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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还在这里(全文)+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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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还在这里全文+番外_分节阅读_3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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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安?他再也没有见到过,他这才想起止,他们都需要分,都足以让他敏感不已。不知道为什么,”纪廷愣愣地重复。而在止怡昏迷的这些日子里,他想了很多,这让他在她流泪的那一刻,明明心痛无比,却没有办法给她丝毫安慰。他想,一切都太乱了,仅凭这个名字。他可以理解止安的心里当时,因为那时的,包括从小到大的点点滴滴,他从什么时候开始偷偷地在自己平凡刻板的世界里偷偷张望着她和她所在的那个野性不拘的多彩天地?他错认了她,也许是从第,而她撇嘴说“笨蛋”的时候,也许是他兴高采烈地冒着被大人责骂的风险跟着她一起在校园里“扫黄打非”的时候,放在自己胸口威胁他的时候……,也许是她不讲道理地抓起他的手,他也小心地藏着自己不受管束的心迹,可是到头来,还是陷在里面。

“汪帆,你冷静点,止安到底是止怡的妹妹,她怎么可能伤害止怡。”纪培文终于脸色苍白地开口说道。“要不,我们可以问问纪廷,纪廷当时也在场。纪廷,你说,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纪廷无从得知谢斯年随后低头跟止安说的是什么,随后只看见谢斯年走回小屋,当着他和止怡的面关上了门。

她笑了,“废话,我眼睛看到,明明标题在下面。”

七月初的傍晚,纪廷从刘季林的家里走回学校,他想起之前答应过止怡,高考结束后要为她参谋一下填志愿的方向,于是在回家之前,先绕到了顾家。

“学医?以前他不是说过最讨厌这样血腥的职业吗?你有没有听他提起过以后想从医?”纪培文问妻子。

“肯定什么?”纪廷笑了,“小女孩而已,你脑子里想什么?”

话刚说完,他就被止安大力地一把推开,他没有防备,当下站立不稳,跌坐在草上。昏暗中他看不清止安的表情,只听见她恨恨地说了声,“纪廷,你是猪!”然后一溜烟地跑远。

送走了顾维桢一家,徐淑云还在厨房里收拾,纪培文走进儿子的房间。

当然这些问题不是他一时半刻找得出答案的,那天放学后,他再次叮嘱了刘季林不要对别人说起这件事之后,就像往常一样捞起书包在小学部放学的必经之路上等止怡。

女孩犹豫了一下,“我……叫顾止怡。”

程铮没有反应,她手下用了把劲,强行搀起他,趔趄了一下,不远处的宋鸣忙伸手扶住程铮的另一边身体。

深秋的晚上,苏韵锦与市场部另两个同事一起结束了与一个老客户的饭局,走出酒店,饶是现在酒量已经锻炼得比以前稍有进步,被客户空腹强灌了两杯,她还是有些眩晕。

“韵锦,你要知道你妈妈的病需要化疗,还有那些药……”叔叔急着说。

叔叔却对着章晋茵道:“不过您放心,章总,一过完年我就会跟李经理报到,服装厂这一块的业务我熟,您交给我就……”

沈居安了然地说:“我应不应该再表现得尴尬一点,才更符合我们现在的关系。”

陌生的城市,空无一人的街道上,低头赶路的苏韵锦忘记了孤身行走的害怕和清晨的寒意,只想快一些,再快一些,好见到她心里想着的那个人。直到如愿地坐上这个城市五点半钟开往g市的第一趟卧铺车,她捂着自己滚烫的脸颊,才意识到自己的疯狂。

程铮见她沉默,怎肯放过机会,立刻翻身压住她,便胡乱地吻着,一只手摸索着解她衣服上的扣子。苏韵锦脸红得要滴出血来,软软地任他摆布,等到意识回转过来,身上凉凉的,触到的只有他滚烫的肌肤,才知道两人间已经没有了任何遮掩阻碍。

苏韵锦看着努力辩白的程铮,忽然释然地笑了,在程铮还没搞清楚她这个笑容的含义前,探身上前以一个拥抱的姿态结束了他所有的语言。

在学校封闭期间,每个系都有三张特殊通行证,掌握在系主任手里,没有紧急情况不会交到学生手里。苏韵锦是幸运的,尽管也用尽了软磨硬泡的种种办法,总算还是从系主任手中拿到了其中一张,这其中,她近四年时间在系办里的兢兢业业功不可没。通行证只限于每天早上7:30至晚上22:00期间有效,也就是说,如果超过这个时间她若不返校,也将被视为严重违反校规。

苏韵锦食之无味地拨了几口,就对程铮说:“你吃快一点,下午只有一趟回省城的车,迟了就赶不及了。”

苏韵锦立刻睁开眼,惊道:“你胡说!怎么可能。”

第七章菩萨也不知道我有多难过(3)

他现在应该在北京,或者应该在他父母身旁……他可以出现在任何一个地方,唯独不应该在这个时候站在她大学的宿舍楼下。可不是他还会是谁,他穿着简单随意的t恤牛仔裤,肩上斜挎的背包估计是行李,眼睛已经看向她的方向,眉宇间除了疲惫之外,还有苏韵锦以往熟悉的神采。

大一那年暑假,高中同学中的好事者组织过一次同学聚会,不知怎么地神通广大地联系上了苏韵锦,非要她参加不可。苏韵锦本不想去,但心里偏又想:怕什么,不是老想着要克服自己的羞怯内向吗,不如就从现在开始。

孟雪每次来都有意无意地带来苏韵锦的消息,她被g市的一所二本大学录取,她高考结束后就回了家,连谢师宴也没摆……还有一次,孟雪竟然还神通广大地弄来了苏家的电话号码,用一副了然于心的表情将抄着号码的纸条递到程铮面前,谁知程铮不但不领情,反而大发脾气,一边说给他那“土包子”的电话干嘛,一边把孟雪扫地出门。

莫郁华闻声转过头来看着苏韵锦,一双眼睛在暗处闪着盈盈的光亮,“你都看见了吧?他的样子……看见洪水猛兽也莫过于此。”

高中是一个敏感的阶段,尤其在对待学生之间的恋情方面,既不像初中时的懵懵懂懂,却也还远没有大学时的堂而皇之,十七八岁的青年男女心中,谁没有些暗涌的暧昧情绪,但一旦暴露在阳光下,仍然不可避免地被扣上“早恋”的帽子,成为同学校友间最热门的谈资。

第二章我只是想让你看着我(4)

“偏偏对她”,这真是一个暧昧的词组,但苏韵锦绝对没有天真到以为程铮对她有什么特别的想法,她不喜欢看言情小说,更不喜欢这个年龄的女孩子迷恋的那种“喜欢你就折磨你”的坏男生情结,程铮身上流露出来的对她的厌恶是如此明显,假如有人要说服她,他的行为是一个男生对她重视的表现,苏韵锦会觉得这个人心理简直是有病。好在周围的人似乎也没有谁认为程铮对她的特别是出于一个男生对女生的特别重视——如果一定要说特别的话,那绝对是他特别不喜欢她。

苏韵锦曾经无意间听到班上最可人的女生孟雪在一个男孩子面前手一摊,无奈地说:“不是我们不喜欢跟她们几个乡镇来的女生说话,实在是没有什么共同语言,难不成跟她们讨论家里有几头猪、几亩田?”

纪廷看了父亲一眼,嘴角有一丝了然的笑意,“顾伯伯和汪阿姨从小待我就是很好的。”

“对,我和你顾伯伯一家人关系一直很好,他对我们全家也很关照,而现在他更感激你对止怡的照顾,还说有你陪在止怡身边,他跟你汪阿姨都很欣慰。”

“我照顾止怡,是因为她是个值得心疼的女孩,况且我们一起长大,比兄妹还亲,这都是应该的,顾伯伯他是太客气了。”纪廷杯里的茶凉了,他缓缓倒在茶盘上,再倒满。

纪培文若有所思地点头,“止怡的确是个好孩子……”

纪廷笑了,他紧紧握住自己手中带着烫意的茶杯,“爸爸,您想跟我说什么,不妨直说。”

“我是想说,止怡虽然看不见了,的确很遗憾,但是发生这些事谁都不希望。”纪培文沉吟了片刻,继续说道,“我们家也不是有偏见的家庭,如果你真的觉得她好……”

“爸爸,你们都想太多了。”纪廷很少主动打断长辈的话,他的声音不大,但是带着一丝凉意。这些年来,身边的很多人都默认他和止怡是理所当然的一对,止怡看不见后,他悉心照料,大家更认为是如此。对此,他一直缄默,因为他知道止怡对他的心思,他不愿意在人前辩白,一方面是因为不愿伤害到止怡的自尊,另一方面认为与人无尤,无须在别人面前越描越黑。更重要的是,他知道有些事情即使不说,其实止怡也是明白的。

听到纪廷的话,纪培文有些许愕然,“你跟止怡……”

“止怡就像我亲人,我很喜欢她,也很后悔那天晚上没有照顾好她,为此我愿意用一切来换她过得开心一点,但是有些连我自己也没有的东西,我没有办法给她。而且我不认为用给她一个婚姻来照顾她一辈子这种方式是对她好的表现,相反,这样对她并不公平。”纪廷抿了口茶,铁观音芬芳而苦涩的滋味莫名地熟悉,让他想起了某个午后,他把那个人紧紧拥在怀里,她灼热的呼吸喷在他的颈边,甜蜜而绝望。

第十章我恨我的理智(5)

纪培文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他迟疑,“止怡是很好的女孩子,而且,你们在一起不是很开心吗,她也并非不适合你。”

“止怡,她是很好很好的女孩,可是……”纪廷忽然转变了话题,“爸爸,你爱过吗?”

纪培文愣了一下,他沉默地也喝了口茶,那样烫,然后他看了看厨房的方向,“当然,有多少人年轻的时候没有爱过,但是我的爱,是错误的时间下错误的人……纪廷,有时候人会有很多欲望,这些欲望就像毒药一样,看似甜美,但是饮下去却会要了你的命,这个时候就需要我们的理智来克制,我庆幸我拥有我的理智,你是我的儿子,也应该……”

纪廷放下茶杯,“是的,我是您的儿子,但我恨我的理智!”

第十一章他总有一天会找到她(1)

纪廷生在九月,这在南方还是骄阳似火的季节,他的生日跟止怡正好相隔两个月,那就应该跟“那个人”出生的日子很近——说不清为什么,纪廷不愿意想起她,关于她所有的记忆都如同一幅色调昏黄暧昧的图画,可偏偏无法从脑海中抹去,就像她明明对他没有承诺,可对于她的离开,他却始终心存怨怼,无法释怀。

他不喜欢生日,他是个早产儿,出生的这一天即是他母亲的受难日,同样,他不会忘记,两年前的一个生日聚会,成了他生活中一个巨大的转折点。以往的这个日子,父母一定要替他庆生,也不过是一家人一起好好吃顿饭,然而这一次,就在他二十三岁生日的前一天,他主动地跟父母提起,“今天我给顾伯伯家打了电话,让他们全家明天一起过来吃个饭。”纪培文有些意外,但也没说什么,只是跟妻子商量着筹备次日的晚餐。

第二天的晚饭气氛相当愉快,宾主尽欢。纪培文和顾维桢依然对酌了几杯,话题也渐渐海阔天空起来,汪帆和徐淑云之间自然也有说不完的女人的话题。纪廷没有喝酒,从很早以前他就知道自己不胜酒力,所以索性滴酒不沾,但这天晚上,他的脸上却有一层淡淡的微醺的红,话虽然不多,眼睛却亮得出奇。他一向都是个情绪波动不甚明显的人,大多数时候神情里都只是一种淡漠的温和,所以,就连看不见的止怡,似乎也能从他的只字片语间敏感地察觉到他异乎寻常的情绪。

“止怡,吃点鱼。”徐淑云温和地把菜往止怡的碗里夹,“你放心吃,鱼刺徐阿姨已经替你挑出来了。”

“哦,谢谢徐阿姨。”一直埋头吃饭的止怡抬起头来,朝徐淑云说话的方向报以微笑。

纪廷却把止怡碗里的鱼重新夹了出来,“妈,止怡她不喜欢吃这个。”

徐淑云笑了,“你们看,我还真不知道,止怡这孩子就是心太实,不喜欢吃就告诉徐阿姨,有什么要紧。”

“还是你们家纪廷心细。”汪帆也笑着说,“他不说,我这做妈的差点都忘了。”她转头对顾维桢笑,“你说,要是我们有一个这样的儿子,那该有多好。”顾维桢笑着点头。

“我们两家就像一家人一样,把他当成你们家的儿子,又有什么不行的?”徐淑云道。

汪帆点头不迭,“说的也是,说不准,大家以后真的就是一家人。”

她的话让几个人都笑了,一旁的止怡脸上也浮起了两朵红云。纪培文的笑中却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尴尬,他看了看纪廷,见他只是不置可否地微笑,既不附和,也不反驳,也就不好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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