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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道江湖之碧血残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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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同心协力寻娇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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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间,仇深似海的仇,“兄弟仇似海,一人大笑着飘身而进,对着二人拱手道:一人手持折扇,忽听一声朗笑,此人约摸四十五六,神态傲慢!”也未待二人回话,便笑着对庙外道,“郭堂主,请进来吧!”话音未落,慢条斯理地走了进来,不知二位是想与仇,还是仇深,立于仇似海身侧,双目却死死地盯着二人,冷汗直冒,只瞧得二,此人好厉害的眼神!

“灞桥赌坊?“一个小小,”沈君梧道?”万事通道:“一个灞桥赌坊当然难不倒仇恨天,难倒仇恨天的是华山派,严格来说是七大帮派。这灞桥赌坊就是他们势力的分水岭。虽然这么多年都处在明争暗斗之中,但谁都未能得手,而灞桥赌坊的李老板则是左右逢源,既不出让,也不得罪,维持着少有的平衡。”沈君梧道:“这些跟我又有什么关系。”万事通道:“跟你当然没关系,但跟白雪儿有关系,因为在三天前,独孤鹤已买下这间堵坊,打破了这种平衡。而灞桥赌坊李老板,却在离开长安的途中被人杀了,据说杀他全家的人是一位身穿白衣的女子,而她所用的暗器却是金针,江湖上传言,说杀人者就是白雪儿。”沈君梧道:“灞桥赌坊既为独孤鹤所有,白雪儿就没必要再杀人。再说白雪儿的性格虽然好强,但从不杀妇孺儿童!”万事通道:“那只是你的想法。帝宫利用碧玉箫搅得江湖大乱,死伤无数,他们有什么事做不出来的?明天城外三里关帝庙,有身着白衣的帝宫女子约战只手遮天陶风,黑面郎君邝天云,是不是白雪儿,你一问便知。”

沈君梧看着她那开心的样子,明白她话中的意思。八月十五,自己将会代替师父与白啸天决斗,独孤鹤的武功已是如此的高深莫测,身为独孤鹤的师父,帝宫主人的白啸天,武功又高到何种地步,是自己根本没法想象的。虽说自己与丫头有婚约在身,但她并不知情,纵算自己身死,亦不会拖累到她。过得八月十五,如果自己还活着,再告诉她婚约不迟。到时自然是夫唱妇随,她想跟到哪儿就跟到哪儿了。说也奇怪,当他每次想到婚约的时候,脑海中始终会想到白雪儿,有时连他自己都弄不明白,不让于素素跟着,倒底是担心她的安危多点,还是害怕白雪儿不高兴多点。

“独孤鹤?”想起那日开封孟府陈方竹说的话,这独孤鹤便是背后纵碧玉箫之人。却不知此时找上自己二人所谓何来,所谓面由心生,沈君梧心中紧张,面上也不自然地表现出来。独孤鹤笑道:“沈兄没必要紧张,在下到此并无恶意。只是想向两位澄清一下,千年冰毒绝非来自帝宫,更不是帝宫指使。”沙里飞因碧玉箫一事,对帝宫并无半点好感,闻言冷哼道:“此地无银三百两!”独孤鹤笑道:“是我帝宫做的,绝不会推诿,不是我帝宫做的,我们也绝不会去背那个黑锅。”

语气冰冷,仿佛不是自人的口中发出,而是来自地狱,没有任何通融的余地。白雪儿见此人神情呆板,肌肉冷硬,全身上下找不到一点带人情味的地方,不由暗自叹息,那些人没有出手拦截,是因为这里有专人把关,而且对这些人充满了无限的信任,自己刚才也真是高兴得太早。望着眼前这个没有人情味的家伙,真想一把金针射过去,但惦量了一下自己的实力,最终还是忍了下去。不过想想也是,这通道上既有人现身,自不止一人把守,自己武功虽说过得去,毕竟匹马单枪,势单力孤,万一冲闯不过,吃亏的还是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非我白雪儿所为也。只得悻悻地退了下来,心中很不服气地哼道:“忘忧谷,有进无出,好神气!本姑娘就不相信,偌大的忘忧谷,就这一条出路!”

白雪儿突然间听他说话,直骇得跳了起来,跟着又是一喜,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也认定了眼前所见,并不是什么吃人的怪物,而是一个有血有肉,实实在在的人。既然是人,又有何惧哉?恐惧之心渐减,定了定神道:“前辈是谁?”

白雪儿双手中早已各扣了一把金针,此刻见林秋寒靠近,也不答话,猛然后滑三步,跟着双手一扬,天女散花般地过来。仇似海早知白雪儿说打就打,事先没有半点征兆,此次早有准备,虽在对话之中,却早留心神,一见白雪儿后退,亦是闪步向前,拦在林秋寒的面前,折扇一挥,将金针尽数打落。白雪儿原没打算金针能够凑效,所以一击之后,便闪身入林,向西而行。

沈君梧此刻已懒得理她,站了起来,拍拍手,懒洋洋地道:“丫头,你也不用着急,这道在夜半时分,会自行解开,到时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现在,我可要走啦!”刚走得几步,便听于素素在背后骂道:“臭笨牛,死笨牛!”骂到后来,竟伴有丝丝哭音,想是心中害怕,这也难怪,如此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道受制,在这荒山中,不怕才怪。回过头来,入眼的早已不是刚才那刁钻古怪的丫头,只见她凤目噙泪,抖抖瑟瑟,一副孤立无助的样子,天见犹怜,怜惜之心顿起,不由自主地走了回来,笑着道:“丫头,没想你哭的样子还蛮可爱的!”于素素轻咬玉唇,不服地道:“谁说我哭了?”

当下气呼呼地连叫三声“哥”。沈君梧一言九鼎,一声朗笑,飘身直上,连环三剑,便将二人逼至一旁。紫衣少女见沈君梧一出手,便将二人击退,又惊又喜,惊的是沈君梧武功这么高,待会找他的晦气恐怕没那么容易,喜的是他武功这么高,就在也不用害怕眼前这个登徒子了。

沈君梧与白雪儿不由相对苦笑,这海无极临死都不忘算计别人,而他死后却也不得安宁,不知是不是报应?

沈君梧虽不知她的用意,仍旧依言张开,白雪儿手指一弹,药丸顿时入口而下,伴随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受用极了,又听白雪儿叫道:“沈大哥,你服了‘碧灵丹’,便不用怕他的修罗阴煞功了!”

白雪儿眼见沈君梧不动声色,却让仇似海出了个不大不小的丑,深知沈君梧还是异常在意自己的,不由转怒为喜。待见仇似海没有摔倒在地,又暗呼可惜。跟随仇似海而来的三位劲装汉子,眼见主人吃了点小亏,勃然色变,恶狠狠地盯着沈君梧,恨不能食他之肉,啖他之血,杀气腾腾,好不吓人。但没仇似海的指示,却始终不敢动弹分毫。这时,店小二早已搬来一张椅子为仇似海换上,跟着又远远地跑过一边去,生怕双方争斗,殃及自己。

吴不晓沉吟道:“江湖传说中的千年,至阴至寒,中毒之人人,全身奇寒,结冰而死。这种毒药据说是三百年前铁玄风所制,因其歹毒无比,从未在江湖中使过,故其真实性无人知晓。”沈君梧道:“家师身中千年而亡,不知前辈可知这铁玄风的后人或传人?”吴不晓道:“这铁玄风的后人就是江南铁府,不过铁府在十六年前惨遭灭门,一把大火将其烧成废墟,全府连小孩在内无一活口,手段之残忍,行事之利落,江湖罕见,没留下任何珠丝马迹,因此成了江湖中的一桩悬案,沈公子若想查千年,可从当年与铁府相关的人士着手。”

沈君梧道:“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如果不想受那万蚁钻心之痛,就老老实实地说出来吧?”话音刚落,却见那人“扑通”一声,栽倒在地。沈君梧忙蹲去,伸手将那人翻转过来,却见那人咽喉处透出一丝血痕,显是被极细小的暗器射杀。双目圆睁,瞳孔中还残留着一丝惊恐,正欲伸手将其合上,忽见他的瞳孔中多了一个白色的身影,回头喝道:“来者何人?”当他的目光与来人相遇时,便倏地呆住,张着一张大嘴半天都合不拢来!

墓前,除了跪着的沈君梧外,还站着一大群人,沈君梧在这儿忙了两个时辰,他们也站了两个时辰。除了昨日在客栈中那些活着的人全来了外,还多了二三十个不知名的江湖人。他们当中没人是来拜祭的,所以当沈君梧忙完这一切,站起身来时,仇似海已来到面前,沉声道:“小兄弟,交出碧玉箫,饶你不死!”沈君梧满目悲戚,想起师父莫名惨死,碧玉箫下落不明,胸口顿觉一阵绞痛,怨毒地望着仇似海,狠狠地道:“在先师墓前,沈某不想杀人,滚,都给我滚!”仇似海见沈君梧如此说话,怒火上升,冷冷地道:“从来没人敢对我如此说话,你这是自己找死,可怨不得别人!”

仇似海缓缓地道:“我的名字叫仇似海,仇深似海的似海。我爹为什么给我取这个名字,跟谁仇深似海,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今天你如果交出碧玉箫,咱们就当没认识,各走各路。如果你不交,咱们就是仇深似海!”沈君梧见此人说话阴阳怪气的,心中不喜,冷冷地道:“要想碧玉箫,得问我手中长剑!”仇似海道:“小兄弟消消火,仇某还想跟你做个朋友,千万别逼我杀你!”沈君梧懒得搭理他,对着鬼刀于七道:“师叔,咱们走!”仇似海折扇一拦道:“想走得留下碧玉箫!”沈君梧剑鞘一拔,突觉对方折扇似有千斤之重,没有拔开,手底加劲,折扇慢慢地向外移。仇似海同样加劲,又慢慢地推了回来,如此几个来回,竟斗了个旗鼓相当,不分胜负,随后又各自分开。

那人正是一直未曾动手的秃顶锦袍汉子,一击杀二人,直瞧得沈君梧冷汗直冒,秦百川与小霸王的虽非一流,但也绝非弱者,若换成自己也未必做得到。鬼刀于七伤痕累累,武功不及平时三成,对付太白三英这等人也颇觉吃力,更别说这种一流高手。如果再与这些人缠斗消耗体力,实属不智。手底加劲,运剑如风,一招“雷嗔电怒”,天地悲戚,剑光交织成剑网,剑网透着血光,当剑光消失时,五人无不受伤倒地。

稍加休息后,缓缓地站起身来,望望天色,又望着南边,心中暗道:“再过两个时辰就到神仙谷了,望天怜见,佑我逃过此劫!”

沈君梧在离开柳红瑶后,心情也是非常沉重,隐隐约约觉得白雪儿出了事,但具体出了什么事,自己也说不上来,憋闷得慌,一路打探她的下落,铁去飞派去的人毫不费劲地找到了他,听说有线索可寻,当即马不停蹄地赶到当铺,与独孤鹤相会。

第二天中午,白发婆婆与孤鸿子兼程赶到,众人相见,二人还来不及喝茶,白发婆婆首先忍耐不住,向独孤鹤打探白雪儿讯息,独孤鹤毫无隐瞒地说了一遍,最后又道:“咱们先将仇似海抓住,如果雪儿在恨天教,便可用他走马换将,如果雪儿未在恨天教,有仇似海作人质,相信仇恨天也不敢轻举妄动,咱们仍可借此机会扩展势力!”

孤鸿子道:“帝宫是否要一统武林,说老实话,老夫的兴趣的确不大,但现今雪儿生死未卜,为了雪儿,老夫不惜将江湖搅得天翻地覆!”白发婆婆也道:“不错,为了雪儿,别说是恨天教,就算是大内宫庭,老身也要闯他一闯!”

独孤鹤道:“雪儿失踪已半月有余,两位师叔也不必太过心急。”又指着沈君梧接道,“这位沈少侠师从南天一剑,是雪儿的好朋友。”两人适才太过争躁,进来之时,并未注意到沈君梧,此刻听独孤鹤介绍,说是雪儿的好朋友,忍不住上下打量起来,特别是白发婆婆,更是细细打量,眼光不停地在他的身上绕上绕下,见他仪表非凡,气宇昂扬,心里不由乐开了花,暗赞雪儿眼光独到,慧眼识人,心中满意,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这也难怪,白发婆婆视雪儿有若亲出,眼看她一天天长大,虽然帝宫有不少矫矫不群的少年英士,江湖上也不乏才华横溢的武林俊彦,可白雪儿却视那些自命不凡的少年英士为无物,连正眼都懒得瞧上一眼,更别说交上朋友,如今听独孤鹤如此说话,心中自是对他另眼相待。

众人又相议了一阵,均觉得一山难容二虎,帝宫与恨天教迟早有一场好战,恨天教如此咄咄逼人,帝宫也不能一味退让。如今劫持仇似海,一来可以打探雪儿下落,二来也可借此机会打击一下仇恨天的气焰。如果事情做得隐密,还可借此嫁祸七大帮派,让事情变得扑朔迷离,引发恨天教与七大帮派先行决战,帝宫则可坐收鱼翁之利,何乐而不为呢?

众人说到高兴处,无不热血沸腾,唯有沈君梧沉默不语,帝宫在武林中一向以神秘箸称,连日所遇之人,也的确武功卓绝,而恨天教号称武林第一大教,实力非同小可,如果再将七大帮派牵涉进去,各方势力一旦失衡,发生火拼,必将血流成河,惨不忍睹,实非我辈武人所喜,北侠吕不奇组织铁血盟,周旋于各大势力之间,以维持现今的平衡之局,避免大规模的杀戳发生,看来也有他的道理。

帝宫与恨天教欲霸武林,如果双方火拼,本应是江湖大幸。但沈君梧却不以为然,他自幼简居荒山,于正邪之分,并没一个明显界限。总认为为善为恶均在一念之间,正派中有奸邪小人,邪派有也有不少谦谦君子,并不能一概而论。双方一旦火拼,难免会殃及池鱼,更何况,江湖大乱,又有几人能独善其身?

当下站了起来,朗声道:“依在下愚见,帝宫暂时还是不要出面的为好,毕竟,雪儿是否身陷恨天教,是否为仇以海所逼才失踪,这些情况并未明了,现在去找恨天教的晦气,是否有点师出无名。”

白发婆婆恼道:“沈公子如果害怕,可以不去!”沈君梧接道:“前辈不要误会,晚辈本与仇以海有怨,又与龙凤堡结仇,无所谓害怕,晚辈只是想孤身一人将仇似海抓来,恨天教就算迁怒,也只有在下一人而已,不致引起帮派之争!独孤鹤接道:“无论是帝宫出面,或是沈兄出手,其结果都是一样。我担心的是仇似海武功不弱,又有四大堂主相随,咱们恐怕没那么容易得手。”柳红瑶道:“仇似海生性谨慎,没有十分把握从不出手,咱们这样大张旗鼓去找他,恐怕还没出发,他便溜之大吉了!”独孤鹤点点头道:“仇似海的武功不在沈兄之下,加之沈兄无帮无派,仇似海虽会提防,但戒心不大。沈兄在明,我们在暗,定会擒拿仇似海。”白发婆婆冷哼道:“无论如何,第一步是要探出雪儿的下落,而这点却要从仇似海身上着手,是咱们出面也好,是沈少侠也好,只要能达到目的,老身才不管那些利害得失,如果雪儿当真陷身恨天教,可怪不得老婆子心狠手辣!”

说到后来,忍不住连哼两声,那爬满皱纹的脸上,竟布满了森森杀气,沈君梧忍不住自脚底生出一股寒意,当下接道:“既然如此,那就事不宜迟,咱这就出去找仇似海,如有消息,再行联系!”独孤鹤道:“仇似海一入城,便已落在我等的监视之中,他落脚的地点在兴隆客栈,除他之外,还有江南四杰,你此番前去,可得小心。”沈君梧道:“独孤兄不必担心,仇似海武功虽说稍强于在下,但要取在下的命,也没那么容易!”说完,遂向众人告辞而去。

沈君梧离开没多久,铁云飞拿着一封信匆匆走了进来,道:“鹤公子,刚才有位小孩送来一封信,指明交给鹤公子。”独孤鹤接过,掏出信来,展开一看,只见上面写道:“要知白雪儿下落,请到聚仙楼。”柳红瑶道:“师兄,这……会不会是个陷井?”独孤鹤道:“只要有雪儿的线索,别说是聚仙楼,就算龙潭虎,咱也得闯闯!”柳红瑶道:“既然如此,那我就陪师兄走一遭!”独孤鹤道:“也好!”

刚进聚仙楼,便有人过来将二人引到楼上清雅小房。茶几旁早已端坐两人,一位清秀少女正是蛇蝎美人林秋寒,一位中年文士,正是黑心秀士林文峰。见二人进来,林文峰一指茶几前面的椅子道:“两位请坐!”独孤鹤坐下道:“我道是谁,原来是林总管。”林文峰道:“好说,好说!”独孤鹤问道:“鄙师妹失踪月余,林总管当真知她下落?”林文峰笑道:“独孤公子何必如此着急,既然来了,就品品林某这雨前龙井如何?”独孤鹤轻轻地呷了一口道:“甘香如兰,幽而不洌,果然好茶!”柳红瑶恼道:“林总管,咱们都是江湖中人,何必学那酸腐文人品茶论道。咱们不妨打开窗子说亮话,开出你的条件吧。”林文峰笑道:“柳姑娘,果然快人快语。很简单,要想知道白姑娘的消息,用灞桥赌彷来交换。”

“灞桥赌彷?”柳红瑶追问道。

林文峰道:“不错,就是灞桥赌彷。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这个道理柳姑娘不会不懂吧?再说,一个灞桥赌彷换白雪儿的下落,你们不吃亏!”独孤鹤接道:“只要林总管的消息准确,一个灞桥赌彷不算什么!”林文峰道:“白雪儿在忘忧谷!”

“忘忧谷?”柳红瑶惊得站起身来。忘忧谷,有进无出,她着实有惊的理由。反观独孤鹤仍是稳如泰山,伸手一拉柳红瑶道:“师妹,坐下!”随后又对林文峰道:“不知林总管何以肯定鄙师妹在忘忧谷?”林秋寒冷冷地道:“本姑娘亲眼所见,难道有假?”独孤鹤淡淡地道:“江湖传言,鄙师妹在忘忧谷附近与姑娘曾有过冲突,莫非……”林秋寒道:“不错,白雪儿的确是为逃脱本姑娘与少主的追踪,误入忘忧谷的。”柳红瑶再也沉不住气,倏地站起身来,怒道:“你说什么?”林秋寒傲然道:“没听清楚吗?那本姑娘就再说一遍,白雪儿是被本姑娘与少主逼入谷中的!”

独孤鹤道:“鄙师妹入谷月余,林总管选择现在告诉我等,看来灞桥赌彷倒在其次,真正的目的,是不想让我们参加八月十五的少室结盟大会。”林文峰笑道:“独孤公子果然聪明绝顶,一猜就中。没错,白雪儿身为帝君白啸天之女,无论生死,帝宫均不会罢之不理。忘忧谷既然能在江湖中屹立数百年,其实力自然不可小窥。林某也想看看,帝宫到底有多少实力。”独孤鹤道:“林总管果然打得好算盘,一是索取了灞桥赌彷,二是让帝宫无暇顾及少室结盟,三是借此消耗帝宫实力,真是一举三得。”说到这儿,面色忽地一沉,冷声道,“如果雪儿在忘忧谷有个三长两短,一定要令嫒偿命!”林文峰淡淡地道:“要小女偿命?独孤公子得有那本事才行。”说到这儿,做了个请的手势接道,“独孤公子,请吧!”

独孤鹤既知白雪儿在忘忧谷,不用林文峰请,早就按耐不住,起身出得聚仙楼,对着柳红瑶道:“林文峰既在此出现,沈兄去找仇似海,估计没那么顺利,师妹先回当铺准备,我去接应沈兄。”柳红瑶点点头道:“师兄当心点,我这就回去准备!”

待柳红瑶走远,独孤鹤也消失在街道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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