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我什么?
那只爪,
倒不是怕,两个人用五姑娘也勉勉强强,然后再缓慢地进去。狠狠地往里一顶。”我眯起眼睛,
这时才留,眼尾暗含桃花地微微上挑,有种硬朗的感觉。
“他跟我提起过。”我开口道:“那是他第一次见我?”
所以还是老样子,之后试探似的往外拔了一点。手指却修长漂亮,连摸起来都觉得骨节分明,在灯火下,即使是淡淡的神情都显得很撩人。或许算不上真正意义,
这么一对儿眼睛。
坐着轿子回到了镇北小斋的时候,我才忽然想起了楚落天说起的赫连皇子。”无极战西。
“够了,语声停顿,那双细长的眸子看向我,似乎隐隐带上了丝疲倦无力:“朕看就依定南王所说,罚镇北王半年俸禄吧。”
“嗯?”我挑了挑眉毛。
说什么五彩,在我看来也就是一杂毛鸟。
这兔子自己不让我吃不说,连我调戏调戏别人他都要生气。
“是。”我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句。
就这么顺顺当当地出了北三郡,进入了府天国最中央的中州三郡。
放在触手可及处的小矮几上,摆着果盘,上面各色鲜果更是一看就新鲜可口。
我叹了口气,拿起挂在一边的狐裘披在身上,一言不发地转身走出了他的房间。
人的力量在于头脑——冷静、和有条不紊的思维才会让人觉得自信有力。
两个人的手就这样静静地握着,气氛有些暖融融的。
“那你、那你刚才,又,又让我摸。”他又用那双小狼似的细长的眸子有些凌厉地瞪我。
“别怕。”我指尖一动,轻轻点在他唇间:“你什么都没说,都是我猜的。”
“说下去。”我微微点点头,示意他继续。
我下意识地伸臂搂住了他,扑鼻而来的就是一股子血腥味。
怀里的男人似乎是疼得厉害,却依旧是无声无息的,只有那双修长柔韧的腿有些痛苦地紧紧缠住我的腰。
我停住了脚步,片刻后,面无表情地转过头。
我微微一笑,不再多说。
只听丁丁当当一片兵器碰撞的声音。
他虽然语气依旧很冷硬,但是却有着一丝隐隐的惶急。
“但是如此高手,说不定福瑞王还真的能放心让他一个人来就够了。”我的手指在窗棱上点了点,忽然问:“刺客武功跟你比起来如何?”
我打心里喜欢他那份淡雅安宁,在那小小的揽云轩里,听着清幽动人的琴声,拨弄拨弄那窗前的竹制风铃似乎都别有一番趣味。
有着木枪没有的厚重有力,彪悍强横。又有着铁枪没有的柔韧弹性,卸力方便。
如果是像了他的话,别的倒也没什么,但是小时候就一定要开始训练脑力了吧。
“对。”
黑夜里,那一双黑中带蓝的杏眼直直地看着我,亮晶晶的,像是闪动着幽光的海底珠贝,就这么望着我,竟然让我心里不由自主地一动。
裴小染站在原地,脸色沮丧得有些发白,两只袖子局促地拧在一起,整个人似乎都想要缩到谁也看不到的阴影里去。
可是事情显然不能那么简单,朱炎一声高喝,双眼怒瞪向我。
我知道,不到一天功夫,整个十五万大军都会流传着关于朱炎玩忽职守的传言。
我见状也就直起身子,顺着他说:“噢?远山说得倒对,那你说说,该怎么罚啊?”
在这个府天,甚至是整片神武大陆上,他是最巅峰的强者。
裴小染似乎是觉得我手上的温度很舒服,脑袋晕晕的就抓着我的手把脸蛋紧紧地贴了过来,过了半天才小声说:“库房新进的那匹天蚕丝布特别好看……小染,小染就没忍住……”
“又怎么了?”我皱了皱眉,走了过去。
裴小染鹿似的漂亮眼睛瞬间溢满了泪水,腿间那挺立的分身一下子就颓软了下去,求饶的语声中更是带上了哀哀的哭腔。
裴小染似乎吓了一跳,又忍不住抬头瞄了我一眼,随即把目光投向了我的筷子,怯怯地摇了摇头:“没,没有。”
我刚一出门,就被站在竹林间一身挺拔俊逸的锦袍的腾远山似笑非笑地埋怨了一句。
“不了,我懒的动,今儿就在这睡了。”我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淡淡地说。
“到时候事情一结束,是黑是白,还不是随我们怎么说。我这个挟带无比军功和荣耀的镇北王,就算把朱炎这个失了职的边陲大将军给先斩后奏了,又有谁能说出什么来?”
“王,王爷……”挽月局促地站在案桌前,磕磕巴巴地开了口。
“好看。”他抬起头,有些惶急地回答:“很好看。”
“王爷……”裴小染当然不敢阻止我,只能带着隐隐的埋怨地唤了一句。
古朴淡雅的簪身。金银被拉成丝,缠绕在簪头成为了那一点也不张扬的花朵,最顶端,一块淡兰色的上好碧玺镶嵌其上。
夏云深顺从地盘膝坐了下来,半垂下头,清雅的眉目没入了斑驳的阴影中。
“说起来,我今天给他上了药。”我靠在了柔软舒适的椅背上,懒洋洋地问:“这么怕疼的小东西,你们鞭他一顿的时候,他就没有叫破了喉咙?”
“嘶拉”一声,整件跟伤口粘连在一起的血衣已经被我彻底扯了下来扔在一边。
顺手逗逗小美人是没什么关系,但是以我现在这个身体状态,如果要动真格的……恐怕第二天整个神武大陆的人都会知道府天国的镇北王因为纵欲过度而挂在床上了。这个脸,就算我苏烨丢得起,这个身体的主人无极战北也丢不起。
“你,把头抬起来。”我嘴角弯起一抹笑意,简洁地说。
我心里,真的是一阵欲哭无泪的感觉。
的确,能怪得了谁。
动物咬人的时候,本来就是不分地方的,哪方便哪解恨他便要咬哪里。
“傻兔儿啊。”我把他的脸往我这边扳:“你一路跟着我,也该知道我昨儿是被下了药,怎么还咬人啊。”
他就是瞪着我,那狭长的墨黑眼眸似乎是想要把我戳穿个洞似的无比凌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