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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道江湖之碧血残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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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波谲云诡江湖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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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君梧没那个空闲与他们废话,跟着柴门,室内静得可怕,”沈君梧一见,忽地哭声不在,刺到拦路两人,长剑一抖,也立时呆住:他做梦都没想到,敢扰大爷雅兴?”话音刚落,忽地神色一变,慌慌张张地道:“沈……沈兄……是……是你?正想穿室入户,一人怒叫道,“什么人活得不,此人竟是华山派掌门金明池之子,碧眼狐金猊,白雪,这时,沈君梧道:“白姑娘,”

翌日!你进那位姑,简单地收拾了一下,问明方向,走向死亡谷,不日,便来到谷口,只见谷内百草青青,树木森森,鸟飞人绝,异常宁静,谷口一处光秃秃的石壁,却挂着一颗颗骷髅头,九十九颗,不多不少,九十九颗头颅,正好拼凑着死亡谷三个大字,只是谷未封口,刚好还差一颗,旁边还用朱砂写的一行血红小字:“死亡谷,留尔头颅!”

龙庭芝老脸一红,暗恨可恶,不过这样也好,自己与于素素武功实在相差无多,此次绝斗,也无必胜的把握,当真让她三招,失却先机,那可大大不妙,岂止不妙,简直就是要了命!弹出长剑,冷冷地道:“请!”

三人中,以白雪儿轻功为最,眼见便要追上,蒙面人忽地腰身一折,弹身入林,白雪儿仗着艺高胆大,也跟着入内,苦于林中视野不宽,早已失了蒙面人的身影,这时,柳红瑶也跟着入内,低声道:“咱们分头找找!”白雪儿道:“此人武功不弱,小心暗算!”

柳红瑶笑道:“那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于家庄?说不准去得晚了,你的沈大哥又不见了!”白雪儿俏脸一红,幽幽一叹道:“如果他不愿见我,去得早了又有何用?若是找不到于素素,他这辈子都不会原谅我!”说到后来,不免凄苦。柳红瑶道:“你放心吧,江湖上既未传出于素素身死的消息,相信她不会有事的,只要她还活着,咱们就能够找到,走,师姐这次就陪你走一遭,但愿能有所收获,打探到于素素的下落!”白雪儿苦笑道:“但愿如此!”

白雪儿面色苍白,芳心感到阵阵刺痛,幽怨地望着沈君梧,害怕极了,喃喃地道:“你为什么不恨我?我没给你‘碧灵丹’,你应该恨我才对,应该恨我才对!”沈君梧面无表情地道:“‘碧灵丹’是你的,你愿给就给,不愿给让算了,我凭什么恨你?”白雪儿秀目噙泪,泣声道:“白发婆婆掳走于姑娘,是她擅作主张,我事先并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沈君梧淡然一笑道:“你知道也好,不知道也好,这些都不重要了!”说毕,再也不理她,自顾前行,白雪儿无限悲伤,紧紧地跟着身后。

一听“沈君梧”三字,白雪儿忍不住心神一跳,秀目闪过一丝惊慌,随即又淡淡地道:“是吗?关我什么事?”柳红瑶怔道:“你不是喜欢他吗?”白雪儿眼圈一红,幽幽地道:“我喜欢他有什么用?他喜欢的人又不是我!”说到后来,瑶鼻一酸,眼泪几乎夺眶而出。

“九转心丹,九转心丹!”傅回春反反复复地念了几遍,忽地一叹道:“少侠可曾听说过滇南大侠?”沈君梧点点头道:“晚辈曾听灵静道长提过!”傅回春神色一黯,不无自责地道:“老夫一生活命无数,到头来却连自己义弟都无法救治,还有何面目立足于江湖,因此才隐居庐山,原打算就此沉寂,没想到十五年后……十五年后,竟然又有人身中此奇毒,真是造化弄人,唉!”

沈君梧几次想冲过去,但都被二人舍命拦住,心中也自焦急,就在这时,忽闻一声声惨叫不绝于耳,偷眼望去,心中更是吃惊,只见于素素杀气腾腾,刀光如雪,每一招,每一招都是从意想不到的角度攻出,刀刀毙命,招招中敌,毫不拖泥带水,正是鬼刀于七七赖以成名的“鬼刀十八斩”!

沈君梧也知目前形势恶劣,也不敢逞强,躲在松林中又将息了三五天,在于素素的精心照料下,伤势已好了十之七八,正在林中练剑,忽听于素素道:“大哥,你练累了就坐一会儿,小妹出去采点野果!”

骊山鬼母之言不失为一记妙着,解散龙凤堡,再杀于素素,沈君梧纵算有天大本事,也不能在江湖上将那些武士揪出来杀却,因此他要报仇的对象也只能是眼前有限的几人而已,实在不足为虑,但龙凤堡乃龙庭芝夫妇多年心血的结晶,岂能轻言解散,如果他们真有此意,于素素的头颅恐怕早已掉了一百次了。

龙福“嘿嘿”冷笑道:“也不想怎样,只想你明日午时到敝堡一叙,过期不至,于素素那娇滴滴的小姑娘有什么后果,你自己慢慢去想吧!”说毕,将手一挥,再不理会沈君梧,率众而去。

“你二哥?”沈君梧忍不住追问了一句,仇若兰笑道:“不错,我二哥,他叫仇若云!”沈君梧心中默然,自己与恨天教结怨,该教上下无不想置自己于死地,仇若兰相助自己还说得过去,但仇若云与自己素未平生,他不杀我已算万幸,若说相助,那是笑话奇谈,仇若兰笑着接道:“你别不相信,我二哥一心只读圣贤书,从未练过武功,最是反对江湖上的打打杀杀,也从不与江湖人来往,因此,他要进出,谁也不会过问,加之他脾性古怪,任谁都看不顺眼,也没人敢过问!”

郭鹏飞早知沈君梧厉害,在分配好人手后,也跟着窜了上来,也不打招呼,“呼”地一掌拍了过来,沈君梧知他厉害,当真被他缠上,难以脱身,弄不好就得命丧此间,也不与他力敌,足尖一点,斜飘三尺,跟着双足一弹,飞上另一间屋顶,立足未稳,忽觉两股力道自左右两侧涌道,陆风、邝天云不知何时冒了出来,见沈君梧来到,便突施偷袭。

就在这时,忽听一阵“梆梆”之声,不由暗自惊心,四更了,现在摆在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是立马救人,若再迟疑,就是救得了人,待到天明也闯不出去,一是立马走人,待明晚再来,问题在于,今晚闯坛,虽然轻而易举,但自己连放倒对方数人,早已打草惊蛇,明日守卫绝不会如此稀松平常,能不能闯进来谁都不敢保证,正所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既入宝山,岂能空手而回?

罗横没有低估沈君梧,却高估了那帮武士,满以为合众人之力,定可阻他一时半刻,没想尚未交手,便被他脱出重围,眼见他一爪抓到,心头骇然,如果琵琶骨被制,再好的武功也是枉然,双足一错,想从旁闪过,但沈君梧是何等武功?别说罗横此刻没有丝毫防范,就是他早有所备,也难脱沈君梧的一爪之危,不偏不倚,被抓个正着,顿觉全身一麻,瘫痪在地。沈君梧抓住他的琵琵骨不放,又是一声冷喝:“沈某再问你一句,黄河五鬼到底去了哪儿?”

就在这时,两位衣衫褴褛,浑身血污的中年化子,带着一股劲风,从身旁急驰而过,在他们身后,紧跟着两位劲装汉子,杀气腾腾,大刀挥舞,张牙舞爪地追杀过来,露过沈君梧身边,一人忽地一刀砍了过来,冷喝道:“滚开!”

二人深知瞒她不过,猛地窜起身形,分左右逃开,他们的运输和平共处谓不快,可是他们快,沈君梧更快,剑鞘连动,二人“膻中”几乎同时被点,半身麻木,僵立当场。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龙庭芝忽地带着沈君梧斜飘三尺,避过刀锋,低喝道:“凤妹!”仇飞凤双目含泪,幽怨地望着龙庭芝,悲伤万分,颤声道:“芝哥……你为什么不让我杀他?难道你不想为瑞儿报仇吗?”龙庭芝痛苦地摇摇头道:“瑞儿死了,我跟你一样都是痛苦万分,何尝不想为他报仇?但沈君梧既饶我一命不死,就算报仇,也自当正大光明地找他!”

那人也不答话,单刀连劈,看他那副架式,似乎不将于素素剁成肉浆绝不心甘,于素素怕她伤到沈君梧,虽明知不敌,仍不敢腾挪闪避,离开床沿半步,只得他砍哪儿,我封哪儿,几刀下来,只震得双臂酸软异常,提不起着点劲力,但顾及沈君梧安危,只得暗咬银牙,与他硬拼!沈君梧见她渐渐支撑不住,想挣扎着从床上站起,但胸口着实痛得厉害,刚起得半身,复又重重跌落,只痛得冷汗直冒,但怕于素素担心,却不敢哼出声来,又看得几招,忽地叫道:“向左跨,横扫千军!”

此言一出,群雄顿时欢声雷动,轰然叫好,少林武当向被视为泰山北斗,这次七派结盟,本就定玄空大师为首,灵虚子为辅,如果不是仇恨天那么一闹,此事早成,现在推选取盟主,也自非他莫属,故沈君梧一提议,群雄顿时热烈欢呼,齐声赞同,比之刚才的冷冷清清,又自不同!

仇恨天凝视良久,忽地冷喝道:“小了,小心了!”说毕,右掌一亮,一股雄厚无比的掌力涌向身侧,沈君梧见他不正面攻击,却击向侧面空处,暗感纳闷,正想举剑刺去,谁知,对方掌力忽地转弯,将他牢牢缠住,就象一条大蛇在身上盘旋,越缠越紧,哪能动得分毫?

,小心应付,于素素一旁得见,只觉斗场中,两条人影相互交织,翻来滚去,根本就分不清谁是沈君梧,谁是龙庭芝,心中又是惊喜,又是焦急,惊喜的是沈君梧的武功又精进不少,焦急的是此刻仍看不出谁胜谁负,鹿死谁手,要知龙庭芝乃是为报仇而来,此时相斗乃是性命之拼,焦急间,忽听吕不奇小声道:“别担心,你大哥不会输的!”于素素见他说得轻松,顿时放心不少。

这三人一出场,仇恨天便已料到,闻言并不惊诧,反倒是仇似海见乃父盟主之位即将到手,随之便可实现独霸江湖的梦想,没料到在这紧要关头,却蹦出这样三个老怪物不但横加打岔,还对乃父一再侮辱,着实怒不可透,纵身上前,落在残缺老人面前,讥笑道:“老怪物,你也不回家照照镜子,就凭你这副尊容,也想来争盟主一位?”

此刻双方的比斗,已达到白热化阶段,白啸天额头也渗出了斗大的汗珠,土没双膝,而杜仲也没了刚才的霸气,双手也开始颤抖起来,由于血液倒流,本来惨白一脸此刻也变成血红色,撑得圆圆的,仿佛随时都要爆裂一般。

跟着欺身直上,提足十二成功力,又是一掌拍出,玄空大师只觉此掌热力惊人,令人窒息,深知厉害,当下运气于掌,吐气开声,迎了上去,两掌相碰,发出震天巨响,空气在两股掌力之间来回激荡,功力稍差的,只震得耳膜生痛,头昏目眩。

这时,又听林百雄续道:“当今武林,正教向以少林武当为首,玄空大师乃佛门高僧,侠义为怀,武林在他手中,定会大放异彩,老夫不才,愿以玄空大师马首是瞻!”此言一出,群雄又是一番议论,跟着北侠吕不奇、灵虚子也相继表示退出角逐,共尊玄空大师。这样一来,争盟之人便只有玄空大师与仇恨天了,一人是白道领袖,一人是邪教教主,鹿死谁手,实难预料!

仇恨天微微一笑道:“这点仇某倒不担心,谁不知玄空大师德高望众,从不暗箭伤人,在这少室山头,仇某自是放心得很,若是崆峒昆仑,仇某纵有天大胆子,也不敢涉足其间!”洞玄道长一张老脸顿时被羞得通红,默不作声,何晋却有点恼羞成怒,冷冷地道:“七大帮派枝理相连,今日上得少室山头,定叫你血溅五步!”

白雪儿见她如此亲密,柳眉一挑,冷冷地道:“谁是你姐姐?本姑娘可不认识你!”

仇似海那阴冷的眸子在众人面上一一扫过,冷冷地道:“四位那日好大的胆子,竟敢弃本公子于不顾,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四人心中顿时“咯噔”了一下,终于谈到正题了,常笑虎强压心中恐惧,谄笑道:“属下四人深知武功低微,在那种情况下,不但帮不了少教主,反而会成为少教主拖累,有碍少教主脱身,因而先行离去,对少教主实在是有百利而无一害!”仇似海心中暗骂,这“江南四杰”人品武功如此低劣,也不知这“四杰”之名如何得来,森然一笑道:“四位既知为本公子拖累,何不引刀自戕?”

沈君梧点点头,屏气敛神,望着任天祥,不敢有丝毫怠慢,但见任天祥双足一错,枝影一展,刹那间,只见四面八方俱是枝影密布,饶是沈君梧目光锐利,此刻亦有昏眩之感,透过枝影,隐约其间似有人影窜动,相对穿梭,仿佛不再是一个任天祥,而是二个、三个,一化为三,当真神乎其神!

说毕,也不管薛涛答不答应,猛地窜出身形,十指成爪,似一只大鹏,抓向林文峰头顶“百会”,“辣手仙姑”不愧为“辣手仙姑”一出手便是如此狠辣招式,不留半点余地,林文峰冷哼一声,一掌拍开薛涛,双足一错,侧身闪过,薛涛一见辛四娘助阵,精神一振,运剑如风,将林文峰紧紧缠住,以便辛四娘有可乘之机。

待吕钟牵出快马,二人也未多说,翻身上马向东而行,未出十里地,忽见两匹快马迎面赶来,马上二人正是“桐柏双剑”独孤重与花解语,只见二人头发蓬松,满身血污,精神疲惫,显是经过连番斯杀。双方还来不及寒喧,又有十数骑追踪而至,独孤重正欲返身杀入,吕不奇伸手按住道:“独孤兄暂且作壁旁观,这几个小喽罗就交与吕某吧!”话音刚落,却见薜涛飞身而起,在空中一阵盘旋,剑光过处,鲜血飞溅,直到击杀最后一人,复飘身回到自己坐骑。后续追兵远远望见,纷纷调转马头,绝尘而去。

吕钟刚才一不小心数大声了点,让雷天横有所惊觉,后悔到死,眼睁睁地望着斗场,只盼沈君梧能强打精神,走完最后几招,这时,沈君梧剑势一变,长剑一回,缩小剑圈,一招“海天一线”,舞得风雨不透,将自己笼罩在一个狭小的剑网中,全力防守,只是偶尔出一二记怪招,让对方不无顾虑,在全力抢攻之时,还得留神护卫自己,雷天横此刻虽处主动,但想在一时半刻间将对方击败,似乎不大可能,看来百招之约,自己有可能会输,不由暗悔自己太过托大,如果一开始便便半攻半守,恐怕此人早已尸横地下!

这时,薛洁茹在于素素的搀扶下走了过来,对着沈君梧盈盈一拜道:“小妇人薛洁茹,谢过沈少侠救命大恩!”沈君梧见她行礼,本想伸手相扶,但见她是一妇道人家,又觉不妥,忙将手缩回,一阵乱摇道:“些许小事,何足挂齿?夫人不必客气!”于素素见他那副手忙脚乱的样子,不禁抿嘴一笑,沈君梧双眼一瞪,吓得她一伸舌头,藏在薛洁茹身后,吕薛夫妇见此,不禁相视一笑!

软剑一抖,犹如灵蛇游动,直刺过来,沈君梧见他剑尖左右摇摆,亦不知他攻向何处,惟有后退。他退得不谓不快,可龙庭芝进得却更快,转眼便到面门,只得将剑一横,搭在软剑上,向下一压,软剑本是柔性之物,剑身虽被压住,剑尖却是向上一挑,直刺,沈君梧急忙收腹,身体一个侧翻,避过对方剑势,手腕一翻,长剑划过一道圆弧,脱离开来,跟着右足一点石壁,连人带剑飞扑过去。龙庭芝嘿嘿冷笑两声,软剑挽起无数剑圈,一圈套一圈,一圈紧似一圈,缠在沈君梧的长剑上,沈君梧进,他进,沈君梧退,他退,数个来回,均不得脱。只吓得沈君梧手心冒汗,心中暗道:“我命休矣!”

渐渐地,二人的身形步步拉近,前后仅差一丈,但说也奇怪,就这一丈距离,无论龙福如何努力,却始终无法再拉近一步,不由暗自恼怒,要知他龙福,虽然在龙凤堡仅是一个管家,说白了就是下人,但他在江湖上的身份地位,的确让人小窥不得,而此刻拼尽全力,却追不上一个蒙面人,自是恼怒,诸多大事暂抛脑后,存心要与此人一较脚力。

忘忧谷主身后的一号药人也跟着跳了出来,连招呼都不打一个,猛地一招“直捣黄龙”,当胸打到,简简单单,声势吓人。断鸿子见他如此不讲规矩,说打就打,不由暗自皱眉,又见他傻里傻气的,本不想与他动手,谁知此人一旦动起手来,便一发不可收拾,招招不要命,拳拳不留情,才知此人当真是生平的一大劲敌,当下也不敢大意,展开“飘来忽去掌”,一味游斗,尽量消耗对方体力。

忘忧谷主凤目带煞,盯着白雪儿厉喝道:“这‘忘忧八式’你从何学来?”白雪儿亦知刚才在狂喜之下,不小心露了底,虽知他们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但仍是傲气十足,冷哼一声,冷冷地看着忘忧谷主,不发一言!忘忧谷主冷笑道:“别以为不说本谷主就不知道,‘忘忧八式’天下间除本谷外,只有一人会使!”说到这儿,语锋一转,厉声道:“说,你是不是到过禁地?”此言一出,全谷哗然,白雪儿自知隐瞒不过,冷冷地道:“多此一问!”

玉面虎见追风刀受制,本想从后面偷袭,沈君梧单刀一拖,跟着一招“风轻云淡”,刀尖从玉面虎的胸膛划过。玉面虎只觉胸膛一线冰凉,低头看时,才发觉衣服已被划开了一道口子,刀尖虽然帖肉而过,却并未受伤,力道把握得恰到好处。此等刀法,不但镇住了玉面虎,也镇住了在场诸人。还未等沈君梧出声,便纷纷翻墙而出,逃之夭夭。只剩下玉面虎呆呆在站在院中,他做梦都未想到,平时满口仁义的追风刀,会在自己危难之时,舍却自己。见沈君梧不杀自己,一言不发,走出院外。

又是龙凤堡,沈君梧不禁心头冷笑,朗声道:“在下沈君梧,斗胆请三位放过这位仁兄!”

千钧一发,忽听一人喝道:“鹤儿,不可!”语气中似有一股无上的威严,独孤鹤浑身一震,右手一松,复将仇似海扔在地上,望着来人,泣声道:“师父,雪儿她……”语气哽咽,竟然接不下去。

白发婆婆恼道:“沈公子如果害怕,可以不去!”沈君梧接道:“前辈不要误会,晚辈本与仇以海有怨,又与龙凤堡结仇,无所谓害怕,晚辈只是想孤身一人将仇似海抓来,恨天教就算迁怒,也只有在下一人而已,不致引起帮派之争!独孤鹤接道:“无论是帝宫出面,或是沈兄出手,其结果都是一样。我担心的是仇似海武功不弱,又有四大堂主相随,咱们恐怕没那么容易得手。”柳红瑶道:“仇似海生性谨慎,没有十分把握从不出手,咱们这样大张旗鼓去找他,恐怕还没出发,他便溜之大吉了!”独孤鹤点点头道:“仇似海的武功不在沈兄之下,加之沈兄无帮无派,仇似海虽会提防,但戒心不大。沈兄在明,我们在暗,定会擒拿仇似海。”白发婆婆冷哼道:“无论如何,第一步是要探出雪儿的下落,而这点却要从仇似海身上着手,是咱们出面也好,是沈少侠也好,只要能达到目的,老身才不管那些利害得失,如果雪儿当真陷身恨天教,可怪不得老婆子心狠手辣!”

沈君梧冷眼旁观,见柳红瑶掌势飘浮,内劲含而不发,从不与二人力斗,只是展开身法,周旋于二人之间,只要二人稍有疏忽,必将为其所趁,轻则伤身,重则伤命,看其武功,似与白雪儿出之一路,只是举手投足之间,更显威力,显然武功高出白雪儿甚多,就算自己也没必胜把握,最多斗个旗鼓相当,心中也不由暗自气馁,还说与帝宫白啸天决斗,从白雪儿到柳红瑶,虽是弱质女流,但其武功已非常人能及,身为帝宫之主的白啸天,二十年前既能轻易打败盛及一时的师父,而自己现在的武功,也不过是师父当年的七成,与白啸天决斗,无疑自寻死路,难怪师父在临死前,宁愿自己声名受损,也坚决不让自己代为赴约,实在有他不得已的苦衷。

林秋寒疑道:“两位真来自帝宫?”阳煞见她有所顾虑,得意地道:“不错!”林秋寒冷笑道:“帝宫在江湖神神秘秘上百年,原以为聚集的都是些世外高人,没想到却是藏污纳垢之所!”阴阳双煞面色齐变:“你……”林秋寒打断他们的话道:“你什么呀,看看你们的熊样,本姑娘有说错吗?”

独孤鹤与沙里飞在埋葬完蒲中衡后,见沈君梧仍跪在原地,亦忍不住摇头叹息,遂走搀扶起来道:“沈兄何必自责?十六年前,令师既然相救于他,就没想过十六年后由你杀他。这铁三公子亦是可怜之人,我相信令师也不希望你带着仇恨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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