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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道江湖之碧血残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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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寂寞孤影向夕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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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回到帝宫,递了过去道,遂掏出书信。你还赖在这儿干什么,便知她在撒谎,便直奔白雪,见过白啸天:”沈君梧拿着书信递出,收回也不是,还请姑娘通报!”紫衣少女瞧也未瞧,微怒道:“我说过,这儿没什么圣医,

沈君梧听她说?“在下受灵静道长所命,前来求助圣,正自为难之即,忽听室内轻咳一声,“香儿:一个苍,来者是客,请他们进来吧!但也不愿违背,”紫衣少女虽,白了沈于二人一眼,才将他们引进室内。

刘仕宗一根木棍虎虎生风,神出鬼没,专攻上盘,土龙子则伏着身材矮小,兵刃又短,专攻下三路,此二人一高一矮,兵刃一长一短,不但兵刃配合得好,人也配合得不错,几招下来,竟闹得沈君梧手忙脚乱,占不到丝毫上风。

于素素笑道:“大吃一餐,原本不可,不过,龙庭芝等人正四处找我们,你又受着伤,如果被他们碰到,那就麻烦大了,如果没有必要,还是少露面,避过风头再说!”沈君梧道:“说的不错,小心驶得万年船,唉,劫后重逢,本该庆祝一番,怪就怪那龙凤堡,欺人太甚!”于素素笑道:“权且让他们神气几天,待你伤好了,就什么都不用怕了,大哥,咱们现在去哪儿?”沈君梧道:“北侠等人在岐山一带,一连连挑了恨天教好几处分舵,仇恨天非常震怒,正调兵遣将加紧围杀,我既与加入铁血盟,又跟吕钟结为兄弟,自不能袖手旁观!”于素素叹道:“北侠有难,如果咱们不去相助,那也太没江湖义气,如果前去相助,于仇姐姐脸上恐不好看,唉,真让人好生为难!”

龙庭芝望着地上那一滩滩鲜血,一只只断肢,心中犹如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麻辣,不知所味,原以为这次有于素素作人质,又有那么多高手从旁协助,定可将沈君梧授首,以报杀子深仇,没料到头来仍旧低估了对方实力,被子他逃脱,留下无穷祸患,仇人虽在眼前,可却偏偏不敢杀,沈君梧临去时的言语,的确震憾了在场诸人的心弦,每人似乎都看到了那一具具的尸体,闻到了那阵阵血腥,对于龙凤堡,龙庭芝不知花费了多少精力,才使它在江湖有享有如此地位,又怎能眼睁睁地看着它毁于一旦呢?但杀子之仇,不共戴天,岂能不报,一时之间,竟陷入进退两难之境。

这时,忽听楼梯间一人拍手赞道:“好俊的功夫!”话音刚落,一人缓步而至,正是龙凤堡管家龙福,沈君梧见他来到,先是一怔,转而又暗自窍喜,打定主意,想出其不意地将此人擒住,再与龙庭芝来个走马换将。却见龙福皮笑肉不笑地道:“几日不见,沈公子的武功更让老夫望尘莫及了!”沈君梧暗自冷哼,也未言语,只是一味地盘算着在捉了龙福后,如何将丫头换回,才能全身而退。按他的想法,龙福早成他的囊中之物。

仇若兰叹道:“本教平时虽极松散,但适才经你一闹,戒备已相当森严,你在少室山除尽风头,认识你的人极多,此时出去,恐怕多有不便!”沈君梧此刻也知,一旦被人认出,对仇若兰的声名可是大大的不利,焦急地道:“那……这……”仇若兰见他那副焦急的样子,“噗嗤”一笑道:“你急什么?我虽不能送你出去,但有一个人却能!”沈君梧若笑道:“我与贵教结怨良多,人人欲杀我而甘心,谁愿送我出山?”仇若兰忽地盯着他的双眼,幽幽地道:“至少还有一个人非但不愿杀你,还千方百计想救你!”沈君梧知她心意,俊面一红,喃喃地道:“仇姑娘……我……我……”仇若兰幽怨地道:“你什么都不用说,我知道你是放不下白姐姐!”

沈君梧来回转过好几次,只见每个出口都被堵得死死的,而各个小巷都有恨天教的武士交叉巡视,要想脱身,的确是难如登天,心中暗骂司徒华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若非他多事,自己早就出得恨天教,又何必在此溜溜转转,生死难料。

说毕,没再理会他,又朝内摸去,过了片刻,又转回来道:“我有几句话要问你,现在解开你的道,可别耍花样!”手指连动,解开那人被封的道,由于有刚才那个胆小鬼先入为主,因此他在解开此人道时,也未多加防范,谁知,那人则是一个不怕死的脚色,道一解,张口便想叫唤,沈君梧大惊道:“岂有此理!”闪电般地扼住那人咽喉,只听“喀嚓”一声,喉骨碎裂,那人将头一偏,气绝而逝,沈君梧虽然立时将此人格杀,也不由骇出一身冷汗,要是出手晚上那么一点点,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沈君梧闻言,当真是又惊又喜,喜的是终于有了丫头的消息,惊的是黄河五鬼正想投奔恨天教,而丫头又与龙凤堡有不共戴天之仇,五鬼定是以她作为进阶之礼,再以此相胁,逼自己就范,当务之急,便是要弄清他们到底是去的龙凤堡或是恨天教,再伺机半途救人,如果到了他们的老巢,自己就算有通天本事,也无能为力,当下出言问道:“黄河五鬼去了何处?”

将于素素掳去的目的何在,此事又是何人所为,沈君梧此刻已是心乱如麻,找不到半点头绪,虽说自己与龙凤堡、恨天教结怨,但这事极有可能与二者无关,因为龙凤堡也好,恨天教也罢,实力都比自己强大得多,如果是他们根本就没必要大费周章,况且从今晚的情况来看,对方的目标显然是于素素,而非自己,虽说于素素与龙凤堡仇深似海,但龙庭芝首先要对付的是自己,而非于素素,但除却二者外,也实在想不明白还有谁会找于素素的麻烦。

两人看似漫不经心地向前而行,实则对身周情形极为注意,走着走着,忽地拐进路旁岔道,闪身没入杂草丛中,身后两人见此,也跟着闪身进入岔道,左顾右盼,哪见半点人影?不由面面相觑,相对苦笑,正想转身离去,忽见沈君梧似笑非笑地站在面前,齐皆一惊,相顾骇然!

玄空大师见此,不由摇头叹息,对龙庭芝道:“少林用乃佛门清静之地,如果有人在此大动干戈,实在大违我佛旨意,龙施主只须将人放下,就请别过!”

沈君梧见她半响不答,又小心地道:“丫头,答应大哥好不好?”于素素恼道:“大哥有令,小妹岂敢不从?好,我不骂她就是!”沈君梧喜道:“真的?”于素素冷哼道:“假的!下次见面,我不骂她,只是狠狠地打她一掌,看她痛不痛!”沈君梧苦笑一声,双目在她的脸上游来游去,想从中找出几分是假几分是真!

白啸天见恨天教与七大帮派誓成水火电厂,在担忧之余,又不免感到丝丝欣喜,担忧的是帝宫添为武林一脉,在仇恨天大肆向武林挑衅的时候,难免不受波及,欣喜的是,二者实力相当,血战之后,无论谁胜谁负,都将元气大伤,到时再入主武林,定能稳胜算,当务之急,便是尽量保存实力,别处在风口浪尖上,尽量不与他们正面冲突,则大事成矣!

仇恨天武功卓绝,从不打没把握的仗,他之所以作此决定,也自有他的道理,沈君梧的剑术虽然超凡,但毕竟年岁较浅,功力不纯,如果能以绝高的功力压得他动弹不得,剑术再好,也是枉然,而仇恨天此刻正是想以此取胜,一来可以为自己扬威,二来可以为妹夫除气,为外甥复仇,何乐而不为呢?

龙庭芝冷冷地道:“龙某虚长几岁,也不愿占你便宜,就让你三招!”沈君梧也不答话,长剑对空虚刺三剑,道:“三招已过,小心了!”说毕,斜斜一剑刺将过来,龙庭芝见他并不领情,暗自恼怒:“小子,这是你自己找死,可怪不得龙某!”双足一错,斜飘三尺,自腰间抽出短剑,手腕一抖,直刺腰间,沈君梧长剑一回,挑他手腕动脉,龙庭芝不敢大意,手腕上翻,避过剑锋。

仇恨天呵呵笑道:“久仰,久仰!不知三位有何见教?”残缺老人冷笑道:“不知仇教主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如果是真不知,那也太过无能,如果是假不知,也未免太过虚伪,你当我们三人在此是为了喝西北风吗?再说,老残废三人从未在江湖中走动,不知这‘久仰’二字从何而来?”

玄空等人一旁观战良久,深知二人武功各有所长,一人胜在功力纯厚,一人胜在掌法精绝,各有千秋,白啸天刚才虽消耗了对方不少功力,但仍然稍逊少许,此刻以己之短,攻敌之长,焉能取胜,更何况对方居高临下,更是大占便宜,对白啸天顾全身份的作法,既是佩服,又是叹息,深知此战败局已定,不免黯然。斗场中,只瞧得仇恨天心花怒放,他适才出言提醒,本来就想让杜仲如此施为,只是众目睽睽之下,不便明言而已,又见白啸天顾全身份,不愿使出无赖招式,心中更是大喜,如果白啸天真的那样做,以他之能,鹿死谁手,实难预料。

玄空大师也知结盟誓在必行,此战亦无可避免,为了武林的安危,这盟主之位是说什么都不能落在仇恨天手中,佛门虽讲戒杀戒斗,但此刻事出非常,也只好当仁不让了,当下,双手合什道:“如此,老纳只好领教施主高招了!”白啸天等人闻言,纷纷退至一旁,为二人腾出一片空地,刹那间,整个少室山头,又复平静,几万只眼睛齐刷刷地盯着场中二人,等待着那惊天动地的一战。

一时间,众人只觉得赞同吧,对己不利,不赞同吧,又找不到适当的理由,只好沉默以对。但场在群雄,早就哄动起来,整个少室山头,沸沸扬扬,在这些起哄的人中,刚开始时,大都是恨天教众,但过得一会儿,那些江湖散人也跟着闹哄起来,甚至七大帮派的弟子也不例外,众人到此方始明白,仇恨天安排如许多的恨天教众上山,并不是考虑自身安全,更主要的是配合自己,捏造声势,带动群雄,果然,人群中已有不少的人纷纷叫出:“我选少林玄空大师”、“武当灵虚道长”、“北侠吕不奇”、“河北神枪林百雄”、“恨天教主仇恨天”……

玄空大师等人岂止只觉得意外而已,要知此次结盟,本是针对恨天教与帝宫,事先也曾料到,二者不可能按兵不动,定会设法暗中生事,因此也曾想到过许多可能发生的事,但谁都没有想到,仇恨天会如此大胆地闯上少林,他既到此,显是早有所备,不得不防了,见他发问,轻诵佛号道:“仇施主驾临敝寺,不知有何见教?”

沈君梧突觉自己掉进一个大大的冰窟,满腔热情顿时冷却似冰,望着白雪儿,胸口只感到一阵莫名其妙的绞痛,喃喃地道:“雪……白……白姑娘,你听我解释好吗?”

四人陡见仇似海拦路,想起那日弃他不顾,仓皇逃命,只骇得肝胆俱寒,冷汗直冒,李天俅诚惶诚恐地道:“不知少教主驾到,有失远迎,万乞恕罪!”

任天祥一招使完,稍作停顿后,道:“第二招‘天花法雨’!”忽地身形暴起,拔至半空,似一只大鹏在空中盘旋,跟着,枯枝一展,幻起枝影无数,密密匝匝,层层叠叠,宛如泰山压顶,胜似黑云摧城,方圆一丈之内,无处遁形,沈君梧忍不住脱口惊呼:“风雷无情!”

说完,走出房去。

薛涛可没想到此人一出手,便用上了赖以成名的“绵绵寒冰掌”,大意之下,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战,想也未想,长剑一抖,根本不理对方掌势,一招“天地同寿”,猛刺对方咽喉,当真快逾闪电!

吕不奇闻言一怔,在他的脑海中根本就没想过这个问题,要知他们口中所说的几人,无不是高手中的高手,又是精得不能再精的老江湖,要让他们出事,绝非常人所能办到,但如果没什么意外,此刻也应该到了。良久才接道:“组织铁血盟一事,在江湖上虽闹得沸沸扬扬,恨天教也曾派人追杀老夫,但具体的人名,却从未对外人公布,恨天教纵算想各个击破,也无从下手才对。”薜涛道:“咱们在吕家庄结盟,江湖上人尽皆知,要到吕家庄,必过倒马关,这段时间凡是过往倒马关的成名高手,皆是怀疑对象。以仇恨天那种‘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行事风格,一定会在各个隘口埋伏人马,以期各个击破!”吕不奇叹道:“看来咱们还是小看仇恨天了!”

吕钟虽在全力注视,但印入眼帘的,却只有两个模糊的影子,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凭着这模糊的影子数招,反正此时此刻,如何对沈君梧有利,他便如何做,试想象雷天横那样的成名人物,自不会跟一个晚辈计较!

转眼间,又斗得十数个回合,优劣之势异常明显。白无常忽地一声大喝,手底加劲,运完残余功力,催动“腐尸掌”,以快得不能再快的速度连续拍出十七八掌,沈君梧只觉一股恶臭之气扑鼻而至,几欲作呕,忙屏住呼吸,双足一错,斜跨三尺,处于逆风位置,方觉轻松少许,剑法却因此迟滞少许。黑白无常志不在伤敌,而在逃命,趁他迟滞之时,同时翻身而出,流星般地在旷野中消失,那份轻功直看得众人咋舌不已。

龙庭芝来到悬崖边,只觉深不见底,云雾缭绕,驻足片刻后,打马离去。沈君梧帖在石壁上,听着马蹄声渐渐远去,翻身上得悬崖,却见龙庭芝手执软剑,杀气腾腾地站在一块大石上。沈君梧这一惊当真是非同小可,望着龙庭芝道:“你……你刚才不是走了吗?”龙庭芝道:“小子,你这种雕虫小技,本堡主二十年前就玩过了!见你蹲在马背上,就知道你想出这招,因此本堡主将计就地,打马离开,人却悄悄地回来了,如果想死得痛快点,就自我了断吧!”

这时,龙福在暗处远远瞧见三名武士惨死,心中也自悲愤莫名,一声怒吼,从草丛中电蹿而出,急驰过来,而其他武士眼见龙福现身,信心倍增,手底加劲,将蒙面人死命缠住,只待龙福一到,便可合众人之力,将他除去,为死难的兄弟报仇!

这时,守谷的五位药人已分别返回,忘忧谷主有持无恐,狂笑道:“好大的口气!本谷倒要看看,阁下如何让本谷血流成河!”

白雪儿此刻只顾狂奔,一心想出谷与爹爹相会,哪管身后诸人?刚到谷口,一人闪身拦住去路,冷喝道:“回去!”白雪儿此刻正值高兴,见有人拦道,好不气恼,想都未想,冷叱道:“滚开!”跟着右手一挥,正中那人胸口,看似轻飘飘的一挥,那人竟然吃受不住,倒飞三尺,拿桩不稳,坐倒在地,白雪儿也不由暗自惊诧,没想到自己随手一挥,竟能将此人击退,其实她那里知道,刚才那一轻飘飘的一掌,正是“忘忧八式”中的“无忧无虑”,这一招,她学了几天都未学会,没想到此刻一高兴,竟不知不觉地用了出来!

孟庭方道:“沈君梧,你又何必明知故问,以鬼刀于七的武功,以他嗜杀的本性,我等别说寻仇,就是稍有复仇之念,也难逃全家灭门之祸。如今天道循环,我们岂能容她再活世上。”沈君梧摇摇头道:“盖孟尝号称仁义满天下,兄台此番话语,真让沈某心寒,也为令师不值。孟兄执意寻仇,沈某奉陪就是!”回头对于素素道,“丫头,借你的刀用用!”

白啸天朝左边树林一指:“那边似有人拼斗,仿佛还有人受了伤!”独孤鹤忙道:“弟子过去瞧瞧!”孤鸿子出言制止道:“帝宫现在正处多事之秋,还是少管闲事为妙!”独孤鹤闻言,悻悻地退至一旁,沈君梧心中默然,心知帝宫欲称霸武林,恨不得江湖仇杀越多越好,自己则可乱中求利,见独孤鹤退了下去,也不理会孤鸿子,对白啸天道:“晚辈过去瞧瞧!”也未等回话,弹身扑入林中,白啸天怕他有失,也跟着入内,余者见此,也纷纷相随。

静坐片刻,肩上麻痒渐消,独孤鹤又为他挤掉伤口中的毒血敷上金创药,方长长地嘘了口气,歉然道:“兄弟一个疏忽,差点铸成大错,还望沈兄莫怪!”沈君梧面色一红道:“只怪兄弟阅历太浅,不识江湖险恶,叫独孤兄担心,心下甚是过意不去!”说到此处,面色忽地变得凝重,沉声道:“雪儿为此人所逼,陷身忘忧谷!”独孤鹤面色凝重,沉声道:“此事我已知晓,待解决仇似海后再从长计议。”沈君梧沉沉地点了点头,并未说话,谁都知道进入忘忧谷有什么后果,也不须说话,独孤鹤铁青着脸,虎目杀机涌现,狠狠地盯着仇似海,一步一步地走了过去。

众人说到高兴处,无不热血沸腾,唯有沈君梧沉默不语,帝宫在武林中一向以神秘箸称,连日所遇之人,也的确武功卓绝,而恨天教号称武林第一大教,实力非同小可,如果再将七大帮派牵涉进去,各方势力一旦失衡,发生火拼,必将血流成河,惨不忍睹,实非我辈武人所喜,北侠吕不奇组织铁血盟,周旋于各大势力之间,以维持现今的平衡之局,避免大规模的杀戳发生,看来也有他的道理。

柳红瑶冷冷地道:“二位既然投靠恨天教,本姑娘自不会放过二位,谈不上什么得罪!”

北侠吕不奇既与师尊齐名,武功自当在伯仲之间,而师尊败于白啸天之手,吕不奇也自非其敌,更何况帝宫、恨天教早已根深蒂固,枝叶繁茂,而铁血盟尚未成形,自难与二者相抗,吕不奇明知事不可为而为之,的确不愧为顶天立地的大丈夫。暗忖他日有暇,定当前去拜访,自己武功虽然低微,但仍可为江湖平静效点绵薄之力。但他内心深处也的确不愿与帝宫为敌,心中暗打主意,尽量避开帝宫,专找恨天教晦气。

蛇蝎美人林秋寒,阴阳双煞这一惊当真是非同小可。各扫各的门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这是恨天教一向的行事风格,此刻林秋寒却为眼前少女伸手,不知她二人是何关系。仇若兰从车辕上轻轻地飘了下来,站在林秋寒的旁边,轻声道:“秋寒姐,这两人太……可恶了!”说到可恶二字,娇面上顿时泛起一丝红潮。

沈君梧缓缓抽出长剑道:“杀师之仇,不共戴天。沈某不屑暗中伤人,今日就好好地领教领教你的千年冰毒。”铁三公子道:“千年冰毒它不是一种武功,而是用七七四十九种毒蛇的毒液炼制而成。由于中毒之人全身奇寒,伤口犹如冻伤,故称千年冰毒。你的武功我早有耳闻,自问不是敌手,这武不比也罢。”说毕,胸膛一挺接道,“来吧,在这儿给一剑,你就为师报仇了!”沈君梧虽然恨及铁三公子,但天生的侠义心肠,亦不想杀不加反抗之人,怒叫道:“那好,沈某今天就给你一个公平,如果在百招之内杀不了你,今生不再找你复仇!”铁三公子亦是摇摇头道:“在你的剑下,别说百招,恐怕十招都走不了,我知道,我不动手尚能活命,我若动手,必定横尸天山,我还有长白雪狼这个大仇未报,不敢轻言送死。你骂我骂什么都好,总之我不会跟你动手。桂中落如果真对我有恩,待我杀了长白雪狼之后,定会到他的坟前自刎谢罪!”

白雪儿满腹愁绪,四处转悠,以消心头烦闷,却见小翠气喘嘘嘘地迎面跑来,老远叫道:“白雪姐,你当真叫我好找!”白雪儿眉头微皱,疑惑地问:“找我干什么?”小翠急道:“谷主叫你!”白雪儿芳心突地一跳,谷主早不叫迟不叫,偏偏这个时候叫,想是自己意欲出谷之事,已被她知道,却不知她将以何种手段来惩罚自己,想起无名老人,心底不由自主地冒出一股寒意,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随着小翠第二次来到那间精致小屋。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白雪儿虽从未劳动过,也只得跟着小翠来到织布场,织布的都是一些妇女,还有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见着白雪儿,均微笑着打招呼,甚是和气。其中一位上了年纪的妇女给白雪儿安排了织布机,并亲自教她。白雪儿脑海中却时时想起林中的怪老头,心不在蔫,总也学不好。那老妇人也不生气,非常有耐心。好不容易等得晚上,换上黑衣,悄悄地摸进厨房,找了一只熟鸡,又找了一坛陈年白酒,来到禁地。

小姑娘一拉白雪儿衣袖,轻声道:“大姐姐,快拜见谷主!”白雪儿忙施礼道:“晚辈白雪儿拜见谷主!”忘忧谷主右手轻轻一拂,一股柔和的力道将白雪儿轻轻托起,轻声道:“白姑娘,不必多礼!”

龙福接道:“既如此,老夫亦不强求,就请于姑娘到敝堡一会如何?”想是他顾虑沈君梧武功了得,不知其后还有什么厉害人物,不愿轻易树此强仇,反正他们的主要目标是于素素,只要于素素留下,沈君梧的去留也就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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