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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道江湖之碧血残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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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血雨腥风龙凤堡(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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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忧谷主冷哼道:本谷或许会,就自了断!”

林秋寒轻笑道:“本姑娘有个绰号叫蛇蝎美人,如果只有这点手段,如何配得上这个称号?”沈君梧看看四周,也没发现什么异常,却听林秋寒接道,“别东张西望,看看你的头顶。”沈君梧抬头一看,除了几根枝条在风中飘荡外,同样未发现什么异常。就在此时,突觉足底一空,掉进一个深深地的洞中。洞口虽然不大,但洞里却异常宽敞,宛如一个葫芦,坑坷不平,显是天然生成。沈君梧虽处处小心,实实留意,到头来还是着了人家的道儿。略一吸气,猛地向上一跃,却差了三尺未能到达洞口。林秋寒探头向洞内一望道:“沈君梧,别在那儿浪费力气,就在这儿慢慢等死吧。”

沈君梧怔了怔,因为在他的心中只是觉得这条路比较静外,没其他任何异常的感觉。但他深知无论江湖阅历或是武功深浅,独孤鹤均高出自己甚多,他既有此感觉,自有他的道理。当下提议道:“既然如此,咱们就向回走,如果伏得有人,看他们有何反应?”独孤鹤点点头道:“我正有此意!”说毕,率先沿来路而回,刚刚走得几步,一人翻身而出,拦住去路,从牙缝中硬梆梆地迸出两个字:“回去!”

“忘忧谷?你说白雪儿在忘忧谷?!”当仇似海说完这句话时,沈君梧忍不住吓了一大跳,连着追问了两句。仇似海大笑道:“不错,忘忧谷,有进无出,白雪儿纵算不死,今生也休想出谷,至于你……”说到这儿,忍不住冷哼了两声,“就算有胆去忘忧谷,也没这个命!”

柳红瑶尚未作答,忽闻一声朗笑,眼前白影一晃,一人飘身而进,静静地立在她的面前,只见此人年约二十三四,剑眉星唇,面如冠玉,居中一站,犹如玉树临风,当真是浊世佳公子,翩翩美少年,容貌俊美,与沈君梧实不逞多让,却比沈君梧多了一份成熟,一份稳健,一份霸气,似笑非笑地看着柳红瑶,不是独孤鹤是谁?

正犹豫间,忽见郭鹏飞双目一瞪,冷哼道:“两位如此不爽,莫非嫌郭某没有资格与两位共事?”陶邝二人见他神色不善,知道今日之事难以善了,自己与白衣女子有约在先,如果此答应,势必负约,此二人虽名列大盗,为世人不齿,但向来是言出必践,说一不二,如此作为,定为江湖人不齿,但此时如果不答应,情况将会更糟,恐怕还未等到白衣女子,自己二人便已尸横当地了,此种结果自是大大不妙,心下着实犯难。

沈君梧笑道:“万兄真是高看沈某,以沈某的武功,恐怕难入他们的法眼。”万事通道:“沈老弟此言差矣,以你目前的武功,在江湖上虽称得上一流,但与他们比,的确天差地别。他们看中你的,不是你现在的武功,而是将来的潜力。正所谓,不谋万世者不足以谋一时,要想长期立足于江湖,必须有年轻人不断补充。因为十年后的江湖,不是仇恨天的江湖,也不是白啸天的江湖。而是仇似海的江湖,独孤鹤的江湖。”

虽说离八月十五尚有月余,但节日的气氛却早已笼罩着整个长安城,除了普通人家欢天喜地准备过中秋佳外,城中亦多了不少带刀带剑的江湖人。他们来到长安,自然不是来过节的,他们是想看八月十五,沈君梧与白啸天的决斗。严格来说,他们要看的人是白啸天,因为沈君梧早在三天前就来到长安,却没有一个江湖人拿正眼瞧他。谁都认为他自不量力,以他的武功挑战帝宫白啸天,无疑是自寻死路。沈君梧亦知自己的斤两,对这些江湖人的议论也未放在心上,只想着如何完成师父的遗愿,就算是粉身碎骨,也不能弱了师父的名头。只是有一点他很不明白,知道自己代师赴约的人江湖上没有几个。十天前,在自己送丫头回于家庄时,尚无江湖人谈起。可如今,却是闹得沸沸扬扬,凡是有江湖人的地方,都在谈论着这个话题,都想一睹帝君白啸天的本来面目,这也难怪江湖人如此兴奋,帝宫在江湖上神秘了上百年,现在终于要揭开它的庐山真面目了,怎不让人兴奋?

黄山怪客本为沙里飞的师叔,此刻听独孤鹤说要将他收成手下,心中老大不服气,看他年纪轻轻,武功能有多大造诣,敢如此口出狂言。当下倒满一怀酒,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来,沙某敬你一怀。”独孤鹤笑着伸手相接,才发觉酒杯竟然纹丝不动,情知沙里飞练的是鹰爪功,指力非同寻常,此刻显然是要与自己暗中较劲了。微微一笑,拇指放于怀底轻轻一挑,酒怀从沙里飞的指尖弹出,飞跃三尺,跟着倒转,怀中酒亦倾注而下,独孤鹤将口一张,酒柱尽数没入口中,一滴不漏。而酒怀却又稳稳妥妥地落回桌面。沙里飞翻过手来,望着自己的三根手指,显得是那样的不自信,他做梦都未想到,独孤鹤能如此轻易地将自己手中手酒怀夺去,如此地潇洒从容,高下立判。

那老妪见白雪儿不想过来,也不强求,又问道:“小姑娘,看你陌生得很,是新进来的吧?”白雪儿点点头道:“是啊!”老妪忽地神秘一笑,问道:“小姑娘,想不想出谷?”白雪儿心念一动,恭声道:“还望太婆成全!”

话音未落,一只野兔忽地从身旁窜过,无名老人“嘿”地一声,右手虚空一抓,野兔“嗖”地从地上弹起,落在无名老人手中。白雪儿一旁得见,不由暗自咋舌,此老武功之高,放眼当今武林,能与之匹敌的,除了大师伯,恐怕再也找不出第二个。更皆此老长像怪异,如果他日行走江湖,定将惊世骇俗,武林侧目。奇怪的是,此老武功既然如此高明,身上又无任何束缚,何以甘困此间?

白雪儿奔跑良久,见仇似海仍阴魂不散地紧追不舍,深知在这旷野中,无从遮掩,稍有不慎,必将为其追上,心中也暗自着恼。见前面不远处有一处幽谷,谷中怪石耸立,树木丛生,遮掩之处甚多。芳心大喜,想也未想,便纵身入谷,回头却见仇似海在谷外一个劲地晃来晃去,不知什么原因,就是不敢入谷,瞧他神色,显是顾虑颇多。

沈君梧见她那副害怕的样子,暗自好笑,也不说破,伸手解开道,于素素也不知他要干什么,道一解,纤手一扬,一记耳光打了过来,沈君梧将头一低,轻轻避过,“嘻嘻”笑道:“还好,这次早有准备!”跟着将长衫一递道,“穿上它吧!”于素素虚惊一场,芳心仍怦怦地跳过不停,狠狠地瞪了一眼道:“谁稀罕你的?你这种人只知道欺负女孩子!”沈君梧将头一偏,不信地问:“真的?”

龙瑞见紫衣少女侮辱龙凤堡,脸色再也挂不住了,一声怒吼,猛地扑向紫衣少女。沈君梧长剑一扬,迎将上去。两位中年汉子深知沈君梧厉害,虽明知不敌,但害怕龙瑞有失,也容不得退缩,急忙亮掌自侧面攻到。沈君梧一声清啸,运剑如风,将二人逼开三尺,跟着剑势一变,一招“百川归海”,万道剑光化成一缕,匹练似的射向龙瑞咽喉。

“碧玉箫之所以能搅得江湖大乱,血腥遍野,据说背后有人纵,并非江湖传言那么简单。七大帮派联手抢夺碧玉箫,最初的目的不过是想将碧玉箫收藏于少林,以绝江湖争夺之念,没想到细追之下,竟发现一个惊天秘密。而这个秘密竟然与江湖上最神秘的帝宫有关。”

沈君梧见她说到自己师父时,神情并没有多少尊重的意思,心中更是犯疑,但她既不愿说,也不想再行追问,只是奇怪地道:“奇怪,那阴阳双煞为何一听到‘碧灵丹’便如此色变?”白雪儿道:“你是说这个‘碧灵丹’呀?小妹初出江湖的时候,曾救过一位老人,后来便用赠给我两粒‘碧灵丹’,说是可解百毒!对了,阴阳双煞一听说‘碧灵丹’便走了,想必知道那老人的来历,还以为我是他什么人,所以便走了,嗯,下次遇着阴阳双煞还得问过清楚!”

闻此一说,白雪儿忽然笑吟吟地道:“你就是恨天教的仇似海?小女子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刚才多有得罪,还望仇公子大人大量,不要见怪才好!”仇似海见白雪儿展颜一笑,如沐春风,心神激荡之下,忽见对方纤手一扬,两点寒星快若闪电,疾如流星直奔双眼而来。

就在这时!

白衣少女一击不中,暗呼可恶,举步欲行。沈君梧长剑一摆,拦住去路,冷笑道:“想走吗?没那么容易!”白衣少女也不答话,右手轻轻翻转,击向沈君梧右胸。那日在桃花林中,此女竟以桃花作暗器,武功自是不弱,沈君梧原本不敢轻视,此刻见她出掌如此轻柔,戒备之心大减,伸出剑鞘搭在她的手腕处,毫不费力地按了下去。心中暗自奇怪,以金针作暗器,靠的本是手上暗劲,如此这般地纤弱无力,大违常规。诧异间,突见她手腕微动,一柄七寸小剑从袖中滑出,落入掌心。跟着手腕一翻,越过剑鞘,当胸划过。沈君梧未料中途生变,急忙含胸收腹,急速后滑,饶是他反应快捷,仍觉胸膛一线冰凉。衣服亦被利刃划破,一道三寸长的血痕出现在胸膛上,渗出丝丝血珠。回想刚才那惊险一幕,仍禁不住冷汗直流。两击未中,白衣少女略感奇怪,未再追击,转身便欲退走。沈君梧身形一晃,又拦在她面前。白衣少女眉头微皱,极其不耐。

沈君梧原非无礼之人,见四人说得在理,虽感念师父惨死而心下戚然,亦不善作伪,据实答道:“非是晚辈不愿交出碧玉箫,而是碧玉箫如今亦下落不明,沈某言尽于此,信则由你!”陈方竹道:“千年在江湖上本是一个传说,如今却呈现江湖,未来又是怎样的腥风血雨,陈某想想都胆战心寒。看碧玉箫出现以来,便处处透着诡异,少侠的话,陈某相信。却不知少侠今后有何打算?”沈君梧咬牙切齿道:“全力追查凶手,报杀师之仇!”陈方竹微微一声叹息,遂与其他三人离开了桃花林。

沈君梧走出房间,却见那四个轿夫坐在大厅的四个角落,分四个角度监视着自己房中的一举一动。沈君梧也不理会他们,就近坐下,叫小二沏了一壶茶,慢慢地品尝起来。说是品茶,只是他的动作像而已,像这样的乡村小店,自没有上好的茶品。

沈君梧一声清啸,跟着冲上庙顶。复又展开“雷霆剑法”,缠斗在一起。沙里飞不愧为“大漠秃鹰”,轻功果然高绝,在这腐朽的破庙之顶,腾挪闪避,如履平地。沈君梧的“雷霆剑法”虽然犀利,但毕竟未出江湖,经验不足,外加庙顶狭窄,长剑不能大开大合,束手束脚。既无经验优势,又无地利优势,未出百招,竟又给逼回了地面。

三人中除拿折扇的白衣人回头看了鬼刀于七两眼外,余下二人甚至连正眼都未瞧过,相背而去。鬼刀于七深知此处离断崖也就三四里路,太白三英一旦看到十八孩儿的尸体,一定会猜得自己异装而行,很快便会折回。自己有伤在身行动不便,逃离不是办法。当下按原路返回,走了大约一里左右,藏在一块巨石后面。刚藏好没多久,便见“太白三英”又急匆匆朝南追去。

渐渐地,二人的身形步步拉近,前后仅差一丈,但说也奇怪,就这一丈距离,无论龙福如何努力,却始终无法再拉近一步,不由暗自恼怒,要知他龙福,虽然在龙凤堡仅是一个管家,说白了就是下人,但他在江湖上的身份地位,的确让人小窥不得,而此刻拼尽全力,却追不上一个蒙面人,自是恼怒,诸多大事暂抛脑后,存心要与此人一较脚力。

二人在原野上,你追我逐,互不相让,半柱香不到,便奔出十余里,这时,蒙面人忽地腰身一折,窜入路边杂草中,消失不见,龙福仗着艺高胆大,不甘落后,纵身入内,虽是眨眼功夫,却不见蒙面人半点影子,仔细搜索了一周,仍不见半点踪影,不由暗暗生气,想他龙福,一向自命不凡,谁知转瞬间,却将一个活生生的人追丢了,传入江湖,的确很没面子!

在草丛中呆立半响,怒气渐平,心中忽地想到了什么,急忙蹿起身形,拼尽吃奶的力气,朝来路没命飞奔,心中焦急异常,但愿还来得及,但愿还来得及……

龙福一向以料事如神自居,此刻却唯恐自己料对了,只可惜,他料事一向准确,这次同样没有料错,奔驰间,鼻中忽地飘进一丝淡淡的血腥味,越往回走,味道也越浓烈,一颗心仿佛被人狠狠地揪了一把,绞痛难耐,当他来到一地空地的时候,忽地顿住身形,瞳孔变形,表情僵硬,怔怔地站在那儿,赫然摆着七具尸体,血仍未干,一剑洞喉,干净利落!

望着眼前的七具尸体,只觉得整个身心都在泣血,猛地跪倒在地,不停地自责:“都是我的错……我的错,我早就应该想到,对方是调虎离山,但我……但我太过相信自己……相信自己!”

哀伤半响,忽地站起身来,冲天怒吼:“朋友既与本堡为敌,为不痛痛快快出来与老夫一战,如此藏头缩尾,岂是英雄行径?”

但空谷中,除了他自己的吼声外,哪有其他声响?显是蒙面人早已远去!

龙庭芝此刻正坐在大厅的太师椅上,闭目养神,静静地等着龙福的消息,对这个龙福,他可是放心得很,在他的记忆中,除了十三年前,在围杀“蜀中三侠”时出了点小小差错外,其余诸事无不办得尽善尽美,这次有他出马,就算不能将那黑衣人授首,但至少……就在这时,龙福忽地闯门而入,一言不发地跪倒在龙庭芝的面前,跟着,二十名武士抬着十名死尸鱼贯而入,悲哀地望着龙庭芝,谁都没有心情说上一句话!

乍见眼前光景,龙庭芝身不由己地弹将而起,双手紧紧地抓住龙福双臂,猛烈地摇道:“为什么?为什么……两个时辰不到……两个时辰不到……难道龙凤堡真的如此不堪一击?”

龙福被他大力抓住,只痛得冷汗直冒,但在龙庭芝面前,连哼都不敢哼一下,闻言据实答道:“那人的武功与小人仅在伯仲之间,本不足为惧,可恨的是他不与咱们正面为敌,专拣弱的下手,防不胜防!”龙庭芝此刻也不似先前激动,松开双手,逼视着龙福道:“你既与他交过手,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龙福站起身来回答道:“依小人愚见,当务之急,是一面召回堡中弟子,别在江湖中走动,以免给对方可乘之机,免去后顾之忧,一面请求恨天教打探消息,只要对方露点蛛丝马迹,便可集中力量大肆捕杀!”龙庭芝冷哼道:“对方仅此一人,便弄得本堡束手无策,还要向恨天教求援,传将出去,咱们还有何面目立足江湖?”龙福老脸一红,试探着道:“依堡主之意,该当如何?”

龙庭芝神色一凛,双拳握得“咯咯”作响,冷然道:“堡中诸事暂且由你看管,本堡要亲入江湖,不授敌首,誓不回头!”龙福心中一惊:“堡主……”龙庭芝将手一摆:“我意已决,不用多说!”

龙福闻此,喃喃地退到一旁,现今情势,除此之外,实在没更好的法子,蒙面人武功高强,与自己不相伯仲,更兼轻功高明,就算自己遇上,也莫可奈何,但换作龙庭芝,情况就大大不同,以他的武功,蒙面人绝非百合之敌,而自己留在堡内,蒙面人再狂,也不敢在堡中生事,免了他的后顾之忧!

商议间,忽见三人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正是那日追杀于兴的三名武士,龙福见此三人,沉声道:“龙三,情况怎样?”其中一人喘着粗气,恭声道:“属下无能,于兴自杀身死,沈君梧正赶往河北,接应于素素,此人武功高强,剑法绝伦,还望堡主小心提防!”

沈君梧?不错,沈君梧,关键时刻怎能忘了此人?龙福暗骂该死,自己左算右算,算了鬼刀于七的亲朋好友,算了鬼刀于七的十八代祖宗,凡是与鬼刀于七相交甚好的,莫不计算在内,可算来算去,却偏偏漏了此人。

这时,龙三又将那日的情形毫不隐晦地说了一遍,最后又道:“如果不是白啸天自命清高,看不起我们这等小人物,恐怕我们三人早已尸横当地了!”

龙庭芝闻听之后,不由长长地嘘了一口气,连日绷紧的神经也为之一松,只要有了敌人的眉目,还有什么不好办的?不错,凭沈君梧的力量,也的确难与龙凤堡抗衡,龙庭芝双目望天,沉沉地道:“这姓沈的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一再与本堡为敌,本堡倒要瞧瞧他是否有三头六臂!”

龙福道:“这沈君梧是南天一剑桂中落的弟子,鬼刀于七的师侄,武功与属下不相伯仲。”龙庭芝道:“难怪他一再与本堡作对。桂中落使的是雷霆剑,鬼刀于七使的是旋风刀,此人既与于素素在一起,定会学鬼刀于七的旋风刀,若被他练成刀剑合一,咱们要再杀他,难度就大了。”龙福道:“属下一定会加派人手,搜寻他的下落。”龙庭芝道:“本堡虽然人多势众,但多是平庸之辈,让他们出去,徒送性命,于事无补。这段时间,除非有你带队,否则一律不许外出。我已飞鸽传书,让恨天教派高手来援,最迟三天可到。这几天我们一定要加强堡内的防守,歼灭于家庄,归根结底因瑞儿而起,他们要报仇的首先对象也是瑞儿。这几天一定要多派人手,以保瑞儿安全。”龙福道:“堡主放心,少堡主的安全,属下亲自负责。”龙庭芝道:“对那些殉难的武士要厚葬,给他们家人的抚恤金加倍。”龙福道:“是,属下这就去安排!”说完之后,退了出去。

龙庭芝忽地从腰间抽出一柄软件,剑身轻颤如灵蛇游动,刃如秋霜,寒气逼人,横在面前,伸出二指在剑身上慢慢抹过,立在眼前,目光从下而上慢慢扫过,最后凝视着剑尖,杀气隐现。森森地道:“沈君梧,本堡不将你碎尸万段,难消心头之恨!”说完,“唰”地一声,长剑虚空一划,剑尖斜指于地。

这时,仇飞凤从外面走了进来,见他如此,安慰道:“芝哥不必焦虑,纵算沈君梧有三头六臂,也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龙庭芝缓缓地收剑入鞘道:“自七年前杀了青海三煞,就再也没动过剑了,这次,说不得要亲自出手了!”仇飞凤道:“如果正面为敌,别说一个沈君梧,就是十个,咱们也无所畏惧,可现今他是暗中击杀,咱们连人影都见不着,你我倒也罢了,我就担心瑞儿……”龙庭芝道:“放心吧,我已让龙福去安排了,沈君梧胆子再大,也不敢进堡内行凶!”

仇飞凤一向很相信龙庭芝的话,但这次内心深处却远没有以前那样坦然,总有一种不祥的预罩在心头,久久不能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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