潮才兴起,她丈夫去了美国打拼,这女人带着幼小的孩子在家留守,因为房子大,感觉住不起来很浪费,再有空荡荡的也觉得害怕,于是就想租出去。本来想租个女学生,但一直没有合适的,当陶铭萧找到这里的时候,那女士也许是看到陶铭萧那还有些稚气的脸吧,觉得这还是个孩子,就痛快的租给了他。

还是一个夏天,还是闷热的晚上,还是因为去上厕所,陶铭萧看到了客厅里的沙发上,那女人对着电视录象里的黄色镜头在手淫,惊慌的陶铭萧扭头往房间走,慌乱中碰翻了椅子,于是,该发生的故事就发生了。只是陶铭萧的第一次很失败,因为他不敢抽动,他怕听到她在抽动中的呻吟,在他听来这和母亲几年前那个晚上痛苦的呻吟是一样的。那女人就很着急,使劲抓着陶铭萧的肩膀让他动,当他听了陶铭萧的担心后,笑得滚到了地上。就在那个晚上,就在那个女人的爱抚下,陶铭萧终于知道了,原来母亲那不是痛苦,而是幸福,原来女人的幸福是痛并快乐满足着。

讲完了自己的经历,陶铭萧好象晴朗了心情,喝干了手里的啤酒,看着鹏飞道:“我说这些,是想告诉你,人对幸福的理解是不一样的。也许,在别人的眼里,我们是肮脏的畜生,但是,起码我们是无私的,我们的发泄和放纵是共同的,而且我们只是欲望的发泄,我们的情感没有出轨,我和徐闽的夫妻关系,比那些貌合神离的家庭要好得多;比那些自己去找小姐发泄的男人,比那些偷偷摸摸找个情人满足欲望的女人,我们要高尚得多。那些骂我们是畜生的人,其实他们的内心,他们的行为,可能比我们更畜生。人的阴暗心理是与生俱来的,每个人都有,只是面具把人的外表给美化了,论内心,哼,谁也不比谁干净多少。”

鹏飞没有说什么,只是对着陶铭萧伸出了大拇指,陶铭萧看着他问:“你也同意我的观点吗?”

鹏飞一副严肃的样子:“陶兄,小弟佩服得要死,你刚才的话,乍一听吧,那是谬论,可仔细一听吧,还真的是有点道理的谬论。”

陶铭萧嘴一瞥:“哼,有点道理的谬论不还是谬论吗?”说完两个人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前面的车里。两个女人也聊兴正浓。韩屏天真地问徐闽:“徐姐,你说,这个世界有爱情吗?”

徐闽白了她一眼:“傻丫头,怎么没有呀,你没爱过鹏飞呀?你没爱过你们怎么结婚了?没爱过你们的孩子怎么来的?”

韩屏想了想,幸福地笑了,但马上又失望的问:“那爱情究竟是什么?能长久吗?”

徐闽认真地想了一下:“怎么说呢,爱情应该就象是本诗集吧,当你刚翻开的时候,会被里面的华丽和精彩波动心弦,但看得久了,再华丽的诗句也会麻木,也就没了新鲜感,当你把这本诗集合上的时候,才会发现,它不过就是几张有字的白纸而已。有很多人都在谈论幸福,但有真正的幸福吗?幸福究竟是什么呢?其实要我说,什么都不知道的白痴才真的幸福,对很多人来说,幸福其实是个谎言。”韩屏认真地想了一会,很赞同地使劲点了点头。

“那什么时候才能知道爱情已经不新鲜了呢?”韩屏歪着脑袋等着徐闽的回答。

“当你们不再回忆过去一起走过的美好时光,当你们只有在做爱的时候才想起接吻,当你们互相看不到对方的优点,当你们习惯于晚回家而不给对方打个电话的时候,爱情可能就不在新鲜了。”徐闽沉静的回答让韩屏的表情不再天真,她认真地思索着徐闽的话。

当两家人在市中心分手的时候,韩屏已经不再嘻嘻哈哈了,看着她故作深沉的样子,徐闽忍不住笑出了声。

书签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书架s
推荐阅读: 天地之间物各有主,苟非吾之所有,虽一毫而莫取 外围女回家过年 男人一周几发最好 完美女人的成语 你烫到我了百度云 半路出家打一字是什么 枫叶树 我不是你的妃 灵无邪好不好看 我怀念的是无话不说,我怀念的是绝对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