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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狼共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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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我觉得已超越母亲能容忍的限度(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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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时开始,我的脸皮就好像给抹。当他聚焦在我,而对我稳胜券,寻找渗透我心里面的缝隙。他的眼神暧昧,他脸上多了一抹邪气。

母亲纵然,甚至为他舍弃性,令我焦燥不安,总是回避。他似乎相信,从我的表面,就可窥视到里面隐情,像两条寒冰光。

我没理亏,只是觉得不自然,但总有个理由,总有个限度。母亲会觉,有些事情,而却无从抗拒,迫着为儿子做,自从丈夫一去无踪。这比世上最大的屈,我就将一切的希望都放在他身上,我的心肝宝贝儿。可是,他并不合乎我期望般长成,做我心目中的乖儿子。

其实,他长大了,他要怎样,我也无从过问。我为干活而忙,那里有精力去管教他。而我一厢情愿的以为,我的儿子不会坏到那里去,更想不到他会犯上我的头来。

他表现,不只教我担心,焦虑,更叫我心寒。

他在浴室里冲个淋浴,我烧好饭,坐在桌前,等他吃饭。难得一次他在家和我同台吃饭,不过,只要他在家,我就像在战时状态。

浴室里“哗啦哗啦”的水声停了,一个热辣辣的男体从浴室里突然钻出来,身上滴着残余的水珠,只穿上一条小包着肿胀发烫的。我来不及回避,与他正眼对瞧。他虽然是我的儿子,但此时此地,他以男人的姿态向我示威。他赤裸的身驱,以充满着狂野的,向我挑衅。长在他身上的,既熟悉又陌生,没头没脑的勃将起来,好像向我瞄准的一台大炮,随时从开出来,向我发射。

这是又荒谬又尴尬的场面,我的脸登时红起来。他却不避忌,非常自在地走过来,眼神异样,冰凉得灼热,随时会划破我的脸皮和肌肤。我垂下眼来,躲避这个对峙局面,对他审视的权力作出委协和默认。

他身上的皮肉筋骨和小下那突兀的东西,却仍在我脑子里不住地放大。而他灼热的目光,已把我全身烧得火烫。我无论跑到房子的任何角落,他都把我笼罩在他的窥视之下,并且穿透我的衣服,打量我的身材。这目光绝不友善,甚至企图不轨,已经不只一次在我身上扫瞄。

我的感觉好像就是给他已经把衣服一件一件脱下。我无可躲闪,全身寒毛坚立,毛孔扩张,肌肤像给千百枝针剌扎。

这是者的眼神,女人天然本能发出的警报。我的儿子正用他的眼睛和思想我!如果他的脑电波可以转播到电视莹幕上的话,一定是一幕两条肉虫搂在一起的猥亵镜头。怎能想象儿子会把母亲当做的对像,这是超越伦常的不轨行为,想起就打冷颤。

可是,抗拒的意识中,沉淀了我对男人体温的一丝丝记忆。难道他比我还能看穿我潜意识的动机?他说过,我召唤花间浪蝶,不只是为了给他找个男性角色的模范。在内心深处,千丝万缕牵缠的心里,我有个渴想。我活得太累了,渴想着有个男人的肩膀可以靠一靠……

他的总是来,在别的女孩子面前,是不是一样?他应该有女朋友,因为常有女孩子打电话来找他,但都是好像不正经人家。他是不是以同样色情的眼光看他们。他到底已经和几多个女孩子上过床?

这是个计时炸弹,随时。弄得我神经紧张,心绪不宁,睡不稳,吃也没滋味道。我已退缩到悬崖边,再退一步,就会掉下去粉身碎骨。几番思量,不能不把母亲的尊严拿出来,堂堂正正地质问他:

“你……你……看什么?”我控制不好呼吸,强作镇定。

“妈,家里只是你和我两个人,不是看你又看谁?”

“这样看人不礼貌,人们会以为你是色狼。”

“我觉得你好看才看,妈,你的样子和身材都不错,不看太浪费了。”

“你住嘴。太目无尊长了,怎可以和妈妈说这些话。”

“你带回来的男人可以色迷迷的看你,为什么我不可以看你?”

“我是你妈,怎可以和我说这些不三不四的话。”

我给他这样一说,气得说不出话来,躲进睡房,伏在枕头上哭起来。

他“梆”!“梆”!“梆”!大力撞门。我害怕得瑟缩在床上,房门并不结实,他用起子,把门锁轻易撬开,就闯进来。

他气冲冲的欺近我身旁,我把头埋在枕头下面,像头鸵鸟,不敢看他。

“妈,你要找男人,为什么不找我。你说爱我,为什么别的男人可以和你做的事,不让我做?我有什么比不上你那些臭男人。”

“你滚出去!你疯了。我把妈当做谁?不能这样对待妈妈的。”

“谁叫你这样美丽动人?”

“以后不淮你进入我的睡房。”

“我告诉你,以为不准你关上房门,也不准锁门。我拆掉你的门锁,以后你装上一个,我就拆一个。锁门是没用的,我会一脚踢开。”

他一只蒲葵般大的手,我颈后的头发的敏感地带,掐着我的颈脖,像捏弄小猫一样捏弄一番。

“妈,你真的那么讨厌我?我有那里比不上你那些男朋友?从前,你常常说怎样爱我,都是假的吗?”

“你放手!不要碰我。算是我求求你。”

我全身不住发抖,只顾鸣咽,不知如何应对。他的大手揭起睡袍下摆,伸进去,隔着我的,乱摸我的。然后爬上我的腰际,用手指勾住宽松带,作势要把我的扯掉。惶恐之中,我苦苦哀求:

“不要,求求你,不要脱。”

“我只是想看看你没穿裤子的蛋儿翘不翘,够不够弹性。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不能脱我的。”

“你穿了裤子,就要有人替你脱。迟早都要脱,我只想帮你一把。”

“不行,不方便,脏啊!我月事来了。”

“邪门遇着邪门,不怕。”

“不行,真的不行。”

“既然如此,这个嘛,可以不脱。但亲一亲嘴,不脏吧。”

但求守住这个底线,除了让这一步,已没另外选择。我没反对,他就当做同意,抓住我双肩,把我揪起来,一大口的吻在我嘴上。我紧闭双唇,深锁眉头,一脸不情愿,使劲撑持着。

“我的嘴巴比你的脏吗?和我接个吻,那有什么难为你?又不会死的,干嘛害怕得成这个样子?女孩子的我没看过吗?比你身材好的看得多了。洗澡、撒、都要脱裤子,没什么神秘。你洗澡,换衣服时,你光裸裸的给我看过多少遍了,只想近一点看,看真一点吧。不必扮酷了!”

这个嘴对嘴的湿吻,是最难受的一吻。我的儿子把我当做个妓女看待。其实妓女也有权只给插,不让接吻。如果地上有个洞,我羞得会遁下去。我脸红耳赤,想一头撞墙死了,以免再受辱。

幸好他没再行动,只再摸一摸我的脸蛋,和头发,露出似是怜惜又似是安慰的神情,自言自语说了一堆话。那些话是对我说的,但我一句也听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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