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妖笑了:边说!"
余利边收拾。把车借给我使?当然是你。"
"可是我有病,"我:"
,那我平时得多少钱!"
"那你准备干什么?"
"我还怀疑你他妈是不是欠我钱,见我失忆想赖帐呢。要不,干嘛对我这么好,"
"还能是?"还说呢?推了你几次都不醒?我的钱包里本来有三千多块钱,可是,还有几张信用卡,这几天被我用得,但我不知道密码,不敢到银行去试。"大不了我娶了她:
我无所谓地,反正我们也住在一块儿。"
"哈哈,我就知道,你他妈再怎么失忆,对妇女同志的热爱怎么也不可能忘了!咱们上哪里吃饭去?"
"你他妈别告诉我今天才知道我和代书话小姐于八月一号结婚啊!"
"你有病。"
"你在我的窝里,不怕你逃出我的五指山,嘿嘿。"
大傻不理我,仔细地转动方向,崔健那嘶哑的声音终于出来了。我们跟着收音机一起大声吼叫:"喔喔喔……你这就跟我走,喔喔喔……你这就跟我走……"
"怎么了?你还是阳阳吗?怎么跟个小姑娘似的!"
“可惜没有米饭。如果配上两碗香喷喷的大米饭,这顿晚餐就完美了。”“要不,我现在买去?”
"那咱们二十几年的兄弟就算完了。"
"你真不介意?"
在派出所,当民警问到我这个问题的时候,我张口结舌。那个年轻的民警显然有着丰富的侦察经验,他先是问我古萍掉下去的经过。我告诉他,当时古萍在阳台上收衣服,一件胸罩不小心掉下去,挂在阳台外的电话线上。古萍伸手去勾,没够着,叫我帮忙,我当时在看电视,没理她。过了一会儿,我再看,古萍已经不在阳台上。接着,就听到楼下有人喊:"有人跳楼了。"我匆匆跑下去,看到古萍已经躺在血泊中。说完,我还补充了一句:"去年我这阳台还装了防护栏,但被城管局以妨碍市容的理由强制拆除了。"
老唐高兴地笑了,搂住我的肩膀:"我操你奶奶!"
"你说,这会儿我上你那儿去,那骚货会怎么样?"
妖妖没拿到资料,问我:"我不用策划吗?"
"没错,这家伙和我是一丘之貉,我的一切他都了如指掌。"
"全中。"
"对,双人床。"
他老婆拉住他,对我疑惑地望了望。我像久经考验的地下党在狡猾的国民党特务面前一样做出沉稳的表情,不露声色。她看不出破绽,终于挤出一个笑,匆匆地拖着高个子走了。远远地抱怨:"你真是缺心眼,跟一个不认识的人亲戚似的。我不看着你,什么时候被人卖了还帮人家数钱呢……"
老疤义正严词:"我拿我和安生的革命友谊起誓,绝对初犯,不敢再犯!"
马明宇笑了笑,挥挥手:"要不是我还有保卫外宾的重任,今儿就没你的便宜了。"
老疤赶紧嬉皮笑脸地敬礼:"谢谢您了,改天请您吃火锅!"
马明宇轰他:"还不快走!等我改变主意啊?"
老疤赶紧拉着我就走,刚走出几步,马明宇在后面喊:"回来!"
老疤苦笑着对我低声说:"遭了!"瑟缩着回去,却见马明宇亲热地拍拍他的肩,小声说:"给我留一套。放安生那里,我下班去拿。"
老疤眉开眼笑:"没问题,这事您就是不说我还不知道办吗?"
我边走边问老疤:"你小子这些天跑哪里去了?好多天没见你的人影,别是真改行贩黄去了吧?"
老疤笑道:"我他妈一国家公务员,至于那么没觉悟吗?我到广州出差,今天刚下飞机。咿,我记得好像告诉过你啊!"
"你他妈什么事向我汇报过!"
老疤看看妖妖,拍拍我的肩,小声问:"对了,我介绍给你那妞怎么样?不会就是这个吧?"
"操,有妞你不会自己用啊?会这么好心介绍给我?就算你介绍给我,也他妈不是歪瓜就是裂枣,能有什么好货!"
"嘿,吃独食啊?这就不够哥们了!"
"去去去。"
"哈哈哈,好,回见,我先回家,晚上找个地方乐乐,叫上老唐!"
告别老疤,我和妖妖来到公司所在的大厦,走进电梯。
妖妖说:"你那些朋友都挺逗的。"
"那倒没错,物以类聚,都一帮坏男人。他叫老疤,你们见过吧?"
妖妖有些愣住了,但很快摇摇头:"没见过。"
电梯平稳地上升,里面就我和妖妖两人,连空气都似乎暧昧地停止了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