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越发显得俊俏。那修长的身姿在微寒的,他也没让我失望,一头殷红发丝被整齐地绾了起来,
他一身月白色锦衣,”我挑眉看他。根本没有看出任何对王府其他事宜感兴趣,从来都是从夜寒园到我那儿,抿着淡色的嘴唇一幅坚决不肯开口的样子。
我对赫连沉玉,当然是比感兴趣要多出点什么的,但是我一向是谨慎的人,私底下也派侍卫跟过他。脚蹬打了玄铁底,
一道墨黑人影无声地从窗口闪进屋里,小狼崽子似的细长眸子凌厉,再直接回去。
虽然现在是早春时节,还是让人一走进去就觉得,可是那份独有的落英芬芳。
所以腾远山,他跟所有人都不同,
那对儿尖尖的。他也比任何人都重要,单薄纤巧,白皙的耳垂上还带着我送给他的烤蓝的莲花耳环。
我温温地笑了一声,却把他搂得更紧了些。
“你便是这样……总也不肯跟我说实话……”我轻声叹了口气,用手指托起他的下巴,随即低下头温柔地吻着他微微开启的嘴唇。
其实并没有觉得有什么辛苦的。
派人去带着沉玉挑宅子,把他先安顿好后,我虽然觉得旅途漫长有些疲倦,但是还是对一直沉默地站在一旁的腾远山道:“这次去燕云京,收获不小,还有些事要跟你谈。”
“好了,这些也没什么,只是哥……”他微微凝眉,思索了一下才沉声道:“你是不记得了,赫连沉玉绝对不是好对付的角色。当年,我们跟横江一战,夜寒本来只是附属国,国小人少,但是赫连沉玉却是在横江大军中也说的上话的将军之一。”
燕云京一行,算是尘埃落定,本来的几个目的其实也都达到了,说是满载而归也不为过。
我只觉得心里有些乱七八糟的,第一次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
但是我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便迈步走向了内殿。
已多次激将施压,皇上不为所动步步后退,如此推断,他八成并无潜藏势力。即使有,也不到万一绝不动用。
只是这却不代表他不想离开燕云京。这个地方,带给他的是满满的屈辱和奚落。
“不是让我轻一点么?”我笑得有些邪恶,抬起他的下巴,慢条斯理地问:“难道你不喜欢?”
只有越往里走,才越能看出那虚浮的修饰是多么的可笑。
我心情格外舒畅,不由拎着他的手指晃了晃,轻描淡写地问:“傻兔啊,你偷偷地跟着我这么久,我府里的美人你也都见过了吧?”
为什么夏云深的存在是忌讳,因为这涉及到了赵妃,甚至可能流传出赵妃不洁的传言。
我笑笑,却没多说,往外看了一眼,已经是午后的时候了。
腾远山信我,忠于我,是以他没有瞒我的事,坦坦荡荡。
我并不欣赏无极站西那样一举一动都透着妖娆的人,但是赫连沉玉那淡淡的妖气,却刚刚好。
“王爷当时跟赫连皇子是在战场上敌对的,据说当年皇上尚未登基,后来也有去战场,却被赫连沉玉一箭射伤了肩膀。”落情说得小心翼翼的:“王爷,王爷当时勃然大怒。后来,后来夜寒横江战败,签订停战条约的时候,王爷就附了个让赫连皇子过来当质子的条件……夜寒国也同意了。若说纠葛,也就是,就是这些吧……”
“镇北王心里时时心系百姓,阵甚感欣慰。”无极战西神色有些发僵,说到这里,停了片刻才继续道:“马贼流寇,乃一大祸患,自然是要彻底肃清,朕……准了。”
旁大的恢弘建筑,比福寿宫要大上四五倍有余。
屋门一开,就看到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走了进来。
“听好了。”我扯了扯他的耳朵,慢条斯理地哼了起来:“小白兔,白又白,两只耳朵竖起来……”
“没有。”我摇了摇头,淡淡地说:“对方显然也是计划周密、手段厉害才敢来行刺亲王,一时之间,还真查不出来。”
远远望去,城门两边的城厥望楼上,各有士兵持枪守望。
大概是因为车轮上绑的兽皮的缘故,这马车还真平稳得跟现代的轿车比起来都相差不远。
“接着。”把手里装着解药的小玉瓶给他扔了过去,我淡淡地说:“解药。”
又是一阵寒风吹过,挂在窗棱之上的竹制风铃随着冷风清悦地响了起来。
“嗯……”我低低应了一声,把他横抱起来,往床那边走去。
人家就是这么厉害。
我有些哭笑不得。
说到底,就这么个傻了吧唧的玩意,还是放不下。
用手指有些戏谑地挑起他尖尖的下巴,我低声说:“你还挺硬气的。我看用刑对你没用,是不是?”
凶狠的戳刺贯|穿,却还不够尽兴。
“王爷……王爷……不,不……”他嘴唇发着抖,语无伦次地喃喃念着,一双手却怎么也不肯松开我的衣袖,连指甲都因为过于用力有些发白。
“没大事。”我笑了笑:“皮肉伤。”
可是他又竭尽全力地躲避着我的剑,宁可多耗费些麻烦被其他人攻击,也不要碰触到我的兵刃。
“那你待怎样?我等可是都发过死誓的。”先前的刺客语气有些森冷地反问。
“你不用解释,我懂。”我淡淡笑了笑,声音却放柔,轻声说:“只是你大可放心。之所以惜命,是因为这辈子,我还有惦记的人,不是么?”
被我这么骚扰了几天,夏云深稍稍习惯了我的动作,也就不怎么抵抗了。
眼前,一片暗灰色的枪影仿佛覆盖了天地,因为枪速过快,气爆声连连响起。
床上锦被有一团人形的隆起,一看就是裴小染根本就还没起来。
腾远山随即低声道:“当年赵妃的事……怎么又能全怪王爷。”
他却不是。
我直起身子,捧起他的脸颊,用舌尖挑逗着他的鼻翼,低声说:“小宝贝,这次不会疼了,乖,别怕……”
我们两人的表情竟然出奇的相似,带着一点点的饶有兴趣的笑容,显然这也表达了同样的意思——你朱炎,倒也不是真的蠢得像头猪。
而离朱炎更为遥远的守城小兵们,更是不屑于兵符的制约,他们心心念念的可都是城里可能面临危难的家人。
“好酒!”我当先饮尽了第一杯,把酒杯放在桌上,笑道:“玄香,给我满上。”
他其实远远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聪慧敏锐,从小到大,他一直都在做一件事。
皇上从来没有喜欢过赫连沉玉。
或许只是因为虎毒不食子,皇上才勉强容忍了赫连沉玉成为了皇子。
只是八皇子这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