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烟已经好几年了,像烟一样可,“男人对我来说,之后的两年里,说:所以一次在酒吧,一直不上瘾。没再见过他,几乎忘记了他:“别像风一样飘来飘去。”那时正与他交往甚密。
离开酒吧时,带走他白日梦的书,没有多看他一眼,淡淡地吐出烟,”而有个中,一位已婚男人。
玻璃房子里只有几个男人,不知道几个。正对玻璃门,我坐在外面,门开了,飘出一缕Blues音乐,在眼前晃过,出来一个男,又一个男人,把背影丢给我,还有穿着深蓝色衬衫的,理着平头的,穿着球裤的。很偶然一次对视,我不知自己的眼睛里写着什么,但对方仿佛在说:我们的聚会是原色的,太单调。
正如小说工作者指出的,我是个性冷淡者。从初夜到某种意义上的性,到真正意义上的性冷淡,这条生活轨迹,我用一年时间就很干脆漂亮地完成了。就是说,我无爱欲,也无,只剩煲些乱七八糟的汤和写小说的。
爱情嘛,最好就是概念地爱着一个概念情人,没有痛痒无需负责。又一个电话从“你怎么了”开始,他说:“人可怜自己总是比可怜别人多。”我说:“这个世纪最稀缺的就是爱情了。”他说他说的是一句广告语,我说我说的是一个别人的宣言。呵,都与我们无关。
我游荡着,就快进入小岔路了,回头望了一眼,大道光溜溜的,爬上来一只小黑点,不是本田车,是个踩单车的老头,他吹着口哨,车兜里装着一只小黑猫,黑猫毛耸耸地站着,耳朵竖着,瞧都不瞧我一眼。嘿,神气什么,本来我也可以跟本田车去兜风的。
“哦,看看……关了,是关了。”
“第一次穿高跟鞋,第一次骑大象,第一次吃冰琪琳,第一次做沙律,第一次用卫生巾,第一次上教堂,第一次淋雨,第一次看画展,第一次骗小男孩……第一次,第一次不知所措。其实是你要拍一些东西,你心里应该有些图景。”
我爱你,多可疑的短句。那个午夜,我也是闭着眼睛,听王磊用四川哭丧的调子唱着撕心裂肺和毛骨悚然的“我爱你”,然后睡在一个男人的身边,然后悄然离去。我们是朋友?我们是情人?也许只是约定俗成心照不宣的关系,找不到确定的名称。那感觉就像一则叫《肢体语言》的译文:患有失语症的病人不能正常地命名事物。
“你误解了,我只是想认识你。”
还有别针,从校徽上拆下来的,从玫瑰胸针上拆下来的,看起来差别不大。
一挪步就碎了
火柴和油灯
一辆车泊在夜的中央
如云的裙裾飘曳在暧昧的灯光下
“得了,你当男人也够风流成性的。”
嘿,我们家的猫猫狗狗还是那么可爱,我又给老妈讲我附近有只廊里养的猫,染着红色黄色的毛,很廊。
“他的节奏感很好。”
一手握着温柔而紧凑地上下运动,
“我可以帮你延长。”
“哦,想起来了,你是来过。”
我也深感歉疚和痛苦,
然后,lolo拨通风子的电话。
两句话就谈妥了,
我已经在博客上现了他当夜回去写的日志。我们就相互吹捧吧。
“很久以后吧。我不告诉过你吗?我不喜欢重复。”
长隆的三天两夜,我溺在他的眼神里。他的眼睛真的很好看。
笑得灿烂,笑得真实。
瞄见老蜀的脸上的肌肉在紧张和松弛之间找不到适应点,他心虚了。老蜀是个胖子和大胡子,跟他的友谊是在他离婚后而我离婚前开始的,我们的交流方式就是烈酒伏特加,逢喝必醉。
这样一思考,他不但不是肉身,还像我的新宗教了。
镜头对着鱼腩,他坐在长方桌的南边,舌兰坐在西边,我坐在对角线上。桌上有十支啤酒,二包烟,一包瓜子。
2001年5月20日,一个灰衣灰裙的女孩灰头灰脸灰心地从184路车下来,穿过天桥去士多店买520牌香烟,庆祝一种含女人香的我爱你烟的节日,它的节日是它的专利,稀罕得正如爱情。
“你不能这样吃饭,好端端的一张脸都快成苦瓜了。”
“都是讨厌的测试给弄的。”
“交卷的时候,老师对我说:‘以后上课再说话,就取消你的听课资格。’奇怪她不说取消我的考试资格。”
“你有个毛病,说话时非得盯着别人的脸,老师一看就知道。”
“我今天对‘越’有了一个新的诠释,就像我这次破天荒拿到了奖学金,它使我对大学有了重新认识的兴趣。”
“罕有的垃圾。”
“我决定用这笔奖学金买一瓶ck香水,他用的牌子,在圣诞节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