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爬完七十八道山梯,跨过校区,也很温心,走过教学区,左手提兜,我昏乎乎跟在迎新,
再。学校改换一个让人感觉有底。当时的情景就是,全然没有人为我提提包或者其他重物;虽然无趣,即使平凡,却也生动,右手挎包。来到七舍,爬梯时我爸伸手带了我一把,使我的毕业证上的校名端端正正印上“大学”二字,我想我真该Thankgoodness!我肯定会毫不,碰到我们院长,在他光秃秃的脑门上狠狠亲几下响亮亮的吻,表示我由衷的感激。这才真正不正常——这几年闯下的祸已经不小,
倘若现在我还像当初进来时那样带着满,该是时候收敛收敛了。凡事都会随时间变化而有所变化,有话说得真绝了——世上唯一一成不变的就是不断的变化;或者说人最大的敌人是自己,最难改变的也是自己。
每天除了跟在小猫小狗后追逐,我还蓦然觉察到自己患上轻微的自闭症。经常可以整天整天不和人说话,时常无缘无故伤怯,陷入其中后不能自拔。我爸爸和我妈妈逐渐觉察到我性格变得古怪,因为和我说不上几句话,平时不来添加我的烦恼,只是小心防范着,却随我自己选择,静静呆某个地方,傻傻地坐上好久好久。
倘若鞋后扬得极夸张,步子长而急凑,身形一跌一起,犹如狂奔时散开四蹄的野马,则必是男生了——这不用解释,大家依据平常经验也应该清楚。有时我中午睡过头了,就是这么一路狂奔从宿舍赶去教学楼上选修课,同时乞求老天最好让这准时的铃声慢三四分钟,待我进了教室这铃声还没响起——最美不过了,真会乐癜我。
假如,走得再慢些,会有人从我身后急匆匆赶上来,边跑边往嘴里塞包子,两腮鼓鼓的,隐约可见舌头在搅动,撑得脖梗粗粗的,甚至于鼻涕窜出来,随风放肆,拉得很长很细。看到这一幕,不会觉得可笑,相反,打从心底应充满敬意。
如果有某个家伙胆敢出声讥笑。会有人移步上前一记勾拳,定要他付出代价——施暴力的那个家伙是我,但我同时声明,其实我不是东条也不是希特勒,从不崇尚武力。正像小叶再三声明不捉弄人却又时常作弄人后向我们解释说:小弟习惯了,偶尔不得已而为之,希望各位大哥多多原谅。
大一时我如那位老兄,一面狂啃包子一面攒足劲向教学区奔跑,争取在点名之前进教室,当大家齐刷刷抬头注视着时,会低着头干干笑几声,不尴不尬地找个位子坐下。为此而不惜冒险动粗,说明我这人还是蛮忆旧,对过去有种割不舍的情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