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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盛宠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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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十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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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脆生生地答,”

陆,眼看着到了,你快逃吧!“你受伤了,”陆欢颜扯:冷不。紧跟着一阵急奔!”傅流年嫌弃地看了他一眼,翻个白眼道,“他收了钱,是要这个小女孩命来的。”

陆欢颜穿过好多条大腿,快别管我了,“想,”

“你想,待她反应过来,已经到了运河下游的一个小林子里。陆欢颜愣了愣,陆欢颜愣了愣,意识到自己这是被人给劫持了。

陆听梅早气死了,之前那件事落水的是她后来生,好歹是都是庆国公府的一家人,陆欢颜什么事都没有,也没有人给她主持公道,现在这两个堂兄竟然还这么说她,他们不顾着自己也是陆家的女孩儿吗?难道自己的名声坏了,对陆欢颜就能好到哪去吗?

陆听梅自上回落水之后就有意无意地躲着陆彦扬,她觉得这个大哥哥心狠手黑,这会见了面也是一惊,呼吸一窒下意识就向后退了两步。陆彦扬笑的温柔和煦,打招呼道:“三妹妹也出来玩?”

陆听梅委屈极了,想哭却又不敢哭,只愣愣地盯着地面。冉氏心里挂着事,见女儿这幅样子,就嘱咐她好好休息,起身走了。看着冉氏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处,陆听梅心里的愤恨难以言喻。凭什么陆欢颜的娘漂亮温柔出身高贵,对着她还一句重话都不肯说,自己这个娘却是这么,讨厌。陆听梅狠狠地攥着帕子,一张小脸扭曲起来,陆欢颜,我一定要你好看!

小女儿这幅软软地样子让夫妻俩看着心都化成一滩水了,陆平川拳头都攥起来,心道要有谁敢欺负我闺女,我跟谁拼命!谢氏却是心疼,连忙伸手探了探陆欢颜的额头,着急问道:“阿颜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陆平川也是又惊又喜,惊的是他承认带着弟弟妹妹明晃晃地踩二房,这事原本他是不肯信的,谁知竟是真的。喜的是他聪明通透又有担当,他自忖是做不到把自己剖白的这么透彻的,忽然又有些欣慰,将来这个儿子恐非池中物。

陆彦博扫了一眼陆欢颜,伸手在她圆嘟嘟的脸上捏捏,满意地道:“阿颜要一直这么可爱才行啊。”

老太太垂下眼眸,这个大儿媳妇看着柔弱,其实是个人精,听话听音的功夫简直不要太到家。想了想,才开口:“我信不信不重要,毕竟阿颜没有落水,扬哥说的也就只是一面之词而已。”说着,有些凝重地看向谢氏,吩咐道:“今日阿颜去了园子身边竟一个跟着的人都没有,你给我好好的查,把那些玩忽职守的全给我发落了。”

忍冬心中一凛,连忙垂头出了松鹤堂去。见她走了出去,挽秋抿着嘴唇思索了一会,心里想着老太太也不知道园子里的事,但是宅门里阴司最多,是非曲直谁又知道。更何况这国公府早晚都是大房的,陆平川在朝中地位稳固,陆彦扬更是出类拔萃,她可不能站错了队,传错了话。是以左右思量,终究还是站着没动。

山黄嘿嘿一笑,答应着跑了出去。陆彦扬用手点点陆欢颜的额头:“就你心眼多,难不成没有母亲,我们大房就矮了一头?”

陆欢颜还欢乐的开着脑洞,这边陆彦扬已经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揪住那个圆滚滚的生物,怒道:“老二,你是不是有病!”

陆欢颜瞪大了眼,陆彦扬叹口气别过头去,道:“我最看不得你这种冒傻气的样子,到底是不是我妹妹,怎地这般没出息!我问你,刚才梅姐儿要推你下水,你怎么不躲?她掉进水里,你又做出一副傻里傻气的样子来,是在怕什么?”

我是说书人与故事的分界线,请叫我场景转变分割线

十年后,杭州

初夏的钱塘江波澜不惊,有几艘小船在远处飘飘荡荡,岸边有人带着斗笠在垂钓,傍晚的阳光洒下来,如金子般在湖面上,波光粼粼煞是好看。

少女一袭白色纱裙歪坐凉亭之中,手边是一壶上好的梨花白,一边吹着江风一边自斟自饮。仰头喝下一盏,少女舒服地眯起眼睛:“花满渚,酒满瓯,万顷波中得自由!好酒就是要劲爽霸道,余韵绵长!”说着,晃了晃已经空了的酒壶,挥手一掷,看着酒壶在空中划出漂亮的曲线消失不见,轻叹道:”可惜这梨花白只做到了后者。”

随着酒壶飘远,少女忽地起身,皎白的身影如离弦之箭窜出了亭子,几个纵跃踏着江水追上了那只酒壶。一时间少女玩心大起,一个漂亮的鹞子翻身,抄手抓起酒壶,又是一掷,随机提气轻身再次追上去。

当她再次站回岸边,已是在江中玩了几个来回,身上却滴水未沾,少女面上笑意盈盈,缓步走回凉亭,俯身从桌下提出一个酒坛,单掌拍飞封泥,酒香瞬间飘散。少女陶醉地吸吸鼻子,笑道:“果然是柔然最出名的好酒,香就一个字!好酒!”说着也不倒酒,直接拎起酒坛仰面喝起来。晶莹的酒水顺着她光洁细腻的下巴流下来,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少女身姿曼妙,此刻仰头喝酒更是曲线毕露,姣好的身材不盈一握的腰肢,都在叫嚣着青春和恣意。

傅流年堪堪走到亭前,映入眼帘的就是这一副美景。少女美好的身姿撞进眼中,心不由地漏跳了一个节拍,但也只是一瞬,便恢复了往日的清冷。傅流年眼神微闪,右手虚握成拳,扶在嘴边轻咳了一声。

少女听见声音,放下酒坛,抬眼看见傅流年,立刻笑着跑过来,脆生生地叫道:“师父!”然后搂着傅流年的胳膊就要往他身上挂,眼神落在他的白发上,问道:“你怎么来啦?身子可好些了?”

傅流年笑笑,不着痕迹地抽出手来,信步往亭中走过去,边走边道:“阿欢,过年你就十三了,是个大姑娘了。要注意仪态,懂吗?”

少女正是十年前庆国公府丢失的嫡女陆欢颜,这十年来一直被傅流年抚养长大,更是拜他为师,已是得了傅流年全部的真传了。只不过那一日北堂曜带她返京途中遇刺,年仅三岁的陆欢颜撞到了头,情形十分凶险,被傅流年带回杭州。虽有鬼面神医谭义守医治,捡回来一条命,却是将前事忘的一干二净。以至于竟从不知道自己庆国公府嫡女的出身。

陆欢颜撇撇嘴,跟了上去却没有再抓他的胳膊,只笑道:“不知道师父你要过来,没有准备茶水。”

傅流年摆摆手,示意她也坐下,和缓了神色道:“阿欢,明日是杭州知府的嫡女程思远及芨礼,你随我去看看。”

陆欢颜挑眉,想了想道:“我不去。”

傅流年叹气:“你不小了。”

“我不去。”陆欢颜眉目不动,忽然道,“你想在杭州把我嫁出去?”

“胡说什么呢!”傅流年低斥了一句,到底不会真生气,转而循循善诱,“杭州知府程玺什么来路,说来听听?”

陆欢颜翻个白眼,如数家珍般絮叨起来:“程玺是先奉国公的第五子,神龙三年及进士第,先在福建辉县做县令,后回京考评,娶了锦华郡主,留京任礼部主事。三年后被派来杭州,这杭州知府他做了也有八年了。程玺和锦华郡主共有三子二女,明日及芨的程思远是他们的嫡长女,被封为季和县主。”

傅流年点点头:“锦华郡主当年为何会下嫁程玺?”

陆欢颜想了想,道:“锦华郡主白盛衣,是先皇义女,曾经的护国将军白显的独女。身份是足够尊贵了,可惜身世略嫌凄惨。护国将军在一次攻城中为护先皇身死,其身怀六甲的夫人闻讯小产,产下一女便是白省衣,可惜却是产后抑郁疯癫而死。白盛衣成了孤女,被先皇收留受封锦华郡主,养在先吴太妃跟前,也算是当今圣上的妹妹了。不过先吴太妃后来因巫蛊之事被赐死,太后不喜锦华郡主,她也有自知之明,及笄之后挑了各方面都不出挑的程玺,随他离开了京城为官。”

傅流年满意笑道:“这些自是难不住你的,那你说说我为什么要你一起去程府?”

陆欢颜眼珠转了转,好看的桃花眼微微带了笑意,天生媚态如骨,更难得对这入骨的妩媚和绝世的姿容她竟似毫不自知,于是乎这种美便尤其难得,更平添了一丝清隽。傅流年眸光微闪,不动声色移开了眼。只听陆欢颜清脆的声音:“去程府自然是结交人脉,杭州府要开市舶司,朝廷必然会派官员先行前来准备。程大人是杭州的地头蛇,哪来的官员都不可能不先和他打好关系,饮宴就少不了要参加参加。师父你非要带我去,难不成是要走夫人外交的策略?”

傅流年原先还频频颔首,正要夸赞几句,结果听到“夫人外交”几个字时,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猛地起身,伸出食指虚点着陆欢颜:“你,你……你听听,听听这是什么混账话!你是谁的夫人?要跟谁外交?也罢!也罢!想来你对清平阁信心十足,也做好准备接掌逐风堂了。我也就”

“哎呦!”陆欢颜见他真的要急,连忙痛呼一声,捂着脑袋蜷缩成一团,“头疼!”

傅流年收回手,凌厉的眼风扫过,嗤笑道:“我不说你便是,你也不用装,何苦来呢,这些年还嫌药喝得少?”

陆欢颜瘪瘪嘴,直起身陪笑道:“诶?忽然好了!师父您老人家就是我的福星呀!”

傅流年还她一个白眼,深吸了口气。这个徒弟,早晚要把自己气死。缓了几息,才正色道:“阿欢,十年前的事你真是一点也记不起来了?”

陆欢颜湿漉漉的眸子望向傅流年,换了一副茫然的神情,摇头道:“师父,小时候的记忆原本就不牢靠,更何况我还撞了头。不过,你说的我肯定相信就是了。”

傅流年点点头,站起身拍了拍长衫,长出一口气道:“既然如此,明日过后你就收拾收拾回京城,认祖归宗吧。”说罢,也不理会陆欢颜一副遭雷劈的表情,施施然走远了(其实是赶紧开溜,免得被拉住谈人生谈理想)。

一边走,傅流年一边细听身后动静,确定陆欢颜没有追上来要跟自己谈人生,这才松了一口气。思绪却慢慢飘远,十年前因为情势所迫带她来杭州,小娃娃撞到了头昏迷不醒,好容易被老谭和林湾联手治了个七七八八,足足在床上躺了半年多才能开口说话。后来又休养了好一阵子才能下地走动,然后又是各种后遗症没完没了。等到基本治好已经是过去了三年多,直到现在虽然人已经长大了,却还是会偶尔头疼。

认祖归宗这事这两年他一再提起,可是陆欢颜先是死活不认,谁说什么都不信,等自己找来各种证据由不得她不相信了,她又开始“拖”字诀。傅流年微微叹气,如果不是阿欢实在是于武学一道资质奇佳,自己又贪心多留了她三年,将师门的功夫倾囊相授。在她五六岁的时候送回燕京陆府,她应该就不至于这么抵触了吧。可是,她到底在拒绝个什么呢?

陆欢颜望着傅流年挺拔而瘦销的背影,眯了眯眼,终是没有如以往一般追上去耍赖撒娇。总是到时候了吧?陆欢颜给自己重新取了酒杯自斟自饮,要回燕京了吗?傅流年就真舍得自己离开?而且,虽然她记不得三岁前的事,可是她记得自己是穿越而来的呀。在杭州自己可以说过的肆意洒脱,回了那个所谓的国公府呢?

不过,陆欢颜放下酒杯,甩甩头,怎么好像自己曾经是大家闺秀来的呢?那些断断续续的画面,那些模模糊糊的人脸,曾经在梦里的金碧辉煌的宫殿楼阁,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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