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附近有许多修炼地点,”男子耐性不,快走吧,藉着扭动的惯性,何况是你,银灵山!你可以去那里,然后稳稳地抱住,
“没事,只怕早就动手了。
幸好斩风也曾是一个强大的冥武士,被环境束缚的冥武技在这一刻得到了发挥,身子突然一拧,迅速避开小石刺对身躯的伤害,连我都连连失败,说两句就想轰人。若不是斩风!”
顺着声音走了百丈,前方出现了一个紫水晶形成的山坡,上面站着不少人,坡面尽是尖锐的,大半已经头发花白或全白,只有三两个还是满头黑发。老人也喃喃嘀,
在他身后,但谁也没听到他在说甚么。
谬卡指着斩风道:“他便是元神分离之人。”
大多数的人仍在观望,毕竟,在场并非人人都见过斩风,大都是应聆泽的邀请而来,聆泽的理由虽然相当充足,但对于他如此声嘶力竭地要驱逐斩风,都觉得有些突兀。
踏上绿茵的大陆,一座硕大无比的城影,出现在远处的天空中,大的无边无际,却又朦朦胧胧看不清真貌。
“甚么事?”斩风茫然瞥了她一眼。
“前辈是想说灵息?”
“喂!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有问题?”
然而,要守住全身并不是容易的事,更何况此刻的对手,比鬼王还要强大。
人随着声音在空中飘了起来,如风掠大地一般迅速追上斩风,稳稳地站在他的面前挡住了去路。
“我找到了几十种冥术,希望能帮助冥界,只可惜…”斩风忍不住叹了口气,被召到无殇之域,或许是人生中最无奈的事情。
舞夜赌气地噘起了俏嘴,嘴上虽然埋怨着,心里却明白,不是自己选择了无殇之域,而是无殇之域选择了自己。
谬卡感觉到他的决心,因此不再多言,左手弹了一下,一团米粒大小的纯色光球跳出指尖,慢慢地飘向啸冥之墙,只听嘶的一声,光滑的啸冥之墙突然凸出一支手,瞬间就把光球吞噬了,片刻后一切都恢复平静。
舞夜扯着他的手臂哀求道:“怎么说我们也是同病相怜,在一起不是更安全吗?”
斩风也有同感,笑道:“是啊!我也正愁没有同伴。”
“你不是击退了他吗?”
“我没有见过神,不知道他们的存在有什么意义,只是觉得,到了那种境界,心的力量才是最强大的力量,神大概会拥有一颗包容世界万物的心吧!”女仙人的领悟力似乎更高一些,很快就有所领悟。
“神域”两个字又引起斩风的怀疑,一边用灵息阻挡敌人的攻击,一边细细思考:苦修名说到神域,难道他也是为了进入神域而来?
“嗯!刚来,至于多久我也说不清,这里感觉不到时间的变化。”
一次次重击后,身躯已经有点麻木,斩风神智平静了许多,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昔日美好的生活,回味着与妻子相处的时光。
这样强烈的土风,恐怕就算是金石之躯也抵抗不了,更别说人了。
“我没有见过神,不知道他们的存在有什么意义,只是觉得,到了那种境界,心的力量才是最强大的力量,神大概会拥有一颗包容世界万物的心吧!”女仙人的领悟力似乎更高一些,很快就有所领悟。
新的发现让斩风又惊又喜。
斩风再次换上暴风雪般目光,冷冰冰地看着沙尘暴般飞踪而至的黄色,然而平静的外表下,却是澎湃不息的巨操。
而且在这视线不清、听觉失效的环境下,还不知道潜藏了多少危机,此刻若是有人想要杀他,将是易如反掌。
若想突破困境只有两个选择,一是到力量变化的规律,将思情力的形态加以改变,与周围的力量相合,从而打开花海之操的束缚。
此一选择明确直接,却非常困难,毕竟辨别力量形态需要一定时间,短期内根本无法达成,而自身力量的变化能力也必须达到一定程度,否则即使洞察周围的力量变化,也无法突破困境。
第二个选择则是变化身躯形态,如果身躯与周围的力量处于不同形态的情况下,就像是两个并行时空,同时存在但不交错,自然便不受束缚。
然而他没有舞夜的复灵体,无法将身躯随意变化,若要达到相同的效果,就必须领悟全新的技能,与第一个选择相比,难度更高,前景更加渺茫。
两个选择对他而言都不能算最好,无论哪一个都必须提升现有的实力,然而身边还有两个同伴,如今生死未卜,粉尘之中还可能潜藏着无数危机,并不容许他任意修炼。
平静中夹杂着无限凶险,由于无法与外界沟通,他十分担心苦修名和舞夜的状况。
更大的麻烦还在后面,铺天盖地的粉色之中,他忽然察觉到一丝与众不同的力量,细若游丝,时隐时现,却真实地存在着,心中不禁生起一丝疑虑。
花海之操的出现或许是环境所致,但这些潜在力量却与变化中的花海之操截然不同,那是非常另类的力量,虽然感觉十分微弱,但斩风还是敏锐地察觉到它的存在。
“好奇怪的力量,到底是什么形态,居然可以不受花海之操的束缚。”
世上力量千万种,不可能每一种都了熟于心,只是感觉中的这股力量实在太怪异,与思情力一样,都属于非正规力量。
这种感觉勾起了他的探索心,同样非正规的力量,思情力无法打破环境的束缚,对方却能够自由行动,除了力量本身独有的特性之外,也许藏着一些暂时没有办法领悟的奥秘,而这些奥秘,或许可以使思情力的修炼与运用得以提升。
从危机中学习,已经成为斩风修炼生涯中最重要的一个步骤。
粉色的世界,令眼睛失去了作用,耳朵也被力量之操堵住,唯一存在的感觉只有心灵深处纯天然的感应力,潜在力量细若游丝,就像一只在心弦上跳舞的跳蚤。
斩风明白,能在这种环境下自由行动的人,绝非普通的高手,心里却有另一种疑惑,在这变幻莫测的力量中,防守固然艰难,攻击也必然面临同样的困境,因此反而颇有些期待,因为敌人的进攻之路,或许正是斩风的脱困之道。
暗处的人影并没有偷袭,似乎认为斩风根本没有脱困的实力,因此行动稍显缓慢,并不断移动位置,时左时右,时前时后,似乎正在寻找着进攻的最佳方位。
斩风知道自己什么也做不了,无技可防,也无处可防,只能等待对手任何方位的攻击,如同砧板上的肉等待刀劈斧砍,战况呈一面倒的趋势。
现在他最担心的就是敌人的攻击是否会无视环境,直接攻击身躯。
潜伏者最后站在了斩风的右后方,冷冷地看了一眼前方的猎物,像只蜘蛛面对被网缠住的食物,脸上充满了得意。
情况越来越危险,胜负似乎只在弹指之间,若换了别人,只怕早就放弃了,斩风却泰然处之。
气氛紧张得让人窒息,周围的花海之操却依旧汹涌,无视这对即将决定生死的对手。或生或死,或存或亡,于它而言都没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