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宿舍的门,一个很贤淑。拿了三年,
确实;一个很高,一个很胖;四个女生围,我已没有了那种天;一旦觉得可能要爱上这个男,每次恋爱都以四个月告终。
“这么说,你又有感觉了。”猫猫瞥了我一眼,司空见惯似的。刚恋爱就,是我们的主席夫人,一个脸上有长不完的青春痘,便逼着他离开,或自己不动声色地走掉。包括我惟一一次生性关系并为之流产的男人,包括我惟一一次在喧嚣的街头流着泪说出“。尽管想过哪怕不择手段也把这个男人留住,但最终还是放弃了,仿佛淡忘了,并且一段日,仿佛他真的与我无关了。
生活一直颠沛着,我像骑扫帚的小女巫一次次划开夜的心脏,更多时候如灰尘颗粒一般浮在空中,游离着,碰撞着,始终不愿放置在没有风的地方,始终有那么一点儿不高兴。
还是没有走的念头。来时,整个愿望就落空了——他不在,本该在的。整个周末都不见人影。昨晚为他找了一个理由:看乐队的演出了;而今晚,雨该是最好的解释吧。
把爱情厌倦掉,那是多简单的事。有时还会莫名其妙有种幸福感,没有那么多缠绵缱绻悲从中来了,不是吗?
某天,他郑重其事地揭示酱子是谁,可写了半天还是含糊其辞,就是她了,就是个代名词。一切女性都有充当酱子的权利,在他的文字中来来去去。概念情人就比如:我凡是写到“他”的时候,我可以不用“他”,一律用“树熊”。
2
邻居第一次拜访,不,第一次不得不告诉我,我的房间生了什么,气味应该是从浴室的窗玻璃传过去的。可,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吧,我想;没那么严重吧,我继续提示。邻居将信将疑地回去了,我随即现,浴室的窗玻璃被封上了——它朝向邻居的廊道?
“我不希望束缚你的想像,国外可以拍许多类似行为艺术的东西,我们比较难找到愿意这样做的人。当然,有些人的生活本身就像行为艺术。”
当然,我能出正常人的声音,还可以像正常人那样阅读,所以我看到他的文字,他在描述一个穿荷花牌内衣的女人,显然穿这个牌子的是另一个像我一样突如其来的女人。
“我正在忙,找一个公共汽车站。”
还有锤子、钳子、剪刀,很金属的东西,在工具箱里待了很久,奇怪我居然会有工具箱这么职业的物件。似乎这个工程的预备由来已久。
铲子车子篮子袋子孩子
打算装修一下旅馆吗
上去
诗人烧光手稿在雪外取暖
“你在哪?”
老妈接着说:
“还有呢?”
另一手的掌心裹着贴着旋转,攒动……
“先把采访的说定了再延长吧。”
“你的小本子最后一句话写道:‘我们什么都没做。’”
因为我本应该像恋爱一样跟他们在一起。
“喂——”一个男人的长音,这是普通的,接下来那个“喂”才是特别的,这第二个“喂”往往要因为好奇和诧异才能出,戛然而止。
比快餐还快。
他称我为“牛比女子”,那我就称他为“包皮男人”吧。每个自律而自我保护的男人都有过长的包皮。
上周六换了三双丝袜跟他,新鲜有趣,可以写进专栏了。
最后一夜,从长隆回广州,车上有小电视可以放mtv,我们整车人都在唱歌。
但黑白很旧,像很旧的年代。
但在的事情上,我和老蜀的玩笑都开大了。他看我还真的报警了,马上对狗铃铛和他的小女朋友下了指令:“你们先回去吧,这里的事我来对付。”
“我们说点儿什么?”
其实我越过车门的一刻,就注意到s如影随行了,很快,我的背影成了s的背影。上天桥太慢,过天桥太宽,我打赌下天桥的分叉处s一定回头,不然再没有目语的时机,果然,s足够远地望了我一眼,眼神很定,我的心抽搐了,所以去买雕心520烟。
房东正在修门,轰隆隆的声响音量大到失控。我们说话像隔着车水马龙。
“有热水器吗?”
“有啊!”
“能用吗?”
“什么?”
“掉下来了。”
“哦。”
第二根钥匙把我们领到张爱玲的故居。
对木头和石头向来缺乏常识。所以指着古式的太师椅:
“大理石吧,不,红木、柚木、要么檀香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