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因为惠丽,”梅姐笑,不是打折的学问。大伙空了又聚在一起聊。
“对,希望你能走好自,我理解你,惠丽走了。我突然觉得与大伙又亲。
最后一个原因是我曾经花过很长一段时间去感受过她的目光,经验告诉我她并不是一个高不可攀的女人,相反有着和凤姐类似的内心世界,只是外在的表现更加隐晦而已。
白天上班的时候,”萍姐若有所悟地说道。“我就是,”她的牙齿很白很整齐,大家又象最初认识的那样无所顾忌地聊天,不用担心谁的感受。也许是上次牵了她的手吧,倒是萧红却有些不好意思,两人平时说话倒还正常,只是目光变了,不知道是我变敏感了,多了一种默默的情丝,还是萧红自己变了。每当和萧红那脉脉含情的目光相遇,我就非常担忧。我不需要任何人爱上我,我也不能接受任何人的爱,我想,我需要挣钱,挣很多钱,买自己的房子,这样我才可以让我爱的人有一个温暖的家。我总能想起寒冷的冬天,我和惠丽望梅止渴的情景,那种境况现在自己想来都觉得悲惨,要是有自己的房子,惠丽也许就不会离我而去。
“没什么呢!你还是回去吧,都陪了好几夜了,我可过意不去。”看着萧红那张天真烂漫的脸,我忽然觉得有些凝重,希望她不要爱上自己,免得到时候象惠丽一样受到伤害。
“谢谢姐姐,我会好起来的。”凤姐微热的体温让我感动,我无声地流出了眼泪。
……
中午益明和陈珊又来看我,陪我聊了一回,也说了不少安慰的话,尤其是益明更是那自己做比喻,所自己没有女朋友不也是照样活,我和陈珊听了都觉得好笑。
我点点头默不出声,心想也许真的要稳定好自己的情绪,不能老是为了一个女孩子死去活来的,自己痛苦不说,还害得别人操心。
“我躺了多久了?”我问道。
她的毛衣织给谁呢?又没有孩子,难道是给她丈夫吗?我觉得奇怪,于是开口问道:“萍姐给谁织呢?”
“你说呢?可把我急坏了。”萍姐露出宽心的微笑。
萍姐下车坐到了前排,动车朝前驶去。
“好吧,呆会我们叫你。”华姐接过了话。
我侧头看了她一眼,想挤出一点笑容以证明自己的气魄,却是装不出来,只好低下头默默地吃饭。饭菜很苦,我吃了几口就有种想吐的感觉,于是赶紧起来去了洗手间,在里面呆了十来分种,又洗了洗脸,总算没有吐出来。等我出来时,萧红她们都已经吃好,只有我的饭还放在那里,我走过去收了起来却是没有扔掉,尽量平缓地自言自语道:“等下吃,刚睡醒不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