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萍姐并不是每次都醉酒，“小强，萍姐停下来笑着对我说。当我还在学校念书时，当我们走到车前时，她们泡吧之后就叫我出：但是事，我就知道女人。尤其是对于异性的情感，对于一个不了解的人来说，品味她的目光最能把握她的内心世界，否则眼睛就不能称之为心灵的窗户。当然我并不懂得这些人类心理学的理论，我只是依靠我的经验。这次她们的要求非常，送我们回家吧，”
我开始捕捉她，从中可以分辩出渴求、失望、爱慕、仇恨、喜好、憎恶等多种眼神。后来酒吧的女人们，我都能感受出她们眼神里所包含的各种情感，无论是凤姐、惠丽、萧红、华姐或者其他女，而这些情感往往是我行动的参考和向导。
我们都以她和我们说话为荣，除了要东西，当然她很少。但是偶尔她也会和我们说上几句，多半是我们的殷勤与微笑的回应。她问我的第一句话是：“小伙子，在这工作多久了？”我激动地笑着说：“快一年了。”她点了点头然后就不再说话，似乎在想问题，我只好转身而去。
一路上她高兴起来，说以后要经常找我，还说如果缺钱可以跟她说，她可以先借给我。我心情也比较愉快，毕竟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
“心意？什么心意？你以为我是为了钱而来的吗？”
女人又点了点头。
“是啊，惠丽呢？”于敏也问。
很遗憾，也很心痛，女人还是和上次一样。
“为什么会没有？”我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变得温柔一些，抱着她的肩，让她靠在我的怀里。
“恩，明天还要上班。”
“那怎么办？”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好，反过来问司机。
“这个——三四万吧。”惠丽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晚上躺在床上，我又想起了萧红和惠丽，一想起她们两个我就觉得迷惘和困惑。为什么和惠丽好的时候要考虑萧红？难道我也喜欢萧红？不太可能吧，惠丽在我心中的地位应该是独一无二。可是我为什么要先注意惠丽呢？为什么会爱上惠丽呢？萧红也很可爱啊，甚至我们更加相投，更加融洽，而且还熟悉在先。难道只是萧红没有惠丽漂亮？我心里想，可是如果萧红象惠丽一样对我，那我会爱上萧红吗？我会同时爱两个人吗？为什么只能是一个呢？凤姐和惠丽可以相互容忍，惠丽和萧红会相互容忍吗？想起萧红天真纯洁的面孔，我就有点于心不忍，难道我只是同情萧红吗？同情、喜欢和爱之间有什么区别？以前凤姐说我还不懂爱，现在看来我真的是非常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