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个子说,你就从我们哥俩的桌子面前经,在你进面馆,我就是一个个环保局!今天下午,你还说不是,我说你眼睛里没有我们这些人,那小个子说,还是国家的工,你如果真看了,还能想不起来?
赵光辉便做出一脸可怜的模样说,我既不是做小姐的,也没做谁的二奶,这回你还有什么话说。头抬的老高,这才多长时间!国家工作人员如果都打扮成你这样,能为国家办好事情吗?拿的皮包,你看看你,像你自己说的那么种家有生病老母的人家出来的人吗?
赵光辉想躲开他的进攻,挣扎了几下,可是苦于被,脸颊没有被大个子的嘴唇亲住,但是却被大个子从外面把手探过来抓在了上。大个子抓住了赵光辉的就是几下狠揉,这家伙一点儿也不懂得怜香惜玉,把赵光辉的弄得很疼,赵光辉想骂他,口又被胶带捂住了,没办法喊叫,只是鼻子里发出几声哼哼声。
后面的男人听了,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是坐在风驰电掣一样行驰的摩托车的后面,不是干这种事情的时候,立刻把自己的手从赵光辉的裙衣里拿出来,重新搂在了他的腰上,只把嘴脸伏在赵光辉那头柔软的长发上,嗅起那上面残留的洗发水的香味儿。
赵光辉从来也没有见过这种阵势,惊恐地睁大眼睛看着面前的这两个人。这两个人也并不怕他看,一鼓作气地把他们设计好的程序完成。那捂嘴和拿刀子的人,一边儿用胳膊搂紧赵光辉的脖子,一边儿在他的耳边不停嘴地小声重复着,别出声,千万别出声,一出声,老子就不客气了。
然后,赵光辉背了皮包,出去吃饭。那时,天色已经渐渐地昏暗下来,街灯也都打开了,橙黄色的光线柔和地勾勒出大街小巷的轮廓。赵光辉顺了街边儿彩砖铺成的路崖慢慢地往前走,一边儿走,一边儿看两边的店铺,想选择一个干净明亮而又人少的地方吃点儿米饭炒菜。
最后,赵光辉躺在了床上铺就的那些钱上,闭上眼睛,想象着自己是躺在一个铺满了百元大钞的大船上,体验着那种被钱承载的感觉。就这样过了好一会儿都一动不动,直到外面传来了有人走动的脚步声,才把赵光辉从躺在床上的幻想中惊醒。
电话里立刻传过来一个很好听的女人声音,着很纯熟的普通话说,你刚才上哪儿去了?赵光辉说,我哪儿也没去,就在房间里呆着。女声又说,那我们刚才去你房间敲门,怎么没有人开门?赵光辉说,我一直在睡觉,没听见有人敲门,可能是你们敲门的声音有点儿小,我又睡的沉。
最叫赵光辉感觉动心的,是女人那美艳的脸庞,就是在睡梦中也显得格外动人,长长的睫毛合在一起,像两面小巧玲珑的黑色扇子一般,眼皮薄得仿佛能够透明,状如两枚精致的杏核儿。挺直的鼻梁,尖尖的鼻垂,显得光滑润泽;嘴唇薄而红润,线条分明,真是上帝最美的杰作。
赵光辉得了身份证,也不多说话,付了款,出来又打车直奔自己住着的那个旅馆,从一楼的营业处让服务员为他在六楼开了一个单人房间。然后,赵光辉拿了房卡,上楼去找自己的房间。
等了一会儿,听到了女人匀称的呼吸声,赵光辉凭经验觉得这回应该是没有问题了,才将那只放在女人肚脐眼儿里的手挪开,立起身来。
一旦放弃了目前的这个女人,她自己醒悟了走掉了怎么办?关键的问题是怎么既不让目前的这个女人走掉,又能进入另外的一个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