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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道江湖之碧血残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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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血雨腥风惊天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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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时分,店小二乍见这些人顿时惊得呆了,不离马车左右,将每人都服适得舒舒,手执利刃,马车前后总共,一辆异常华丽的马车在小店门前,

进得庄内,瞧瞧左右无人,便不再呆了,非但不呆,反而显得格外的机灵,善解人意,脸上带着罕见的笑容,每人的皮肤都很白晰!连招呼都忘了,但在十两黄金,白雪儿轻声道:“师姐,”柳红瑶做!招呼金眼猫,发出三声奇妙的声音,似杜鹃泣血,跟着。又似,从黑暗中走出一个中年人,拜下去道:“小人金眼猫,参见二位姑娘!”人如其名,双眼亮光闪闪,十指修长,刚劲有力,爪上功夫当真不弱!

过了一会儿,又匆匆地跑了回来,在她的肩上竟然扛着一个大水桶,里面还装有半桶水,真是难为她了,沈君梧纳闷地道:“雪儿,你这是干什么?”白雪儿抹了把汗道:“沈大哥,快进去!”见沈君梧半天没理会她的意思,又接道,“这个水能调和你的体温,水既可吸收你身上的热毒,也可熔化你身上的寒冰,热毒可使水不至结冰,寒毒又能使水不至太热,沈大哥,你内力深厚,又服了‘碧灵丹’,一定可以将毒逼出来,一定可以的!”沈君梧此刻已难过得说不出话来,白雪儿忙将他抱起放进水中,轻轻地道:“沈大哥,我知道你很难受,你现在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要做,一切顺其自然,无论是,雷鸣闪电,雪儿都会陪在你的身边!”

“报仇?”史文泰极端消沉地道,“连金明池堂堂华山之尊,门徒没有一千也有八百,都不敢轻言报仇,咱们凭什么?”陆天风面色一沉道:“老三,如果你贪生怕死,不愿报仇就尽管去,我陆天风就是死无葬身之地,也不会退出江湖!老二,你呢?”

沈君梧冷冷道:“先奸后杀,如此禽兽不如的事,你竟然做得出来?”金猊喃喃地道:“原本是不想杀她的,可是……可是她竟认得兄弟!所以……所以……”

矗立谷口,一动不动,仿佛一座雕塑,一个时辰过去,两个时辰过去,还是一动不动,望望宁静的山谷,谁能与死亡两字相提并论?望望那九十九颗头颅,他又怎能不信?

于素素香肩一沉,身子微侧,宝刀一翻,一招“迥风拂柳”,平削过去,龙庭芝沉肩收腹,平滑三尺,避过此击,复展开软剑,似灵蛇游动,剑光缭,上下翻飞,于素素展开“鬼刀十八斩”,虎虎生风,一招一式,威力十足,哪象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相斗百招,竟未分胜负,平分秋色,旗鼓相当!一旁急坏了那些观战之人,这些人虽无一庸手,但此时仍看不出谁胜谁负,正因为如此,更是心焦!

柳白二人的猜测固不待说,龙庭芝此刻的心情则犹为沉重,龙福无端被人格杀,头颅高悬在于家庄,在他们的心中,有九成以上认为是沈君梧所为,但今日一战,其实不然,此人虽以黑巾蒙面,但仍掩女子身份,也曾想过是于素素,但随即又认为那是不可能的,于素素身中“九转心丹”,不死也得脱成皮,就算侥幸存活下来,武功也绝不可能有如引高明,她既会使“鬼刀十八斩”,自与鬼刀于七有莫大干连,但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于家庄除鬼刀于七外,有谁能将“鬼刀十八斩”使得如此出神入化,更想不出,于家庄除于素素外,还有谁活在这个世上。

正叫着,骊山鬼母忽地飞扑而至,十指成爪,抓向白雪儿脑后“玉枕”,柳红瑶身后得见,忙叫道:“雪儿,小心!”白雪儿突觉脑后劲风飒然,猛地回身,弹出袖剑,不理鬼爪,直刺面门,骊山鬼母一声冷哼,右手一翻,抓向剑身,抓是抓住了,只可惜她忽略了此剑并非寻常铁剑,白雪儿暗自冷笑,袖剑一拖,四指顿时齐根而断,血流如注,骊山鬼母一声惨哼,左手握住右手,“噔噔噔”地后退三步,脸色惨白,怨毒地盯着白雪儿,悔恨交加,白雪儿收剑静立,冷眼望着骊山鬼母,嘴角挂着一丝冷嘲的笑意。

白雪儿全身发抖,怔怔望着沈君梧,欲哭无泪,不停地自责:“是我不好,是我错了,都怪我不好,都是我的错……”沈君梧见她如此,心中也是痛惜,但一想到于素素,又觉得她不可原谅,冷冷地道:“你没有错,错的是我,真的是我,白姑娘,你走走吧!”说完,不再说话,径直前行,白雪儿茫然地跟在身后,沈君梧走,她走,沈君梧停,她停。

白雪儿急道:“那他……”说到这儿,又望了望独孤鹤,他们虽是师兄妹,但有些话也的确不好当作他的面说出,独孤鹤喃喃一笑,退了出去,白雪儿不无伤感地道:“我喜欢他,对别的男人可是连正眼都未瞧过,他若喜欢我,为何要为那个姓于的丫头拼死拼活?还要为那姓仇的与我作对?纵是喜欢,也是朝三暮四!”

就在这时,忽地身形一震,神色骤变,但见窗外人影一闪,沈君梧暗道:“不好!”拔剑在手,穿窗而出,见一三寸丁正欲逃遁,心中暗恨,长剑一掷,激射而去,闻得一声惨哼,长剑顿时透胸而过,将土龙子钉在地上,一阵痉孪,气绝而逝,拔出长剑,一脚将他踢翻在土沟中,返身而回,却见傅回春脸色惨白,一枚钢镖正中“心俞”,深及数寸,眼见是活不成了,正想伸手拔出,傅千香忽地将手打开,怒道:“滚开!”傅回香低喝道:“香儿,不得无礼!”又对沈君梧道,“拔去钢镖,只有加快老夫死亡!”沈君梧见他命在旦夕,不无歉疚地道:“前辈,都是晚辈连累了你!”

于素素此刻的确疯啦,只见她双目赤红,面目狰狞,单刀狂挥乱舞,口中不停地叫道:“我杀!我杀!杀!杀!杀!”

二人咋见于素素,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怔道:“死丫头,你……你是怎么出来的?”于素素笑道:“本姑娘是用双脚走出来的,鸡鸭堡实在没什么了不起,乌烟脏气的,本姑娘实在不愿呆,便只好出来了!”骊山鬼母阴阴地道:“你出不出来都一样,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忌日!”于素素俏脸一扬,冷冷地道:“大言不惭!”麻面婆婆怪眼一翻:“师姐,少跟她废话,咱们先料理了那小子,再料理这丫头!”手中双钩一错,径向沈君梧扑来。

龙庭芝一干人此刻正处心积虑地想着如何算计沈君梧,而此刻沈君梧也在绞尽脑汁想着如何才能救出于素素,想起刚才的一场恶斗,自己虽然侥幸脱身,但仍旧心有余悸,临去时虽大言恫吓,收到了一定的攻心效果,但丫头在他们手中,终归不是长久之计,万一龙庭芝发横,后果简直不堪设想,但凭自己一人之力,纵算救得丫头,也闯不出龙凤堡,唉,如果白雪儿与自己没有芥蒂,倒可邀帝宫相助,除此之个,放眼当今武林,能够为自己龙凤堡为敌的,也惟有北侠诸人了,可是目前仇恨天也在四处追杀,自顾尚且不暇,哪有余闲相助自己?想到此处,不免发出一声悲叹。

直到日上三竿,艳阳高悬,方始起身,整顿了一下装束,只人单剑,直赴龙凤堡,龙福早在堡前等候多时,见他来到,双手一拱,不阴不阳地道:“沈公子果是信人,大驾光临,老夫有失远迎,敬请海涵!”沈君梧一见他那虚伪的面孔就觉得恶心,冷冷地道:“龙管家如此客套,不免太过虚伪!”龙福打个哈哈道:“说得是,沈公子,请!”心中却暗道,“看你还能神气几时!”当下便将他带到院中。

仇若兰来到窗前,推开碧纱窗,只见各个大院,无一不是火把连连,一队队武士来回穿梭,别说是一个大活人,就是地鼠飞禽也难逃众武士眼去,沈君梧知道此时就算有仇若兰相带,恐怕也难混出去,仇若兰一指后山腰那座孤楼道:“那便是我二哥的住所,他脾性古怪,不喜与人来往,故我爹在后山盖了那座小楼,供他读书用!”沈君梧顺着她的手指,透过窗户,见那小楼离此约一里有余,独立一体,并未与此间屋宇连成一片,一丝微弱的烛光穿过窗户透,虽没其他火烛,但仍可看到不少的武士在那儿来回巡视,加强防护,心头苦笑,就算仇若兰能说动他送自己出去,但当真不被人发觉,悄悄溜走,恐怕也没那么简单。这时,仇若兰又道:“外面巡逻的武士太多,况且天也快亮了,现在恐怕过不去,只好委屈你先在这儿躲一躲,白天小妹先过,到晚上再设法送你出去可好?”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忽听一人沉喝道:“小子休得猖狂!”跟着便听得一阵尖锐的破空之声,两扇风火轮旋风而至,挡在邝天云身前,剑轮相碰,沈君梧只觉手臂酸麻,长剑几乎拿捏不稳,脱手而去,心下更是吃惊,高手终于来了,而那风火轮则在空中一个盘旋,又飞回到蓝袍人手中。

说到一个“剑”字,忽地拔出长剑,急使一招“对影三人”,化身为三,幻起万朵剑花,罩向四人,雷厉风行,不留半点余地,四人根本未料到沈君梧会突然发难,更没料到他一出手便是如此厉害的招式,出于本能,一怔之下,急忙拔出兵刃准备抗敌,他们的动作不谓不快,但伧促间,又怎能快过沈君梧,其中三人连兵刃都未拔出,便已中剑倒地,而另外一人兵刃也只拔出一半,便被沈君梧利剑所指,不敢动弹半分!

沈君梧虽早有预感,但此时听他亲口说出,仍禁不住心神激荡,浑身一震,只听到一阵骨头碎裂的声音,跟着罗横一声惨哼,瘫倒在地,原来沈君梧在心神激荡之下,竟然捏碎了他的琵琶骨,沈君梧见此,歉然道:“不好意思,刚才激动了点!”

二人没料到沈君梧竟如此大胆,居然敢找他们的碴子,一怔之下,不由相对大笑,一人阴阴地道:“真是天堂有路尔不走,地狱无门尔自投,这是你自寻死路,可怪不得大爷心狠手辣!”

于素素冷叱道:“瞪着本姑娘干什么?惹得本姑娘性起,将你们一双照子给毁了!”说着将手中单刀在二人面前晃了晃,“听着啊,好好回答本姑娘问话,或许本姑娘一高兴就将你们给放了!”一顿时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跟踪我们?”

仇飞凤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复对龙庭芝道:“可是……他武功那么高,一旦恢复,又怎杀得了他?又怎能为瑞儿报仇?”

于素素随即跟上,单刀向下一压,跟着刀锋一转,闪电般地向上撩去,如果此招中实,不开膛破肚才怪,蒙面人见状,急忙抽手暴退,饶是他退得快,胸前黑衣仍被刀锋划了一条五寸多长的口子,虽未伤及皮肉,也不由骇出一身冷汗,对着沈君梧怒目而视,却也不敢过分逼近。

群雄也深知,如果再这样混乱不堪,必将为仇恨天所乘,不难被他各个击破,闻此言语,尽皆出声附和,将个人恩怨暂搁一边。

此刻,沈君梧已被这股掌力自上而下缠得动弹不得,呼吸惟艰,虽有绝世剑法,但身不能动,根本就施展不开,几次想拼力冲出,但总因功力不够,摆脱不了对方纠缠,只骇得心惊胆寒,冷汗直冒,仇恨天见自己完全掌握了局势,一声冷笑,缓缓地扬起左掌,提足功力,“嘿”地声,猛地一招“无坚不推”,发出一股劈空掌力,排山倒海地涌了过来。

故而瞧在雷天横眼中,虽然同是一套“雷霆剑法”,但前前后后总有那么一点不相同,但具体如何不同,他可说不上来,只是隐隐觉得龙庭芝要遭。仇恨天的武功可比他高明得多,早就看出形式对他不利,但出于江湖规矩,又不便出手相助,只好暗自着急。

残缺老人怒极反笑道:“不错,不错!凭老残废这副尊容的确难登大雅之堂。但说到面目俊美方能当武林盟主,似乎也轮不到令尊,更轮不到兄台!”

无名老人也知再比斗下去,非出人命不可,正想上前,忽闻白啸天一声暴喝,双肘微屈,跟着猛力一托,将杜仲震上半空,跟着拔地而起,出得坑来。好个杜仲,在空中一个翻转,倒踢过来,白啸天猛地一拳击在对方足底,虽将对方震开,但自己也难挡大力,后滑一丈多远,喉头一甜,吐出一口鲜血,面如金纸,站在那儿摇摇欲坠,而杜仲受白啸天拼力一击,也好不到哪去,在空中一阵翻滚,落于地上,也是站立不稳,虽未吐血,但任谁都看得出,显然受伤不轻。

又过得百数招,仇恨天眼前自己久攻不下,也不由暗自焦急,激斗间,忽道:“大师……”玄空大师见他突然出声,心神一怔,双拳不由自主地放慢了半刻,静听下文,高手过招,岂容丝毫分神?突听仇恨天续道:“小心了!”跟着猱身直上,双掌猛地朝他胸口切去,玄空大师眼见势危,不及提气,急忙侧身闪退,他的动作不谓不快,但仍旧慢了半分,虽避过胸口要,但左肩仍被他掌沿切中,只觉得一阵钻心疼痛,“噔噔噔”地倒退三步,望着仇恨天半天说不出话来,他做梦都未料到,象仇恨天这样的一代枭雄,竟会公然使诈!

待到群雄稍为沉寂后,走到场中,对着群雄拱手巡视了一周,方提气道:“诸位英雄若再无提名之人,则仇某要与玄空大师比过高低了!”此刻他有意卖弄,故意说得特别响亮,群雄先是一阵哄然叫好,跟着便沉寂异常,每人屏声静气,凝目望向场中,要知此战不但关系着群雄命运,更主要的是,参战诸人,莫不是江湖中的顶尖高手,平时想见一面都难,更别说出手放对了,因此群雄莫不全神贯注,生怕错过眼福。

仇恨天面有得色,又将手一挥,喊声顿绝,望着何晋不无讥讽地道:“不知仇某能否安全下山?”众人见刚才声势,谁敢道半个“不”字?凭仇恨天在少室山的实力,虽不足与七大帮派相抗,但如果只想逃下山去,相信谁都阻挡不了,兵家云:十倍困之,七大帮派此刻虽在少室山头占绝对优势,但仍无攻敌聚歼的能力!

白雪儿双眼平视前方,冷漠极了,对沈君梧连看都懒得看上一眼,沈君梧强忍着心中的绞痛,想说什么,但最终没说出口,于素素瞧在眼里,痛在心里,虽有醋意,亦不敢表露。沈君梧摇头叹息道:“丫头,咱们……走吧!”

仇似海自小在恨天教中长大,什么场面没见过?一见四人神色,便知四人主意,一见四人窜起,也不追击,折扇分指四人,连按机括,四根扇骨激射而出,直没四人后心,伴随着一声声惨叫,相继自空中跌落,一阵抽缩,气绝而逝!望着四人发黑的尸体,冷冷地道:“生来是做鬼的料,偏偏要充什么四杰!”说毕,也未理会众人惊诧的目光,正欲扬长而去,忽听一人沉声叫道:“海儿!”

任天祥三剑使完,早已是大汗淋淋,用手抹了一把汗道:“小子,看明白没有?”沈君梧接道:“请恕晚辈直言,前辈既有如此傲世剑法,何以……”还未说完,任天祥便笑着接道:“何以弃之不用,反而只用那些二流武功?”沈君梧点点头道:“不知是何道理?”任天祥道:“老叫化就知你有此一问,其实说来也怪老叫化资质愚钝,学不到上乘的武功,空有绝世无双的剑法,却不能真正用于对敌!”

风际云见状,也不闲着,一声清啸,挺剑加入战团,此人虽与薛涛同列剑道高手,但二人出剑的风格却截然不同,薛涛出剑重在轻灵,一沾即走,而风际云出剑,则是平中见大,每招都看似平淡无奇,但每招都威力奇大,深得剑道中“重、拙、大”个中三味,其剑上造诣也远比薛涛高明得多,此刻与林文峰联手,几招下来,竟将二人逼得喘不过气来。

二人继续策马前行,走出不足三里地,薜涛忽地想到什么,驻马不前,说道:“咱们这样走下去也不是办法,恨天教在此地没有分坛,这些人都是从外面调来的,阻击各兄弟的,应该都是同一批人。咱们何不沿着他们的马蹄印追下去?”吕不奇道:“不错,兄弟们的武功都不错,恨天教又不可能调大批的人来,刚才那些人一定是与其他的人汇合,咱们只要跟踪上他们,就一定能接应到众兄弟!”

雷天横眼见对方在自己的风雷鞭下,虽然左支右绌,疲惫不堪,但自己无论如何使劲,却始终击不破对方所布的剑网,如果强行攻入,虽可将对方击毙,但自己要毫发无伤,似首也不大可能,在稳占上风的情况下,出此两败俱伤的打法,的确让江湖中人耻笑,实在不屑为也!

吕钟待体力恢复得十之五六,站起身来对着沈君梧拱手道:“大恩不言谢,他日沈兄如有用得着兄弟的地方,纵是刀山油锅,绝不皱眉!”沈君梧朗声道:“济善罚恶,乃我辈武人份内之事,吕兄休再客气!”吕钟也知再说下去便显得虚套,岔开话题道:“敢问沈兄意欲何往?”沈君梧原本就想找吕不奇,但当着其公子的面,却又不便明说,只道:“小弟信步而行,并无一定去处!”吕钟道:“家父正招揽四方豪杰,组织铁血盟,不知沈兄是否愿意同往?”沈君梧故作谦逊道:“沈某武功低微,恐怕难入令尊法眼!”吕钟道:“沈兄此言差矣,家父曾不止一次地提过,沈兄乃江湖中少有的少年俊杰,他日成就不可限量,沈兄若加入,家父当求之不得!”沈君梧正欲再客气两句,于素素一旁接道:“吕兄盛情,我二人却之不恭!”吕钟道:“我代表家父,欢迎二位加入!”

一片枯片竟有如此功力,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龙庭芝双手一抱拳道:“何方高人,晚辈龙庭芝,请现身一见!”悬崖上除了山风沙沙,亦无半点声响,龙庭芝游目四顾,亦未见半点可疑之处。又道:“前辈既不愿现身相见,晚辈告辞!”对着沈君梧续道,“小子,今日算你走运!”说完匆匆下山而去。

在草丛中呆立半响,怒气渐平,心中忽地想到了什么,急忙蹿起身形,拼尽吃奶的力气,朝来路没命飞奔,心中焦急异常,但愿还来得及,但愿还来得及……

这时,独孤鹤走过来道:“大师伯,他们人多,咱们人少,可不能在这儿耗下去,趁现在大家都还有点力气,向外闯吧?”齐乐天也知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正想说话,忽听白啸天朗声道:“大师兄、二师兄与小弟在前开路,三师兄、四师兄与白发婆婆断后,其他人居中策应,咱们闯!”

“擅闯禁地,烈火焚身!”下面的人也跟着吼了起来,白雪儿何曾见过这等声势,禁不住打了一个寒战,心中渐渐感到害怕起来,回头见着小翠也是惊恐不安,虽有相救自己之心,却无相救自己之能。忘忧谷主将手一挥,道:“左护法,先将她押到议事厅,右护法,你着人搭刑台!”说毕,也不理众人,转身而去。

随后,便与沈君梧一道消失在夜色之中。

沈君梧在江湖中或许没有几人知道,但在龙凤堡却如雷贯耳,并不是一个易与的脚色,深知有此人插手,今日之事恐怕有点不大好办。沈君梧见三人惊骇如斯,不禁笑道:“如假包换!”三人相互一打眼色,又狠狠地盯了执刀汉子一眼,其中一人万般无奈地道:“咱们走!”

沈君梧见此人年约五旬,神态威严,显得无比的尊宠,紧跟其后的分别是孤鸿子、白发婆婆、柳红瑶及铁云飞,虽不认识此人,但听独孤鹤称呼,以及众人对他的敬畏,亦知此人便是白雪儿之父,帝宫主人,帝君白啸天,见独孤鹤行礼,也顾不得伤势,忙上前行礼道:“晚辈沈君梧,拜见前辈!”

沈君梧离开没多久,铁云飞拿着一封信匆匆走了进来,道:“鹤公子,刚才有位小孩送来一封信,指明交给鹤公子。”独孤鹤接过,掏出信来,展开一看,只见上面写道:“要知白雪儿下落,请到聚仙楼。”柳红瑶道:“师兄,这……会不会是个陷井?”独孤鹤道:“只要有雪儿的线索,别说是聚仙楼,就算龙潭虎,咱也得闯闯!”柳红瑶道:“既然如此,那我就陪师兄走一遭!”独孤鹤道:“也好!”

好个仇似海,有白雪儿的金针在先,此刻,既知柳红瑶来自帝宫,心中自有准备,眼见金针射到,不慌不忙地双足一错,斜身飘闪过去,无惊无险。

林秋寒怒道:“哪能如此便宜!”长鞭一挥,击将过去。独孤鹤顺手摘下一片树叶,甩手打出,不偏不倚地击在林秋寒的手腕上。林秋寒只觉手腕一麻,长鞭失掉准头,未能打中。独孤鹤道:“林姑娘,此二人已得应有之惩罚,你又何苦如此咄咄逼人呢?”

独孤鹤也看出众人的疑虑,笑道:“诸位有所不知,屠龙帮帮主飞天屠龙随无畏与恨天教前任副教主金大中乃同门师兄弟,傲南天在未入恨天教前,曾与金大中为争一名秦淮歌妓,决斗秦淮河边,失手将他杀了,仇恨天敬他是个人才,非但没有杀他为金大中报仇,反而将他收归己用,就凭副教主,,更何况,屠龙帮一年拼命所得的财物每年还得上交一半结恨天教,随无畏早就怀恨在心,只苦于恨天教力大势大,不敢有所动作,咱们到了屠龙帮晓以厉害,相信随无畏不会拒绝!”

残缺老人叹道:“借彼之刀,杀彼之头,独孤少侠果然厉害!”白雪儿笑道:“仇恨天虽没多大损失,但这个脸他是丢定了!”独孤鹤道:“江湖大乱之即,咱们只有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力量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残缺老人心中暗叹,此人在后一辈中不愧有帅才之称,沈君梧虽然武功高强,但缺乏一统群伦的霸气,仇似海虽也不错,但生性阴沉,薄恩寡义,不得人心,不过有仇恨天作后盾,倒可坐享其成,吕钟与此三人相比,则逊色良多,各大帮派近年来也没什么厉害高手出现,一代不如一代,真是可悲可叹!未来江湖逐鹿,非此三人莫属,不过,独孤鹤与沈君梧关系密切,一人智谋绝伦,一人武功超群,看来仇似海是注定要输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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