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杰人呢?不停捶打。让田鸡趴在上面,主席说,于是我赶紧蹲下来竖起一条腿,
到了岸上,”主席问,“田鸡你别……那走吧,要走就赶紧的,吐到后来,把刚才吃下的鱼都一起吐了出来,腥臭无比,真难以想像他是怎样下咽的。
我和主席赶紧把他扶起来,应该是:田鸡还保持着本能的清!一边哼哼着一!”
然而事情就出现在其中一张合影里。
我心头一颤,只觉得一阵不祥,哪里敢动手去看,但忍不住的好奇心却把我继续留在那里。老张打开柜子,并没有急着打开,轻轻地把那个大,而是又把手伸向柜子的更深处去够什么东西,当他的手再次出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台精致的天平和一盒砝码。
“你在哪弄的猫?什么样的猫?”
我们一口气跑到山上,又是一片密密麻麻的小巷,巷子里出奇地静,我们根本顾不得周围的一切,只知道还要不停地跑。终于又跑出了那片小巷,一条车水马龙的马路哗地一下铺在我们眼前,我和主席同时腿一软,当时就歪在了一棵树下,我实在禁不住了,一下子没出息地哭了出来。
“小白?!你见到小白了?!”
“什么瓶子?”
我突然想起那只刺猬。“那只刺猬你后来没拣回来啊?”我低声问他。
“算……算了……”我有点死心了,确实找不到什么——而说句实话,我那时也确实不希望找到什么,我多希望那只是我的一个幻觉。
“不是猫……是像小白的一个小孩……刚才在咱们楼的楼梯上走……你问。”说着主席朝我一甩头。
田鸡把那团纸往地上一扔,面如土色,摸摸索索地就近找个椅子赶紧坐了下来。
“当时就在我眼皮底下响,肯定不会听错……不过我一推门声音就没有了……你们能想像出来不?那个声音就象是猫爪子在挠门……”
于是接下来的两天里,我们在不停寻找小白,一方面是为了救到它,一方面也是给自己吃颗定心丸。但是遗憾的是,我们没有找到小白的任何踪迹——哪怕一根白毛都没有。
主席点点头说:“是啊,养大一点吧,现在放出去肯定活不了的。”
那两张纸被烧得乌黑一片且勾勾卷卷,我们两个仔细努力辨认着第一张纸上的字,逐个念道:
我们掰下来两根树枝,把挖到的木炭夹起来放在一边,又继续朝下挖。
“她说几点来?”我见时钟快转到“2”的位置了,于是扭头问大亮。
“口子不深,没事!”大亮看了看,又拿来一块创可帖给我贴上了。
这时大龙他妈拿出纸巾来擦眼泪,现了我们站在那里,我们于是迎上前去叫了声“叔叔阿姨”,然后就问大龙他爸:“大龙又怎么了?!”
大龙他爸说要留下来陪大龙几天,等身体好了再走。大龙他妈就和他吵起来了,一定要给大龙办退学,回鹤岗照顾。大龙他爸说,这学校不好进,这退了以后,大龙没个文凭怎么办,可大龙他妈根本听不进去,直接就到办公室,要给大龙办退学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