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漂亮的脸,他居然……
等了半天,见凤飞死活不肯爬上自己的背,站直了身子,牵起凤飞的右手,将雨伞小心翼翼举在凤飞头上,这么满林子跑下来,他恐怕又,原来……原来他这个病,用后背紧贴着凤飞的胸口,慢腾腾地走在了凤飞前头。没有阴谋,
回,没有选妃大典的世界去……
他真是越来越不听话,越来越不把她放在眼里了。面对着陷阵营,
长枪点地,高举起桌子上的大碗,仰头将碗中的烈酒一饮而尽,就像之前每次出征前一样,东都城城下,先是一阵阵清脆的瓷器破碎声,跟着便是一声声贯彻云霄,豪情万千的:“不成功,便成仁!!”
他进得那么深,又在她身子里泄了那么多次,她觉得自己快要融化了。
还有双腿之间,那么娇嫩柔软的小东西。
双拳紧握,两眼直地盯着门外一头白,一身白雪,肩披纯白色狐皮大衣,一手托盘,一手仗剑的男人,看着看着,凤飞的胸口便慢慢涌上了一股暖意,连冻得僵的脚趾头,也暖融融、麻痒痒地一一蜷缩了起来。
是了,一定是这样,所以他临走之前,才会说什么不会生养。
四下扫视着,刚想随手抓起几样工具回林子里找飞云,那群男人却突然齐刷刷回过了头来,一个个面容凄惨,声泪俱下地趴伏在凤飞脚下,声音颤抖地向她询问起了飞云的下落。
“别怕,皇上身上的毒已经化解了。”
并不是单单是因为血,或是诅咒,只是每时每刻都要看到她,不得不保护她,形影不离地跟着她,这样……天长日久,无时无刻眼里,心里,脑子里面只有她,身体也不被允许和其他女人接触,每一代……每一代昊家长子,到头来都会走上相同的命运。
从小到大,病的时候,从来都没有人敢靠近他。
黑不隆冬的,真的能拿来买东西?
他的脸色依旧苍白,表情也没有任何的变化。
未婚妻……可恶……我现在就咬掉你那里,看你今后还要拿什么东西来满足那个娇柔造作的恶心女人!
“自从遇见了你,她早已彻底把我忘了……”
“是……是昊飞云……皇上……在寝宫里陪突冉国皇帝的,原本就是她的驻边大将军昊飞云!!!”
双腿一伸,轻轻踢了踢飞云的膝盖,示意他平躺在自己面前之后,凤飞随即双腿一分,毫不犹豫的冲着对方慢慢的蹲坐下了身子。
原来……
双眉一挑,用尽全力抽空双唇之间所有的空气之后,这一次,凤飞非但没有像上一次一样一边剧烈咳嗽着,一边拼命的想要把嘴巴里的东西吐出来,反而自始至终轻轻含弄着口腔中弹跳痉挛、慢慢萎缩安静下来的小玩意,一直到飞云终于能够依靠自己的力量站立在了她面前,方才慢慢的、依依不舍的松口让嘴巴里通红润泽的小东西跳了出来。
“皇上……恩……哼恩……”
“来,把小拇指伸出来……伸出来……朕教你一句话……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跟着朕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就在凤飞轻微摇晃着身子,刚想下床找到李云瑞,告诉他自己就算死也不会将突冉国当成聘礼送给他,并且,只要她一死,凤瑞就会顺理成章成为突冉国新任君主的时候,一只红肿汗湿的小手却偏偏在这个时候,再一次不依不饶的端着一碗滚烫难闻的汤药凑到了她的嘴边。
她都看到些什么了???
将疼痛、抽搐不已的右手手腕轻轻一抬,眼神中突然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杀意与决绝的同时,李云瑞立即三两步跨离了凤飞的寝宫。
“飞云……你……你到底怎么了……”
“皇上的伤势并无大碍……只是……”
混蛋,可恶,臭男人!!!!
一只粗糙结实的右手突然间重重掐上凤飞下巴,男人英俊瘦削的面容下一个瞬间早已大刺刺的映满了凤飞的整个眼帘。
反正这个男人又不是昊飞云,既不会武功,长的都没她高,等他把马停下来再对付他也不迟……
他果然把她先前给他穿上的衣服统统脱了,他现在身上穿的,只剩下了一件再单薄透明不过的囚衣。
将飞云慢慢往后缩回去的脚掌再次往怀里一按,低头仔仔细细修理着对方脚指甲的凤飞,并没有意识到在她一心一意,轻柔小心的为对方修剪指甲的同时,一只结实修长的手臂早已越过了桌子的边缘悄悄的搭在了她的腰上。
“飞云?”
不知道她会不会用那样温柔宠溺的眼神去看他。
她是为了先皇不得不娶我,而我则是为了师父不得不去帮她。
他依然每天安安静静的站在房门口等娘,从早到晚。
万一……糟了,她怎么没事先提醒他们一声不准放他出京……
她太过于小看自己,也太过于低估慕容尚月对自己的忠诚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让他说什么,无论如何,因为慕容尚月而让她放弃或是疏远他,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让她好好看住他,她怎么还是让他跑出来了。
将身上的披风轻轻披回飞云身上,抬手随便摸了摸他的脑袋,扭头就想跨出轿子的凤飞,却在临走的那一刹,突然感觉到一双冰凉僵硬的手掌牢牢攥紧了自己的衣角。
话说回来,撒娇的时候也板着脸的人,她以前还真是从没遇到过……
“臣妾萧玉,恭送皇上回宫。”
门外的侍卫们在隐约看到浴池正中央的凤飞朝他们做了个退下的动作后,立即识趣的朝后面退了回去。
无趣,她都把他含在嘴里舔弄吮吸了好半天了,他怎么还没醒过来……
“好……好你个昊飞云!!!我们撤!!!!”
没想到看起来那么安静隐忍的他,居然会在剑鞘与剑身重合的部位,刻下这样嚣张跋扈的八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