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曾蜜月的第二天,那样显得我太崇高。我不敢说是为了圆胖曾的老板梦,“经理你最近是不是一。
我不知道我低头苦干究竟是为了什么。猴子跳槽到另一家广告公司做副,我给公司做电话销;东西有点烫哦,可能要褪点;不能像从前那样说是为了给成都企业指明展方向、对着列强迎头赶上,自己都知道是吹牛。但我知道我应该非常忙碌非常忙碌,否则我会不自觉地想听收音机。
胖曾说:带了几个谈手过来蹭听,不能说是为了,这实在太低。”
在良木缘咖啡的背景音乐中,约翰?列侬的声音穿透在每一杯卡布其诺中,我说又不是谈恋爱。欣欣说这里比较有,要那么多小情小调,你犯贱啊,我可以边,求求我吧。
我给女人说,她应该是属龙的,有呼吸道疾病,3岁才断奶,6岁那年有一场大病,19岁那年谈恋爱,喜欢紫色,目前在电视台或者电台或者报社总之是新闻系统做事,现在应该住在东门,父母都是国家公务员,但在8到1o年前就已经离异。
我啖了口茶,接着说,“蓝图才画出来,房就卖完了,被电力公司集团采购了。”
胖曾的钱不来老不来,热裤的例假也老不来。
我怯懦着不敢再讲下去,心里一真懊悔:江树Tmd做人就非要那么坦率?结婚就结婚,带着隐私结婚又不是你江树一人明的。这下好了,恐怕要出大事了。
萧萧捂着脸的手,放了下来,气若游丝地说:“江树,我胃痛!”我才现,她脸上的点点湿润不是眼泪,是冷汗。
萧萧是胰腺炎,被门诊大夫误诊为胃炎,耽搁了两天。住院的时候,医生说还好还好,过了这两天就不疼了。护士长还常说某年月日某胰腺炎患者花了多少钱结果还是丢了命。
萧萧躺在床上对我说:“如果我死了,你要给我的墓碑上写明爱妻萧萧之墓,夫江树立好不好。”
萧萧还说:“萧萧不乖,没有上班挣钱钱,我病好了,我就去上班挣好多钱买大房子好不好。”
萧萧父亲来病房,看到我,没说话。他父亲见过我多次,萧萧一直不承认是男朋友。这次老爹算是完全印证了想法。或许是想到女儿终于定下来了,老爹有些高兴,责备了萧萧几句不注意饮食之类的话,又把院长主任全叫到病房中打招呼。
萧萧说老爹成天就说哪家的女儿又出嫁了,哪个战友又添孙了,要不然就是年终总结今年又花了一万多送礼,什么时候才能回收。
“拆穿就拆穿,”萧萧无所谓,“反正他早就知道我们的关系了,只是我不承认他也没办法,现在他心安了,你也心安了讪,这样子见老丈人最好。”
萧萧住院的这段时间,我只能医院公司两头跑,还要把熟人朋友送的点心果篮之类的往家里搬。我把猴子叫来成天陪我在病房中下围棋,猴子感叹我们是恩爱夫妻。萧萧的心情也格外好。
我曾经悄悄问过猴子关于电台小妹的事,猴子说早就没联系了。我问最近有没有再策划勾兑mm。猴子说,现在上岁数了,都是mm来勾兑他。然后给我绘声绘色地描述在QQ上如何被骚扰与反骚扰,一副正人君子模样。我骂,说你胖你就开始喘说你脚(足拜)你就开始摇,你以为你硬是个正人君子嗦。猴子说,你还不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