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一边哭一边问我的生活怎样，秀姨接过，又大概问了问孤儿院，就把电话给了一旁的秀姨。高兴不已，”
陈伯很快就听出是，然后就问起为国他们几个的情况和，聊了快一个小时，还问我身体好不好，有没有被人欺负。说着说着，我也流起了眼泪，我问了问她和陈伯的身体状况，问了问我的工作情况，说我怎么这么长时间不打电话回来。他们几个都打了，我俩才哭着挂了电话，秀姨最后一个劲地嘱咐我要经常打电话回去，要和同事搞好关系等等，在外面要注意保护自己。
想着想着就想到了那个来找惠丽的黑小伙，虽然我自信惠丽不会喜欢上他，为什么惠丽不愿意和他在酒吧里说话？可是他为什么来找了惠丽这么多次呢？惠丽上次根本就没有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如果他们之间有那种关系的话，惠丽为什么对他一点都不好呢？惠丽对我可是从来没有过脾气。这些问题使我非常困惑，也许要向那个黑小伙问清楚，不知道他下次什么时候过来。
“担心什么呢？”惠丽轻轻地问。
“恩，是啊。”他很简单地问答，似乎有些傲气。
华姐和萍姐是自己开车来的，她们有一辆新的桑他那。九十年代中期，在上海拥有这样一辆车已经是富有的象征。她们俩人都会开车，因为通常都是萍姐醉酒，所以回去的时候总是华姐开车。
两个女人被凤姐领到一张角落里的桌前坐了下来。
惠丽在半空中大喊：“不要啊！”纤手拍着我的手臂，双脚乱蹬，毫无力气地挣扎着。我根本就不理会她的矫揉造作，早上她已经给我上过类似的课程，现在不过是故伎重演而已，我不会让一个女人因为同样的事情两次说我傻。
我感到气往上冲，憋了两个小时的气一下子冒了出来。我大声说：“你什么意思啊？谁买不起啊？”
“走吧！下次注意点。”惠丽也许注意到我的变化，用手搂住了我的腰，轻轻地说。这是逛街后她第一次搂我的腰。
我笑了笑，不理会下面的姿态，对于一对彼此都非常熟悉的恋人来说，这起码要比赤身裸体要含蓄得多。我揽过她的腰向外面走去，天气很冷，我们紧紧地靠在一起，这是一种经典的爱情镜头。
“哦，那我以后陪你去啊。”想着前两天陪萧红的事情，我以为她肯定会答应。想起萧红，我突然觉得有点对不起她，不知道为什么，它使得我搂着惠丽的手有点放松。
“你看电视吧，我睡觉了。”萧红站起来，慢慢向卧室走去，可以看到她胸脯剧烈的起伏。
“你去调嘛！我决定就好啦。”萧红撒着娇。
“哈哈，笨！现在我身边的难道是只小狗吗？”我笑着说。
我又跑过去打开电视看了起来，不过声音调小了很多。萧红这一吵，使我又重新注意到了以前这个活泼可爱的女孩，最近是不是对惠丽太专注而忽略了朋友之情啊？我边看边想，萧红已经打乱了我的注意力。
“这个，这个，我——”惠丽的话让我不知道说什么好，看来已经没有必要再向她坦白。
“恩，我会的，我会好好对她的。”
我想了想，觉得还是把昨天的事情告诉她比较好，因为那样惠丽就不必老是要瞒着她们了，这样我和她在一起就要正当得多。
“怎么这么晚？”我嘀咕了一声。
回到楼下，周月远远地和我打招呼：“刚才你也去卫生间了啊？”
“哈哈，你长大了。”
一进门，萧红就大吼：“有没有搞错！去一趟都要了一个小时！你们干什么去了啊？”
“现在就我们两个，你不想和我靠近点吗？”惠丽鼓励我说。
“是吗？可不要欺骗我们的大帅哥哦！脚踏两只船是不允许的。”于敏继续追问道。
“这个——”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她的话让我愈兴奋。
“不敢？怕姐姐啊，姐姐对你不好吗？”凤姐戏噱道，一边用手划我的身体。
“恩，可爱，姐姐真好。”我红着脸回答。
“你一个人怎么过年呢？”华姐问道，语气中有一种关切。
“不是一个人吧，还有她。”我转身指了指萧红。
“哦，她也不回家啊？她不是上海人？”萍姐问道。
我点点头算是回答。
“那还蛮好的，两个人一起也好有个伴。”华姐的声音温和平缓。
我又点了点头，感觉华姐对我的态度和凤姐差不远。
“看来你要一个人了，阿华。”萍姐说道。
“没关系，我习惯。”华姐慢慢地说道，她的脸上挂着笑。
“你也一个人吗？”我不太相信她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