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子梳子夹子剪子镜子
停——
所有少年都想流浪
一个哮喘多年的女孩
如一具等待腐烂的尸体
打完第二次,“我被酷儿猫妈妈打,我也兴高采烈地逢,那就试试咯,脸笑得像朵花。回到兄弟姐妹当中:酷儿猫妈妈更快乐了,找人疏通。到后台,中秋夜看着我被驱逐,音乐节又遇上我被打,都是劲料,以至想知道如果我出现在xx面前,xx会是什么反应?玩“人龙”。打了两次,”北京,xx传话:“不能见,”就在。人太多,两个男人做出要揍人的样子,其中一个刚伸手,“别打我:我说了句。”他马上转主题:“女孩xx最近还问起你呢。”真幽默。女孩xx是我们共同认识的清纯女孩,他说过,她喜欢我。
“虽然我跟很多男人有过一腿,但你那一腿最有力量!你以后可对mm们说:‘想像木子美那样成名吗,先跟我睡一觉!’”
“采访的人还问我的第一个男人是谁呢,我说已经不重要了。”
比如一个男人干完一场拉上裤子便给老婆打电话:“刚才我在公车上太吵,所以没接你的电话。”他总在午后溜来,在我的垃圾桶里留下过十几只装着精液的安全套,却可以在一帮人面前塑造无辜被害者形象。
入行的第一年,因为想采访在美国的张辛欣,噔噔噔去找xx,见偶像真开心啊。xx细心地询问我的需要,又简单地谈了谈文化问题,我虽然浅薄却丝毫没有压力。xx的目光专注,富有穿透力,却因为带着关爱而不引人淫思,特别柏拉图式的情人感觉。对视……如沐春风地交谈……短短10分钟像一场spa,舒服晒。
“活着啊,去年病了一场,没死,今年生了,下了三个崽,又换了一身毛,漂亮了。”
他指指自己的下体:“这里。”
“我真的很担心你,担心你难过……我喜欢你。”
“这怎么算?”
轮到他讲了,他讲了力歼情敌的英勇故事:“那天打的去,因为想着要打架,下车时,司机找我两块零钱,我手一挥:‘不用找了。’然后,在他家楼下跑了十圈做热身,准备上楼时,电梯坏了,于是‘噔噔噔’跑上十六楼,用练习多遍的台词对我女朋友说:‘找你有急事,开门。’门开了,我走到那个被我叫做叔公的秃顶肾亏男人面前,指着他的鼻尖说:‘你给我滚。’以前,我说‘滚’字都音不准,听起来像‘你给我鬼’,但这次,我的‘滚’字说得特别准,他吓呆了,在椅子里一动不动,我一脚踢过去,本来想踢睾丸的,怕太狠,就踢了他的肾。他立刻弹了起来,摆出拳击姿势,傻逼得要死,我一个右勾拳砸过去,然后甩门而去,一点儿快感都没有。”
最近看陈侗的《自己的世界》,也到过他的“博尔赫斯”书店,很庆幸,没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