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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不肖子孙(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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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之战的次年十月,燕国照旧派出卫大将军慕容,一面向老亲戚燕皇慕容垂求援,玄明要娶左光禄大夫段仪。魏主拓跋珪一面回身来救,再次派他的儿子直力堤率军八。刘卫辰趁拓跋珪伐柔兰之际。永和名贵的东西,他一向珍,十州军事,自然也很繁忙,两人又各自忙碌。过了一年,永和收到请柬,大有一举歼灭拓跋部之势。

玄明居侍中,总领六军,自己觉得宝贵的往往对别人又没有什么意义,所以一时不知该送些什么,皇上因为年初翟辽复叛。恰好趁进宫之际跟皇上,受了气,身子骨不好,用皇上的话说,政事全部交由,“先练习练习,”特地为太子起承华观,作为处理政事的居所。

新朝四大亲王:征西将军慕容楷、卫大将军慕容麟、镇南将军慕容绍、征虏将军慕容宙等被派往讨伐秦国苻坚冀州牧苻定、镇东将军苻绍、幽州牧苻谟、镇北将军苻亮。楷儿在叔父面前不敢放肆,写招降书给他们,喻以祸福。他们本来就如惊弓之鸟,看到一线生机,怎会不抓住?皇上封他们为侯,以此答谢秦主当年的礼遇。

忠奸不辨,苻坚不能理解,怎么原本的将强会被那些毛头小子打败,慕容凤在洛阳杀毛当已经让他不能相信,怎么鲜卑人会一个个变得如此骁勇善战?他怎么都想不通。

慕容垂在黄河渡桥处遭遇刺杀,刺客都是武艺高强的勇士,后世一般认为此等丰功伟绩是权翼所为,一位人臣怎么能擅自行动,比主子还挂心国家的安危?真若如此,秦主的人品也该遭受质疑。不过依仗好马从追杀中逃出来的慕容垂摘掉帽子就变成了典军程同,英雄再次不拘小节,与部属交换了衣服马匹,从凉马台扎草筏渡河,回到关东,大鹏展翅之地。不过由蛹化碟总要有个蜕变的过程,慕容垂还需要老天帮一点忙,当然也不会白帮,趁机收点税。

号角吹响,战争又起,窦冲不负圣望,在中山击败叛臣苻洛,把他生擒送于长安;吕光继续追斩苻重到幽州;石越也攻克和龙,斩杀靠挑事升官的平颜。国主大获全胜,还不忘用德行感化叛臣,把他迁到凉州,征苻融为车骑大将军、领宗正、录尚书事,以此确认他在朝内臣的地位。

后续的又来了一些人,客气的颔太匆忙,永和记不清谁是谁,只知道他们好像彼此都有交情。大家就在亭子里的席子上席地而坐,倒也风雅的很。小老头环顾四周,像是清点人数,安静随着他的眼睛来到。随后,他向和尚示意。

因为忙碌的抽不开身,所以联络旧亲族的事只能交给部属去办,收效甚微。非但如此,几次他的性命都陷入危境。自从到秦国以来,四周充满敌意,不断有人向国主力谏要杀鲜卑人,连史官都说天象上说以后燕国要复兴,吞噬秦国,让国主诛杀慕容氏族。道明听到都觉得好笑,如果他说的是真的,以后一定会有那样的事生的话,杀了他们也没用,除非星相是假的,这一点道明一点儿都不怀疑。

黄泓还是很有自信的,这种人物他见得多了,他总是回复他们让事实说话,他所言非虚。“吴王,您不要不相信,我告诉您,就是希望您顺应天命,为复燕大计做准备。”

“将军哪里知道,”话音出现意外,屋里现在有四个人了,这一定是偷儿先前没注意到的。刚才的那个人一定是躲在暗处,而且默不做声。偷儿低估了一个敌手,开始为刚才的冒失害怕,故意低了一个脑袋,现在关闭视频。再接上他刚才的话,“老夫人经常给将军做衣服,尺寸早已默记于心,何须再量。”从声音上判断说话的第四人有些年纪,但是还有力度,应该身体很好,不算太老。

永和一家停的比较晚,认为沿途很多留人的地方都不太适合,他们在祝阿郡的一所坞壁留下来。这个叫做马坞的坞壁想必是马氏宗族据险自,其实早就没有原来的样子。燕国平定他们时破坏了一些战略工事,也换了一些宗主。战乱频繁,宗主们本着救人同意收留他们,当然得是汉人。个个灰头土脸的难民只要能进堡,别说是姓马,姓猪姓狗都乐意。老夫人早就交待过,自己姓高,儿子姓杨,至于另一个面皮稍白的儿子文弱的很,除了比较高外,没有其他胡人的特征,两个孩子有十四、五岁(其实只有十一、二岁),样子特别招人喜欢,还拿着一路上防身用的枝条。族长认为他们完全附和汉人的特征,允许他们留下来。身强力壮的杨俊还参加了守卫队,保护坞壁。

两人交换了一下朝中问题的意见,除了随时可能入侵的秦国这个外患,朝内的一片凋敝也是吃败仗的一个原因。严重的说就是朝廷腐败、民不聊生。问题的根源还是太后干政、太傅的贿赂行为。“官员不按才能选拔,百官怎能不愤怒?”申绍沉重的说。“各个郡县纷纷效尤,官吏都是任其非人,全是靠亲戚关系和贿赂组成的。”

国主被一个仙音从伤感中吸出来,温柔、善良、甚至美丽都凝结在这个声音里,国主单是听到这么细软柔美的声音就醉了。他扫过去,在两侧很高的草墙里出来一个侍婢,她正提着篮子。“一定不是她!”她太普通了。国主故意躲开,等侍婢走远了,才向西侧走去,他听到拨弄草动的声音,料定那个仙女一定是在这。他小心的扒开草,什么都没看见。这时一个人影从草地下冒上来,竟是一个妇人。

老大人心想自然是从燕国贪爱礼物的同僚处知道,他的爱好朝中都知道,不是什么新闻。

黄内侍已经想到不会被应允,就又献上一计,“臣还有一个提议,”得到燕王默许后,他说,“臣以为,可以让小王子跟随一位太妃长大,成长和教育都不要耽误。”

九月,燕王逝世于承乾殿,时年五十二,被葬龙山。谥号文明王。世子慕容俊即位。

客人骑马,只是经过这里,但是他看到了不远处世子的跪影,实际上在土堆中的华贵也的确很显眼,他勒住马,好奇的张望,想看看跪着的是谁,“也许是哪家的公子来祭拜他的情人。”他这么想,打算打马回去,却惊醒了梦中人,世子是惊恐万分的看回去的,两个人都大吃一惊。世子第一动作是站起来,但他没有过去,而客人感受到这种尴尬,主动打马跑了。从世子的角度看,他的伤腿摇曳的特别刺眼。

“当然还是要打,打得他们主动撤退,”玄恭恭敬的抱着并着的腿听大伯说,“要先下场去逞逞威风,让他们看到燕军的勇威。顺便可以勘探地形,最好摸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们会进攻,是谁的人马。有没有可能分散他们,各个击破。如果没有可能,他们到底有什么打算。”他喝了口奶茶,壶底沉闷的磕在案上。“最重要的还是树立威信,让高句丽人听到就不敢前进,这是个奇怪正直的民族,不太会做暗地里的勾当。要先抓住领头人,跟其他地方一样,没有他们,大部队聚不起来。对了,最好是查清他们统帅的性格,是好强的还是软弱的,好强就让他逞强,软弱的就假装比他还软弱,引他出来决战。冒不冒失,冲不冲动,谨不谨慎,这些在战斗中很有影响。”

“慕容翰,今天我就要跟你比试比试,让你看看我古力的酒量。”老爹声音洪亮,看上去完全没受昨日宿醉的影响,对手没有答话,只是做了“请”的手势,在部落里不敢接受挑战是说不过去的。酒主人王车负责倒酒,两个大碗各放一侧,古力等一倒完酒就抬臂猛灌起来,仿佛更注重喝酒的度。慕容翰止了王车倒酒的手,一手抓起酒坛,同时站起身来,把坛口送到嘴里,仰头猛灌。人群都惊呆了,像吐泡的金鱼嘴,昨日夸口的几位露出得意的神色。酒顺着慕容翰的胡子浸了前襟,酒坛还是没有放下,放下大碗的古力老爹听到大家对慕容翰的夸赞,不以为然,等着他喝完。酒喝完了,酒坛被扔在案上,打了个转儿,滚到老爹面前。

气息、泥土的气息,钻进五内,清新的很,因为吞噬了太多的花香草叶。很多人都俱到一处,泥土里卧着的白白一片不知是什么,他走过去,已晚了。

永和急匆匆的赶进宫里,太晚了。宫人证实太后已于昨天傍晚自缢。宫女们正在收拾她的衣冠,打算送到负责入葬的段家去。

“怎么送到段家?”

宫女吃惊的表情,表示“他还不知道”,皇上有令皇家不承办太后的丧礼。他又赶向大殿,宫女的话、昨日太后送妹妹时哭泣的样子、皇上跟太后的关系,逼死太后的赵王慕容麟在他脑袋里轮番上演。永和绝对没有想到生这样的事。皇上做太子时,心直口快的太后曾经在先皇面前说过他的不是,请皇上重新考虑继承大统的人选,她认为辽西、高阳二王要比优柔寡断的太子、奸诈负气的赵王更合适,先皇自然是没往心里去。据宫女讲,在范阳王离开中山后,太后就感到不安,果然,回到宫里,等待她的是赵王的威逼。

“我要见皇上,”他对侍立的小黄门说。小黄门一早上没看到陛下,不过很乐意为怒气冲天的皇叔找找看,立即开始寻访各门各级的太监,

“陛下正在正阳殿与众位大人们议政。”

通报。

“陛下请皇叔先在清阳殿等候。”

永和等了很久,一直站着等皇上出现,新制的光鲜朝服诉说永和身上粗麻丧服的寒酸。“王叔有事找朕?”他目不斜视,眼底没有半点愧疚,而且还轻快的抖动肩膀。永和等的戾气消了不少,比起火更想要一个解释,“我来问你母后的事。”皇上脸色大变,今时今日稍微的一点冲撞都会演变为大怒,“她不是朕的母后!”

“她死了!”永和还击,逼死太后的事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出来,也许是受他父皇对前代太后的态度影响,一时的放纵带来几世的祸患。

皇上张开手臂,宽大的朝服袖子显出他更加美丽和宽广的胸怀,他就是因为知道这点,才更欣赏这个动作。对这种不值一提的小事他如此解释,“她谋废嫡统,理当处死,既然已经自裁也就算了。”他看的轻松。

“你还省掉了丧礼。”

“不止是朕,适才朕议政众臣,众爱卿一致认同段元妃无母后之德,不宜成丧。怎么,皇叔对此有意见?”

永和看他正自鸣得意,不看着人说话,顿时觉得无论是感情还是理智都无法与之沟通,一种疲惫和厌倦之情油然而生,他无力也无心再与不懂事的侄子纠缠。“人已经死了,无可挽回,请皇上举行丧仪,准许太后跟先皇同葬。”他跪下,向自己的侄子下跪。

皇上面带不屑,这种招数太烂了,不是明摆着先放弃兴师问罪的忧势嘛。他冷淡笑笑,撑起半截手臂,“皇叔,您不是不再从政了吗?再说,朕若是依从了您,百官会怎么说、百姓们又会怎么议论朕,皇叔有没有想过,您这样让朕很为难呐。”他拿起案上的一枚玉石把玩起来,先帝总是忽略它们的存在。

永和认真的考虑皇上的需求,有些东西看来是一定要放弃了。“太后深受先帝尊敬,是燕国的好国母,恳请陛下为她起丧,允许她跟先皇一起下葬。只要陛下同意,”他盯着直视过来的一双猫眼,静静的跟他交换条件,“我会离开中山,保证此生再不涉足政事,也绝不再劳烦皇上。”

“此话当真?”皇上有意外的收获,大喜,对什么事都可以不计较。“好,纵然群臣有再多的非议,朕也一力承担此事,皇叔也可以选择回龙城或是自己的封地,朕会封王叔为义北王,——”

“不必,”永和起身,坚持拒绝,“陛下不必为我费心,我一生都不会再进入皇家,也不要什么封号。”

皇上完全取得了胜利,既解了心头之很,又消了折磨心神的忧虑,笑颜满面的规劝,“皇叔何必如此呢,亲戚们还是应该多走动走动。”永和去意已决,“请陛下信守承诺,我在龙城跪侯先帝、太后下葬。”

新帝一人还呆在清阳殿,以前他最恨这儿,先帝总在这儿叱责人。可是先帝死了,以前被奉为神圣的指令、东西、人都开始动摇、瓦解、甚至消散,段元妃,慕容语,还有他所宠爱的一切平淡无奇。

二、并州起火

并州一向缺乏粮食储备,今年又赶上下霜早,七月里辽西王慕容农的几万部曲一到就吃不饱。征粮的锣声响彻街里,扰的人心烦意乱。敲得多,应的少。户里本来就没留下多少口粮,只是强行摊派,不得不把手里最后一点余粮减去大半,阴着脸,咧着嘴扛来。看,巷口已聚集了不少人。

“大爷,我这儿够了。”一个四十几岁的小个子陪着笑,把布袋压到秤上。果然够了,秤杆撅起老高,把压秤的大陀挤到头儿上。人群中有杂杂的低音,“怎么这么高?”“看这样,起码多出几斤,给娃儿们烙几张饼子多好。”“唉,唉,咱们还是不行。”“怎么能行,吃不上。”

监吏把眼神从四面八方的脸上转回来,瘪着脸问“你为什么多缴?”

小个子露出为难的笑,结结巴巴的回答,“军,军爷们辛苦,在外打,打仗,多吃些不打紧。”

监吏微微眯起右眼,显出不太相信的样子,突然,他把布袋提起径直倒到一侧。小个子的一张大口埋了大半张脸,其余的人也差不多的惊奇,惊吓。监吏用脚尖拨弄开小粮山,谷物里掺的土,石子露出来,嘲弄似的白他们的脸。

”好啊,冯老二,“监吏抓到证据,洋洋得意的望着早吓没了半条命的小个子,”别跟我刷花招,实话告诉你们,王爷早想到你们不会乖乖听话,令各部的护军分头检视你们,只要有点风吹草动,王爷知道了,绝不轻饶。“他扫视了这帮可怜的贱民沉默、害怕的模样,高声说”你们说,这冯老二该怎么罚?“

人群里大多是街坊、邻居,都不敢出声。有几个本来排到前面的也偷偷往后撤。监吏轻蔑的笑笑,对这些人的伎俩早就看透,要做到就是杀鸡儆猴,上前一步,”冯老二,你想要砍手还是砍脚?“小个子后退站不住,普通跪倒,拉他的腿求饶,“饶了我吧,小人再也不敢了。我家里还有……”人群中也有人抱不平,“不就是亏了粮食,让他补上就是,何必要砍他手脚?”又有人称“他也是家里人口多,没办法。”“各位,”监吏大声宣布,“你们都知道辽西王新颁布的法令,倒是说说看我罚的重不重?”

几乎绝音,燕国的法律本来就严苛,辽西王刚上任新制定的更是严酷。没人再敢说什么,小个子已是泣不成声,抱着的腿早拽开了,蹲坐在地上,可怜叭叭的哭天喊地。

“军爷,饶他这回,”说话的是个年轻的汉子,“他的份差我杜虎替他补上。”

监吏看到此人异常粗壮,一拍胸脯就能扇起风,又有不少附和声,怕他闹事,一时就聪明一回,从轻处理,罚冯老二两倍谷米了事。天快黑了,人群都散开退却,没有人再敢靠拢。

杜虎背着粮袋大步流星踏路回家,甩了门还在一旁气恼,饭也不做,不吃,也没个女人。坐在房外的粗木桩上劈柴,力气使出来,气也撒出不少。这时对过只隔一道矮土墙上冒出一只小孩脑袋,“杜叔,我爹让你来吃酒。”杜虎闷了许久,一开口就是粗嗓门,“不去!”院墙外邻居亲自喊道:“兄弟,快过来,有话说。”看不到人,单凭这洪亮有力的嗓音也知道是个有豪气的汉子。杜虎知道邻居彭岁友一定是举着儿子说话,不再推辞,应了声”就来。’孩儿脑袋不见了。

坐席的还有彭岁友两个以前军营的兄弟,彭岁友不止投过军,还立过战功,不想新皇登基没两月,先下令校阅户口,罢黜军营分荫之户分属郡县,定士族旧籍。彭岁友一心依功聆赏的希望彻底破灭,罢了荫户,没了嚼谷,彭岁友满腹委屈,当然要火,“呸,老子们辛苦打天下,作皇帝的不认账,真是混账。”

同营的人劝他“这没准儿根本就不是老皇上的主意,说是依照遗训,遗训谁见过?还不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杜虎喝了几杯冷酒,肚子里生出一股寒热,和着彭嫂子做的几样小菜翻腾上来“咕嘟”直响,也插话“我不知道你们营里的事儿,就说纳粮还要派人检视我们,这事儿就不应该。他们吃饭还要靠我们供给,交粮食还派人盯着咱们,又不是做贼。”他大力一拍,案几就晃得走了位。这时才想起各人身后的几双军靴,连连道歉,“对不住,我不是说二位大哥。”两人也不计较,最近没少挨骂,依旧大腕喝酒,桌上的唯一一盘冷兔肉也下到肚里去。

彭岁友看了看几位酒友,一红二白,虽没有全醉,已有了半醉的兴奋,故意压低声音,神秘告知,“有兄弟投了魏军的来信说过的不错,魏国重用我们这些当过兵的营官,只要是立过功的都重赏。不仅吃得好,还能建功立业,比咱们强百倍。”他边说边瞪着那几双眼睛,无神采的兔眼都低下头。

杜虎自觉清醒,先说:“哥哥可别乱说,一旦被人听了去就是杀头。”另两个也是为难的神色,彭岁友怒了,“老子都快给饿死了,还管他怎么死法?”

两个军官中有一瘦些、貌似谨慎的低声问道:“彭哥从哪得来的消息,准确吗?”彭岁友见他有些掂量,也有了活气,“是上古郡投降过去的兄弟捎来的信儿,说魏军非但不苛待,反而比弃城逃走的开封公时更自在、更舒服。不愿意打仗的粮食随便他们找地儿,留下的论功行赏,把原来王府里好些东西都拿出来分了。”彭岁友极力想表达投降的好处,一时又没有多少可用的词,“自在”“舒服”之类的草莽话全出来了。

早有传闻边境驻满了魏军,开封公弃城逃走的事也是确凿,三人也就自然不再怀疑。杜虎还有些犹豫,“哥哥,适才说的兄弟可是家中无老小,无所牵挂?”

“那倒不是,”彭岁友答说,“只是这燕国不仁,也别怪咱们兄弟们不义,燕国魏国还不是都是别人做皇帝,皇帝还不都是他们自己封的?谁做不是做,谁对咱们有好处咱们跟谁,干嘛死守这一家?”彭岁友早有准备,请得都是平日里能担事儿又心存不满的,说出来就是等一拍即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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