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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缚断 Suffering Heart(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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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天哪!在秦军死士队中摸爬滚打了几年,甘石似乎还是头一次体会到,

“是的?”

这样矛盾的心理,我们还是一起去吧……对吧。这算什么啊……”

“我看,我本已是一个不问世,即使,却仅仅是“面对”而已。这位年轻而淳朴的死士队长恐怕还绝对未曾想过,要像白起将军那般,成为六国军队眼中的,死亡代言人。大家都这么,他面对了太多的死亡,不过,对我而言也只是过眼的云烟罢了……但是‘他’,却是我体内流淌的,”

“在你。最后的勇士之血,父亲的地位……有多重要?”

“哦,”良夏下意识地。也好……就这样,紧咬住自己的嘴唇,两眼死死盯住自己的目标,连眨也不敢眨一下。

“不,我可不是这种意思,”盈雪着急地摆着手,生怕对方误会了自己的本意,“我只是想,爷爷说的话,应该不会有错……”

刀断了,而现在,心也伤了。铭晨望着洪雨那被疲惫和疼痛扭曲了的面庞,耳边是妹妹无所顾忌的哭泣,说不出自己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嗯,恶梦而已。”朗叶点了点头,又若有所思地叫住了正要离去的侍从。

朗叶轻蔑的笑了笑,但是又稍微警觉起来。他还从没见过这样散漫的部队呢:难道是新招募入伍的新兵,或者,是狡猾的秦人设下的诱饵?

“嗯!”良夏似乎被他的坚定所打动,使劲地点了点头。

铭晨微笑着拍了拍弟弟单纯的肩膀,这才转身向那个听得有些不耐烦的卫兵禀明来意。

中军大帐中的声音,离得很远就能听见。

“我这一步,扼守住了咽喉要道——哼,如此一来,战场就广阔得多了。”一个细嫩的声音传出,其中感觉不出半点的威严。

“唔……依我看,这一步若是先退守,稳固自己的实力,以后的局势大概会平稳一些吧?只是不知您是怎么想?”这个声音倒是沉稳得多,只可惜从说话的语气上听来,颇有些低声下气之感。

“不然不然!”尖细的声音更加尖细,“赵将军真是浅薄呢,固守边角,外面的天地不都让对方占了去?这种时候,虎口夺食才是最有魄力的啊!”

“是,元帅所言极是!”低下的声音更加低下,“是赵某才疏学浅,不会审时度势,怪不得招招都输给将军。”

“哈哈哈——你明白就好!”

铭晨静静地站在帐外,听了片刻,不禁皱起了眉头。如此大张旗鼓地讨论出兵的计划,这哪里是有勇有谋的将军所为,分明就是道听途说的市侩么!他这样想着,索性先和一旁的卫兵商量起来,

“你可否告知新任元帅:营中鱼龙混杂、难免有敌人的耳目,他的声音又颇为响亮,我们的作战计划可不要因此泄露出去。”

“哎呀,”那个卫兵掩着嘴打了个哈欠,这才说道,“真要讨论战事的话,我早就去禀告了,还用得着你提醒么?”

“这是……什么意思?他们讨论的不是出兵的计划?”铭晨睁大了眼睛问道。

“你再听听就知道了。”士兵懒散地回答。

果然,不一会儿,营中又传出了元帅任嚣那富有特点的细嗓门,

“喔呀,刚才的一盘,赵将军竟输了二十多子,真是惨败啊,哈哈——”

“末将惭愧,”那个副帅赵佗的回话声似乎十分尴尬,“末将早该投子认负的。”

“那是你的不对喽,赵将军,”任嚣的声音里有种说不出的得意,“我那扼住了咽喉的一步,你却没有理会——此时胜负就已定了,何必顽抗呢,唉,大丈夫要善于胜利,也要敢于服输啊!哈哈哈——”

铭晨和良夏在卫兵嘲笑的注视下呆立了半天,这才回过神来。

“那声音是……在下棋吧?”良夏犹豫地说。

“那还用问,”刚才还昏昏沉沉的卫兵这下来了精神,“白天折腾得大家东滚西爬,晚上又在这里彻夜对弈——哼,没见过这么清闲的元帅。据说那个任嚣过几日还要在军营中举办什么‘棋艺大赛’,届时优胜者一律赐金千两,爵升三级……这可比打仗得赏要省事得多了!唉,可恨我家里世代为农,对棋术一窍不通,要不然,现在至少也能像元帅那样风光!”

“哦,”铭晨无奈地答应着。痴迷于弈棋,却对战事毫不关心,这个任嚣……果真是无能之辈?不管怎么说,还是先办正事重要。他咬了咬牙,昂走进了帐中。

“元帅。”铭晨一抱拳,倒把帐中两个讨论得热火朝天的人吓了一跳。

“这位是——”赵佗站了起来,警觉地问道。他的手不自觉地搭在了桌边的宝剑之上,这样的表现,不像是副元帅,反而更像是一个忠实的保镖。

“小人铭晨拜见元帅。”铭晨的声音十分恭敬。毕竟还是初来乍到的新元帅,他心中暗想,即使自己心怀不满,也不能在这个时候就表露出来。

“哦呀,铭晨将军!”正自对着棋盘,孤芳自赏的元帅任嚣,此时倏地站了起来,张开双臂迎接道。赵佗也解除了戒备,安然站在了两人的身旁,眼神却不住地瞟向目前还不明身份的小将良夏。

“元帅认识我么?”铭晨多少有些惊奇。以自己的推断,那任嚣多半是长期混迹于宫中的棋士,居然也听过“无常之狼”这个只在军中流传的名字?

“我听说过你的养父,洪雨将军的大名,”任嚣抱着手臂说道,“据说洪雨将军对棋术略通一二,想必他的养子也是略通一二,哈——刚好我也是略通一二,我们三人若是有机会切磋切磋,何其乐哉啊!”

好个胡言乱语的家伙,说出话来根本就狗屁不通!铭晨在心里骂道。可惜表面上只好强忍,“养父已经过世。”他简单又黯然地回答道。

“啊呀——”任嚣长叹了一声,那语调却多少有些夸张,“可惜、可惜!不过,你我总有机会在棋盘上一决高下了。意下何如啊,铭晨将军?”

铭晨坚决地摇了摇头,“小人有要事要禀报,与元帅对弈之事——望以后再提!”

我反正不会下棋,“以后”又能怎样?况且你这有名无实的元帅能否撑到“以后”,这还是个疑问呢。铭晨的嘴上客气,心里却已经把对方贬得一文不值。

“好吧,”任嚣的脸上写满了遗憾,“那么,你是来禀报,有关五行禅术的事情了?”

“哦?将军知道了?”铭晨这回可是吃了一惊,想不到这个人貌似不问正事,对军中的一切情况倒还算了解。

“哈哈,这个简单,”任嚣立即恢复了洋洋得意的本色,“军中的诸多变故,我这一路上都早已知晓,身为统帅,对盘上的棋子怎能不多加留意?你们的经历,我早就一清二楚啦!”

“那么,赐天将军的事……”铭晨的声音稍有些惶恐,不知道神通广大的元帅对曾经“变节”的自己是如何看待。

“无妨无妨,”任嚣随意地挥挥手,“双方都有过失,现在他死了当然不追究,你嘛——将功补过就好。”

“多谢元帅。”铭晨这才宽心。看来这个新元帅还不是昏庸之辈,沉迷于棋局之余,至少对部下仍旧信任有加。

“你要禀报什么事?”一直旁观两人的赵佗将军,此时话道。

“既然元帅对禅术之事已经明悉,那我就直言好了,”铭晨说道,“五行禅术的五份秘法,现有‘火’、‘金’两部分在我们手中,而‘木’字诀为南越人所得。此时另外两部分秘法的归属便十分重要,若为南越人夺取,则越兵愈强,且战局愈乱;若归于我军手中,则不仅可以去除威胁,更可设法把五部禅术合一,将真正的圣王强身之法献与秦皇……现在‘水’字诀的下落,小人已经知晓,只盼元帅下令,派小人前去索要。”

“哦。”副帅赵佗沉吟着,一时没有说话。

可是任嚣却好像没把铭晨的话当回事一般,随口说道,“去吧去吧,这样的事也要禀报么?你既然现了对手棋形的缺陷,就不必再请示本帅,直接攻而破之就是,莫要因为军中的规矩,耽搁了决胜的时机。”

“这……”铭晨显得犹豫不决。什么棋形的缺陷,决胜的时机啊?元帅真的明白我话中之意么,虽然是对部下的信任,却也不该这样草率行事,总要——

“喂喂,还等什么?”任嚣看来是对这种无法对弈的局面感到烦躁,急切地说道,“快去准备吧,随行的人员,粮草的筹集,一切由你去安排,调用个几万军队也不成问题。本帅嘛,自会在这帐中静候你的佳音。”

铭晨哭笑不得地施了个礼,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大帐。他的身后是被刚才的一幕幕闹得糊里糊涂的弟弟良夏,见自己的哥哥没有言语,忙不迭地问道,

“哥哥,就这样?”

“就这样,”铭晨没好气地回答,“回去告诉云影、晓月、诗秋和盈雪,大家早点歇息,明天乘车出,直奔九嶷山。”

事到如今,也只好以自己的判断行事了——毕竟那个草包元帅,是无论如何也指望不上的。此行的目的只有一个:索取禅术,以绝后患。铭晨暗暗对自己说道。

可是他的心中,此时却反复琢磨着一句话,那是向甘石老人辞行时,对方送给自己的:

你思量完全之后,是否要将禅术归还本人,就悉听尊便了——

这句话,到底暗含了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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