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着面条,就收住:但身边全是从演播厅?这路还让不让人,大概想伸手打我一下,"我们昨天没做什么吧,不抬头,"
":找着机会表现你的同情心了,但在演播厅灯光一打就平衡了。等我卸妆。"
出租车司机还在一个劲地向交警申辩:"我是看礼宾车队过了才跟上的,这就要扣驾照啊?"
余利也笑了?解释说?"这个妆平时看着是吓人了?"
刚才脱口而出从桥上跳下去,倒使我突然对桥的高度产生了兴趣,一个体重七十三公?八十米还是一百米?我从栏杆探出头去,黑黑的看不到底,搭上一只脚,我用手撑着,仍然什么也看不到,倒是远处的江面倒映出城市的灯火。
"谁要住院?阳阳,还是我?"
余利笑着看了我一眼:"谁知道你是不是真迷路!"把褥子放进里间。
"重要的是干什么,而不是去哪里。"
"没问题,只要哥们说句话,上刀山下火海,我也把钱帮你花了。"
"没多少钱了,四十多万。"
我觉得好笑:"阿姨,您别动火,您女儿不是还没被拐卖吗?再说,她现在在住院,您叫她搬到哪儿去?"
"还不行,呆会儿吃完饭,麻烦找俩妞给我做做思想工作。"
我看着她:"我跟你绕圈子?请问小姐贵姓?住哪里?家中可有父母?"
"我好好的躺病床上干吗?"
"客气了,对您来说不过是笔小生意。"
我埋怨大傻:"叫你他妈别动,这破收音机!"
"聚会啊?看情况吧。"
“洋葱肉丝、香水鱼、肉末炸鹌鹑蛋,还有炝炒藕片,菠菜汤什么的。”“做得可真不少。”
"他妈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欠你的。你那位呢?"
"别管我,这种时候你就当我不存在。我可不愿意因为我在这里影响你的生活,那样会连我都觉得不自在。"
这个问题我当时倒没有想到,于是又语塞了。
"我操你大爷!"这次,我回应了他一句。
我就讨厌女人婆婆妈妈的:"你他妈给我滚,在这儿喝什么干醋!要喝也轮不到你!"
我让阿惠把资料分给大家。
"应该是羊入狼口,色狼的狼。"
"但我猜此时一个人在交谈,另一个在睡觉。"
妖妖放下旅行包,被床头的一张合影吸引:"你当过兵?"
"我住自来水公司……"
"……我的脑子一片混沌,我觉得有谁从我的记忆里偷去了某些东西,但我也说不准。"
"也许这就是关键。"
"是不是你们搞心理研究的经常会有一些过常人的设想?"
"呵呵,我懂你的意思。是的,有时候甚至是瞎想。或许事情根本就像说的那么简单。"
"谢谢,跟你聊过以后好多了。刚才我无端地对一个姑娘火。"
"是吗?是那个'同居'的姑娘?"
"不是,另外一个。"
"你很少对我讲丛林以外的事情。"
"我突然有种错觉,似乎我早就死在丛林中了,现在活着的只是别人的躯体。"
"嗯,有点意思了,说下去。"
"我对生活无法投入,我力求使它表面上看起来丰富多采,然而即使对自己,也仅是一个冷冷的旁观者。"
"这也许是一种时代病。"
"就像对姑娘,我努力和她们调侃,甚至和她们上床,但没有快感,只有快意恩仇。如果谁试图进入我的生活,我就将她从我身边赶走。"
"那位'同居'的姑娘呢?"
"我不知道。现在她还在我的生活之外。"
"你没有跟她上床?"
"没有,这点我也奇怪。"
"懂了。"
"什么懂了?"
"你预计她是一个可能进入你的生活的人,所以逃避。"
"不可能,这个姑娘并没有什么特别,除了……"
"除了什么?"
"算了,不说了吧。我觉得今天我们已经谈得够多了。"
"好吧,很高兴我们能推心置腹地谈话,我觉得我们已经触及到某些东西。"
"跟你说话,我感觉就像在和另外一个我对话,很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