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又点了点头。女人还是和上次一样。也很心痛,你也醉了。
很遗憾,”两人大,
“看来下次我。”我说道,一个醉酒的人当然。也许不是每个女人都可以征服的,我想。
“恩,明天还要上班。”
“对,我也跟着。
我。心中有一种挫折感,一个半醉的人也不能。
“这个——三四万吧。还是说了出来,”惠丽犹豫了。
“哦,不知道,”我假装糊涂。我没感觉出来。以前惠丽也谈过这个问题,萧红显然经验不如惠丽,判断并不肯定,只是隐约觉得。
我抱着她光滑的后背,微微颔,让我的下巴挨着她的头,轻轻地嗯了一声。我不敢太直接,现在还不清楚她对这个词的接受程度。
“你什么都别说了,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会把这件事情忘记的,我们还和以前一样好吗?”萧红停下脚步说,她的声音很轻,但是很坚决。
“我——”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无力地松开了手。
“那好,就这样吧,祝你们开开心心。”
“你——你说真话?”
两人先逛了南京路,又逛到城蝗庙,也没现有什么好买的,萧红就一直惦记着她的毛毛熊,嘴里不停地唠叨哪里有卖。我俩虽然没有象和惠丽逛街那样靠在一起,到也轻松自在。
“现在我就不用了。”旁边的华姐笑着说。
“不经常吧,她忙呢,但是经常联系。”萍姐回答道。
晚上凤姐下班以后,酒吧就剩下了我们两个,还有几个零散的客人,多半是些常客。我和萧红除了偶尔给客人送点东西,大部分时间就坐在一起,经过凤姐的诱导,我们现在和以前一样话多了起来。
“怎么?他得罪你了啊?”凤姐大笑,“小强,你听到了吗?人家说你木头脑袋,你是不是惹我们萧红了?”
我不情愿地放开了手,看着她慢慢地回到卧室,心里有点埋怨她出去玩得太疯。总算她从浴室里出来,我急不可待的抱着她回到了卧室。惠丽今天似乎没有心情,任我在她身上动来动去,一直到第二次的时候,她才开始主动起来,但是比起以前的疯狂来,却是差得远了。
惠丽和益明她们都准备春节回家,我无家可回,自然还是留在酒吧。然而萧红也留了下来,我有些意外,于是趁空闲的时间上去问她:“你怎么不回家啊?”
我怔怔地站了一回,忽然觉得有些奇怪,不自觉地走出了酒吧,想看看惠丽到底怎么回事。惠丽已经和那个小伙走出了三四十米远,两人肩并间地走得很快,大声说着话,似乎在争吵什么,但是由于距离和噪音,我听不清楚,很快他们就拐过一个街口消失在我的视野里。
“你先给我们来两杯白葡萄酒和一碟腰果吧。”华姐看我窘迫的样子,笑着说。
惠丽拉着我转来转去,一会儿看看这件衣服,一会儿摸摸那件衣服,然后说声太贵就走开了。
想着马上就可以和惠丽恢复激情,真是兴奋,心情一下子变得愉悦起来,寒冷天气带来的抑郁一扫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