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出声,
“好几。她感到,”
拿了纸巾?自己也把阴径上的血擦掉。”刘长军回答着。
人改造了这个世界,也破坏了这个世界。
“好,我跟你们去。门开了?”
“哪里呢,我在外面帮一个朋友看店,她在低着头,慢慢地擦着她身上的血迹。不要……”,
“不要,但声音比刚才小了很多,而她也不再像先前那样拼命反抗了。怎么还没回来?
“刘长?”她问。
“现在也只有先这样简单包扎了一下了,回去再拿药水和纱布包吧。”铁说着。
“唐绍龙,小心的。”谢茹花在一边大声喊着。
“唐兄的拳头,我早就领教过了,第一次跟他打的时候,我比你现在的样子还要惨。”
我作好了准备,“行,来吧。”
“我们本来就是兄弟,啥时候都在一起。”
“哎,你们这样惹他们,他们不会罢休的。”
无论好人还是坏人,他们都是人,人都是自私的。
等那边说完话后,他便挂了手机。
“高阳怎么会和谢茹花在一起,他怎么没有跟胡琼琼一起呢?”
他们两个像小孩子那样吵着,我笑着他们。
“那好,等你坐够了,就马上走,我还做事。”
“搞什么?”
“绍龙,我们肯定赢。”陈忠兴奋的说。
“谁管?再说这些人大多都是官家子弟,谁也不想惹麻烦。”
“你赶快下来,我买了机车了。”
“我没说不写。”
“得了你,别再‘鸡婆’了,你从一开始回来就这样没完没了地说着,我都听烦了。”铁说了他。
“嘿——”她笑了一下。
“不说心里不舒服。”
“谢茹花,你好。”铁正经地说。
“喂,美女。”陈忠走到她身边的时候说。
学校里的研究生会和广播台正在招人,我对此一点也不感兴趣,但陈忠对研究生会有点兴趣,瞎子也知道研究生的女生都是一些老女人。
“那你呢?”
“好了好了,我暂且相信你。”我转过头来对陈忠说:“陈忠,你还不赶快给介绍一下。”
“你怎么知道?你也是?”
"在水底怎么放呀?"
“是吗?”我微笑着。
台上两人也许打累了,坐在地上休息,接着一边有女孩给一个男的拿毛巾又拿水的,另一个则是男生给他拿毛巾擦汗,然后给他拿水。这两个“打手”全身都湿了,看来他们打得很认真也很辛苦。
“你别再‘鸡婆’了好不好?”铁见我不说话,便说了他一句,陈忠立马不再吭声。
刑法老师是个老头,叫李齐,听说是上一任的法学院院长,具体情况怎么样我不知道,学校里给我们安排这样一个老头上课,我想不是没有原因的,尽管学校里的刑法学老师有好几个,但是在经验和学术权威方面是没有哪个老师可以与他比拟的了,再怎么说他也是上一任的院长。
“我也不是很懂,不过我可以帮你看看,要是不行,你别说我。”
“茹花——”不远处有个女孩子在叫她。
陈忠看了一下其他人,然后往女孩子最多的地方游去,这小子就是喜欢往女人多的地方混,不过他也的确泡过不少妞。
“哥们,我们都没有带泳裤怎么办?总不会就穿着内裤下去吧?”
“绍龙,你别光说我,你别忘了我们是——”陈忠不服气地说。
这里的气温变化比我家里要大得多,刚来的确是受不了。我习惯了中午睡觉,九月正处于夏天的尾声,仍然很热。宿舍里只有一架破电扇,况且吹来的也是一股热风。研究生都是男女混合居的宿舍,每个宿舍住两个人。走廊上经常都有进进出出的人,尽管天气很热,但我还是关着门睡觉,因为我只穿着一条内裤睡觉,要是不关门,我怕哪位色女挡不住我魔鬼身体的诱惑,进来把我给强奸了,但是我国的刑法条文里规定只有男的强奸了女的才是犯罪,女的强奸男的不叫犯罪,所以男人也有吃亏的时候。真他妈的不知道为什么强奸罪里不体现男女平等。如果将来我有权力修改刑法,我第一个要修改的就是这个强奸罪的条款,以免更的男同胞受得侵害。
“那不正合你意吗?”
“管他呢?不就是一个宵夜吗?”
“我想上去比试吗?”铁说了他。
“我喜欢这句话。”
“你会不会弄电脑?”过了一会,她说。
“绍龙,绍龙,你在吗?”是陈忠在叫我。
“那就随你了,我和他们一起吃饭,下午出去。”
“又去干嘛?”
“不干嘛,兜兜风而已。”
“说得真好听,泡女孩子就泡女孩子。”
“一个你就够我受的了,我哪还敢再泡别的,难道我是那种要性,不要命的人吗?”
“流氓。”
“好了,我走了。”
“下午出去,早点回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