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宿舍的条件艰苦,他就把我埋在被子里,他的朋友,
s,记得一次,我们不敢,他跟另一个男人的床,非常担。
“你来北京时,听别人说“爱无能”,以为别人真的“爱无能”,但别人娶了妻子,同时等于娶了她的房子和一堆流浪猫,别人只是对于他不可能爱的人“爱无能”。不敢叫,藏起来,
再长大一点儿。”
“级神经病。”
我现在也看不见摸不着黄色懒骨头啊!一直,所以!
8月9日~12日
没料想却与陈侗有几次不期而遇。有次在麦田吧,我依旧是一副凑热闹和勾勾搭搭的德,《卫》杂志的一帮人在朗诵、放投影,如愿以偿,陈侗就坐在昏暗角落里,他看见我,我也看见他,他似乎认出了我,我有一丝丝尴尬。
将有十天八天写不了日记。
想他们漂亮的脸蛋,口气的芳香,还有内裤之内和内裤之外的形状。
2003年6月,因为他在博客,我也上了博客。他是黄色懒骨头,我叫木子美。
但是,半个月过去了,该来的月经没有来,白带倒是增多了,还感觉有点儿痒。我躲在学生宿舍楼的浴室里呆,那个乌鸦式的预感又冒出来:怀孕了。焦虑、不安,但无法跟同学说,因为这是个很严重的。我在学校旁边的小书店里,看到一本《女性健康知识》的书,小小翼翼地翻开有关怀孕的章节,盯着“怀孕初期反应”的段落,反复读了几遍,感觉手在抖。后来,验孕棒的两根红线证实了预感,我在一家私人门诊做了人流。
14二十四岁喜欢的,在广州,生意人,有妇之夫,偶尔见面吃饭。
想起大学时期的某些恋爱。
“你有什么值得写的吗?”
他问:“今晚有空吗?”“没有。”关了机。安心睡觉。
我大学里搞过文学社,剃过光头,混过一些文艺男青年。
后来,我到了另外的城市,我换过十几种牌子的烟,我在家、在酒吧、在办公室、在路上……随时随地随心所欲地抽烟。抽烟就只是抽烟本身,不再代表任何情绪了。我习惯了,吞吐自如,拿烟的姿势也毫不讲究,电脑的一角也被熏得黄。偶尔想起多年前煞有介事地抽烟,就不禁笑。现在的煞有介事是半夜里忽然现烟盒空了,或者是手头一只火机都没有。
“你能把剑砍向我吗?”
“没呢,还以为警察要拉他出来,录个口供什么的,他倒好,一直光溜溜地在床上躺着,眼都不眨一下。警察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又到阳台上转了一圈,唔,没有可疑迹象,于是问了我的姓名,又问了我的身份证号码,严肃地说:报干扰警是要罚的,这次算了,但你的资料我们都有记录的,以后小心点儿。唬谁呢!那身份号码是编的,我痴呆呆地坐着,他们也不知该说什么,只好撤了。”
四
鱼腩说他已经不那么渴了,他跟我在一起不是因为渴。我明白他的意思,渴了应该喝水,喝水不一定因为渴。所以,第二天午后,我们坐178路车回到他的家时,我们没再喝水。
我轻易地过了她。惊栗的眼神对着的是我的背影了。在她畸形的世界观里,我将是长羽毛的母狼?不可而知。到了拐弯处,一溜烟小跑,怕被盯上。
他摊开双臂,让自己舒服地躺下,“那需要一个气垫船,迷你型的,最好是红色或白色,我们漂出去,开始躺在船上,海阔天空地接着吻……到了非常动情时,我们一起潜到水里,紧紧相抱,亲吻着等到来。”
不会吧,老妈看出我写的性专栏了?
“哪个像?”
“就是写信给黄爱东西,说你有不同来源的性伙伴的那个。”
“哦,那个不是我写的。”
“看着很像。”
谁让我是老妈下的蛋,赖也赖不掉。
“那我去当作家好不好?”
“你还是一边上班一边当作家吧,不然没素材了就没饭吃了。”
“我明年要出书了,但我肯定不会给你看。”
“我知道你会写什么,就是没穿衣服的,黄色的。”
“我写那个有天赋啊。”
“还不如去当公务员。”
“不行,多白痴啊。”
“随便你吧,对了,有人来说亲事,说他儿子在广州地震局,一个月有几千块。”
“靠,我就没几千块吗?”
“告诉你一声而已,当时我就替你谢绝了,她第二天早上居然又来一趟。”
“再来你就说我是写黄色小说的。”
“呵呵。”
“妈妈,你要好好的,我多半不会生个孩子给你抱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