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胖胖还在笑:“你啥时候和萧萧,”
一切只能由我暗中操作。几天来,你是老鸹笑猪黑。别再拖了,”
我对柳胖胖说。这是一举两得的高招,一方面避免投入过多资金进行生产,二是以柳胖胖和我的号召力;同时马上安置滕厂长在北京,让代理商准备换牌销售,同时还可以在新品牌进入市场的同时消除合作方原有的品牌,不让陈盛、刘,更具有欺骗性。
老总回过头来对我说:“你朋友不是跟我开玩笑嘛,连双规都不知道。”
我担忧起来,我知道陈盛一进公司就必然被拿下,王律师就必然在成都回应,让一帮打手来冲门,柳的朋友和稳当的兄弟必然会反扑。也许,今晚电视台的深夜快递或者是明天的各大报纸上就会出现我市生械斗警方正在调查之类的报道。
不过,对方恼羞成怒出盘外招的可能性也大大增加,我盘算了半天,陈盛吃了这个哑巴亏断然不可能忍气吞声,把主导权拱手送给柳胖胖。
我苦笑着说:“萧萧,我被开除了,没钱供房了。”
陈总辩解道:“我不是主动戒烟,我是抽烟难受,肺疼,医生不让抽了,我哪有那么强的定力,刘总才是不抽。”
不过,前几日和电台小妹则是勃勃生机,虽然最终没有入港,但一想到电台小妹的露背装我就每每冲动。我不敢看萧萧,我不知道我那日对电台小妹的行为终止是做了个柳下惠还是个自欺欺人的老流氓。我叹了口气,点了支烟掩饰我的不安,我现我的手有点抖,唯恐萧萧看出什么破绽来。
律师是萧萧漂亮小姨的丈夫,李星星。李星星去人大读经济法研究生之前在工商局工作,与擅长实战的王律师不同,他是学院派,接过的案子不多却多是缠夹不清的高难度案子,经常见诸电视报纸。关键是亲戚,靠得住。这样的时候,我们尤其需要一个了解王律师动向的同业。
我们到路口的时候,亮银色的奥迪已经静静躺在那了,柳胖胖在车里激昂地打着电话,手舞足蹈。我站在车外和成都经理聊着天气,聊着不着边际的话题,直到柳总打完电话,摁下车窗示意我上车。
我看到陈盛的坐姿慢慢变成靠姿。我知道,柳总的话白讲了。
陈盛议题:
萧萧安慰我,说我已经尽力帮了柳总,现在回北京吧,别再搅这趟浑水了,呆满一年就换个工作,大不了把那网络公司捡起来重新做,接着创业吧。我说我不会离开战场,又不是什么生离死别,何况,我不帮他谁帮他。
ii2oo3年1—6月,公司实现利润为:948,7915o元,新增加的股东按投资比例分配其利润,具体分配如下:
总经理半年述职(陈盛)
我说我吃过了,和老柳谈事情的时候吃过了,但你做的菜真香,我饿了所以我还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