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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恪(340年~366年) 第六章 鲜卑人建立的帝国(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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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燕圣朝的臣子们伏地叩拜,他后悔不该承制,先是燕王。范阳王就是怕这种人)在失而复,打搅了滑台的详庆。几位重臣,感谢皇上的圣德,呼求他来继续执政,代表人物因为人身安全的,道义上实在说不过去,他的反应是迎接圣驾,谢罪行阙;第二派人物也是还有良心的,(天知道,

侄皇帝慕容宝自龙城来投奔,虽然是为了国家社,但是皇帝犹在就自立门户,从后面的剧情看至少有鲁阳王的长史李辩;第三派是为燕王不平的,也怕万一哪天主子算老账,他们多半在前事中积极促,没有他们的活路,代表人物如主动请缨名为试探虚实,还有少量的第四派;实为谋取慕容宝性,人丁稀薄,但是名正言顺的关心燕王的安危。慕容宝只是常才庸夫,在战事频繁、英雄纵横之际,根本不配统领他们,相比而言,身怀雄才伟略的燕王威权一旦自行解去,可能就会被不知感恩的侄子弄到身异处,这一派的代表人物如黄门侍郎张华。小算盘千种,姑且就说这几类。反正后事我们都知道,燕王继续在不足十城之地作他的王,慕容宝回龙城被兰汗所杀,因为黎阳城西的樵夫,两人没有见面,省去不少刀光剑影和难堪的血腥内斗,上天的御笔在樵夫身上记大功一件,使他作神仙的修炼进程又近了一步。

“哎!”慕容奇也没办法,“兰汗已经死了,外边的兰和、兰杨都被李旱、张真他们杀了。留着幕军也没什么用,还是散了吧。”毕竟是孩子,想法就是简单,需要王龙要做些启蒙,最好是一语点破梦中人,“长乐王凭什么命令您,您的尊贵跟他一样,都是大燕国的亲王,况且我们是以太原王的名义从民众中募集的军队,民众自愿投靠您,愿意为您效力,可不是为了什么长乐王。”

皇上只想赶快回到古都龙城,但是中山没带出的宝贝让他伤心,蓟城的再不能丢下。府库里能带走的全带走,又加上百辆车,耽搁了两天。戊午(二十)在蓟北二百里的夏谦泽被魏军追上,尽职的讲这支追兵是由魏国名将石河头率领的队伍。

“你疯了,”赵王斥责他,“什么时候,你还说这些。”他正面临又一次危境重生的考验。“慕容皓现在在哪儿?”

二、战略

长时间的雨淅淅沥沥,使永和想起的竟是长安,他闭上眼睛就看到那儿的街道,马市和酒肆,那儿也在下雨,许多棵高大的老树挂着温和的泪。那儿有没有遭受战火?为什么天空还是那么安详?他睁开眼睛,嘲笑自己的胡思乱想。五哥一生戎马,自然是不会留意这样平常的东西,他还是在利用哥哥想自己的事。

铁弗匈奴部几乎灭族,草原上跑出一匹小马,上面的小子即是刘卫辰的小儿子刘勃勃,他独自一人逃出灭国灭家之祸,正欲逃到秦国。他没有如愿,转而逃奔薛干部,他在那里的日子也不会好过,又一部英雄血泪创业史刚刚开始。不可否认,上天对名门之后,有无以言表的眷顾。

皇上在建兴三年立后,段氏元妃,恰好是范阳王妃之姐,两姐妹嫁两兄弟,一时成为美谈,这种巧事也只有在很久之前的燕国才常生。内黄人张定善相,曾经相过这两姐妹,说她们是异常富贵之命,段家的兴起还要靠她们。自此段家的儿子受了冷落,妹妹二十岁了都不嫁。皇上称燕王时,娶段元妃,有殊宠。

争夺天下的工具战争早就不是什么新鲜事,在有国家之前就有,一百年来,更成为中原世民的家常便饭,所以早就有无数的战后抚恤工作可以参考。永和费尽心机,也逃不出老套路,无非是招徕流民,耕地种田之类。赋税徭役要重新定,面临一个难题,原本秦国定的还要少些。是要按照前朝燕国的定例还是调节降低与秦国持平在朝堂后部进行了激烈的讨论,永和说服太子,现在是恢复经济的特殊时期,放宽一点也是理所当然,至于以后怎么定,那是要继承基业的太子的工作,没有人会跟他抢。

伐军还没到,鲜卑人又出变故,这回让苻坚更伤心,造反的是他一贯喜爱的平阳太守慕容冲,他招募到两万乌合之众进攻蒲坂。苻坚没有办法,抽出窦冲去讨伐他。

飞龙将军到,带来慕容垂的两千老弱和一堆破旧兵器,催促慕容垂赶快出以救洛阳。慕容宝嘴里咬出血,苻丕欺人太甚!这不是明摆着把人往火吭里推嘛,父亲没有说话,像以前一样,只是吩咐他准备一下,一会儿去拜祖庙。

很多后人把此举看作是大秦极衰败的原因,以后看破红尘做和尚的赵整顶着道整的法号作预言神人。单就把分封诸侯这件事拿出来评论,它是不是一个统治的好方法呢?如果没有以后的鲜卑、羌人的谋反,秦国在淝水兵败后,后方基本上还算是稳定的。而且,因为国主苻坚的这个举措,给以后的慕容垂等人复国制造了相当的难度,所以怎么能轻易的说他错了呢?如果臣下真的认为不对,为什么还在朝堂上称赞这种做法,难道真的是因为国主宠信鲜卑人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才使得国破家亡的吗?以上众多的疑问都是没有意义的,因为差不多公认大秦帝国的衰亡的原因就是因为容纳的各部各族都不是诚心归顺,都在找机会复国,以这个根本作为假设是不成立的。

小老头正经的清清嗓子,“那就由我来答难,我的年纪更相配些。”他把双手搁在腿上,不像何老那样边说边打手势,也不如他说的急促,“庄子论乐虽分有声无声,却也承认清静恬淡、情为所动的有声之乐,同样具有道的精神。这点,您承认吧。”他向何老头颔,何老头不理他。“有声之乐也达到天乐的真道,所谓法天贵真说的正是天乐的存在,是否相斥于您说的话呢?”他礼貌的又点头,明显他的学问要深得多,永和虽不懂音乐,也敬佩起他的博学。

街上暖洋洋的,已经五月底,街上人不少,大多是刚下市的人,小饭馆开始营业,大菜馆还不到热闹时候,伙计热火朝天的穿梭要上菜的牌子,全都开着窗。道明坐上车,车开始动了,因为是牛,走得极缓慢,他已经习惯了,闭目养神,配合着车辙的韵律,颠来倒去。“太累了。”心里却想着。街人的欢呼声和几个唧唧喳喳的妇人的嬉笑声把他惊醒了,不太明白有什么事值得这么高兴,以前在龙城、邺城,一过钟点,全部赶着回家,城里的灯熄得早。长安城里,太阳都快落了,人还这么热闹。他闭上眼睛,这会儿竟沉睡起来。刚一闭眼,车子就停下,老仆低低的叫了一声,“大人,到了。”

道明冷笑,就算他说的是真的,内容他也不会相信,他还是不肯相信有天命,事在人为,他会为复燕作努力,但他不是为了什么天命,即便是作上天的工具,也是可怜的,道明决不容忍被玩弄。他故意问道“好啊,既然你说燕国会复国是天意,那你能不能说是在哪一年呢?”

将军好不容易恢复自由,这会儿缩于一角,那侧的灯光不是很亮,很可能就是第四者的隐身之处。夫人拉着裁缝说起话来,完全不顾两个沉默的男子。“在长安的时候都说姚姑娘手艺好,一听说你们来到邺城就让人去找,找到你们的时候已经迟了一天,看来姚姑娘在邺城的生意也很好。”

二、江湖笑

两人决定由申绍上疏,起草一份百人签名的万言书。“燕国的存亡在此一举。”申绍这么肯定自己的功业。不知道他的上疏了无音信后,他愿不愿意收回这句话。

那女子可能是吓着了,匆匆转身就走,才拉回梦中人。“夫人,不要怕。”他莫名其妙的做起拜见的姿态来,他已经很久没有拜过什么人。

“啪!”老大人拍案而起,怒道:“老臣跟境外的亲戚没有交涉,你说这种话,难道你是奸佞之人,莫非是借此来冒充?”

“还有丁太——”

“您来了,太好了。父亲正在房里,五王子陪着。”

永昌送他出门,大伯没穿靴子,本来执意要送的,被玄恭劝阻,所以让他的儿子代劳。永昌亲自给他牵出马,告别前对他说,“这匹马不好,以后我送你一匹。”他热情与玄恭握手,看他上马,才转身回去。

王车终于寻着他,他正倒卧在不远处的马棚边柱旁,马儿们不介意掺酒的伙伴继续吃草。王车扛起他高大的骨架,慢慢的打听着送他回家。他的两个儿子都在,谢过把父亲扶到茅草屋里的草炕上。一切都生的那么自然,所以关上门之后的人也可以更加放心大胆。王车几乎是扑倒在干草堆上的慕容翰的身旁。跪着去拉扯香甜睡梦中的慕容翰,“将军,燕王派我来找您来了。”

第九次:将军丁: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有多少兵力也要赔进去。

第十次:主帅:我会好好想想,暂时不要出战了。

玄恭离开议事的大帐,脑袋生疼。他捏了人中,像以前妻子做的那样。实际上他刚刚收到家里的来信。但是由于将士阵亡的太多,他高兴不起来。

他出来时没带头盔,脑袋很轻松的敞开着。有几个看上去很疲惫的士兵在抬着伤病向军医帐走,后边的大帽子滚到地上,也没有心情去拾,汗淋淋的脑袋有气无力的没有方向。玄恭看出来他们是真累了,不止是因为作战在身体上,而是一直不能取胜的这种状态压在每个人身上让他们丧气。他捡起帽子递给抬后部的那个人,并接过他的位置。那个士兵机械的撒了手,根本没抬头。“将军,”躺在担架上的伤兵看到了他。“不要紧,没有关系。”玄恭对回头抬在前面的士兵说,他时常在军中做些苦力。

他望着刚刚从战场上下来却受伤抬在担架上的士兵,看到他腰间的一滩污血和外露的大腿骨,又是重伤,很可能又是冉闵的作品,腿部的盔甲被斩开大口子,勉强连着。他心里难受得很,认为是自己把他们堆到冉闵面前让他们陷入死地,他很自责。

“放这儿吧!”军医忙了一上午,午饭还没来得及吃,临时拼接的案板都已经排满了伤员,他随便给他们指定到一块地方,原来是夹在两张床间的走道。玄恭看到十几个伤兵,帐后还有一个医帐,应该早装满了,轻伤的都回到自己的帐内养伤。看到集中的挫败受伤,玄恭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将军。”帐内的人都跟他打招呼,不用行礼,没有必要,也没有力气。医师给后来的人包扎了伤口,洗了手问,“这是最后一个了吧?”没有人回答,因为都不敢确认,如果从死人堆里还能找到几个活人,他们也很乐意把他抬来,即便只是等死军医也不介意累死自己来救他们。有人端出冷饭,几个人都没吃,都抓起碗随便的找个地方蹲下,沉默的吞咽。鼓手老彭热情的招呼玄恭,“将军,吃了吗?一块儿吃吧!”军里的伙食是一样的,不分高低职位都吃军厨做的大锅饭。玄恭的确没吃,看着其他人都在默默的大口咬着菜叶大肉,也觉得有些饿,拿起空碗盛了一点儿。

随便吃过以后,所有的人都感到了饭饱后的空虚和困倦,倚在后面一排装着军医物品器械的架子上打盹儿。老彭没找着地方,坐在干草上向后仰,他靠近玄恭说,“将军,不行啊!他们都不听我的鼓点,我鼓进他们退。”老彭说的声音不小,不怕被别人听到,就听一个人反驳他,“谁见到冉闵不跑?”

军医正站着大口的喝水,他的工作量太大,根本就歇不过来。"不能怪他们,"他替其他人说话,“重伤的差不多都是冉闵所伤,还有更多被他杀死的。”老彭正嚼着草叶,生气的说,“那也不能不听鼓点,那是违抗军令。”老彭很有敬业精神,他觉得逃跑可耻,虽然没有在前面冲杀,但他相信,自己一定是严格遵守鼓点军令的人。另一个直接拉进玄恭,让他评理,“将军,你说。”玄恭很为难,他是不会为了军令不顾人命的,可他说不出口,不想直接在大庭广众之下承认导致纵容,就反问道,“难道冉闵真是无人能敌?”侍从小宁不知从哪儿打听到他在这儿,跑来找他,他其实不想知道有关冉闵多么勇猛的说辞,就刻意避开话题跟着小宁回去。

他又仔细的分析了敌我双方的特点,这些在他脑子里不知过了多少遍。冉闵都是步兵,虽然兵力少,但是灵活,而且他的武器好,这是毋庸置疑的。他能身先士卒,冲锋陷阵,而且异常勇猛,他手下还有几元强将,都是不怕死的。冉闵很让燕军害怕,他左手持双刃矛,右手拿钩乾,一手杀一个,非常凶残。自己这方是骑兵,度快,兵士多,本来可以打包围战,但是冉闵吓破了燕军的胆,突围并非难事,而且冉闵连包围的机会也不会给他。还有很重要的一点,燕军接连十次败后士气很差,看到冉闵就跑,不战自败。

有什么办法呢?他问自己,大伯慕容翰曾经说过没有毫无破绽的军队,有长处就有短处,有短处就有长处。冉闵凶猛,但是侍强零落,有勇无谋。他手下的部众都是汉人,冉闵就是靠杀胡人为名激扬军心,他们披上一层英雄不畏的面纱只是因为他们已经被逼上了绝路(从理论上讲,八千人是怎么也不可能对抗十万的),由于杀了很多胡人,他们都选择顽强抵抗,而不是投降。他停下步子,用手摸着脸颊上的肉,慕容翰曾经说过,牛身就是一块一块组合而成的,庖丁解牛说明了这一点,瓦解他们只要找对方法,避开他们的强劲,攻击他们的软弱,到时战斗的节奏就会变得流畅了,一气呵成。但是冉闵的死结到底在哪里呢?

他走的很缓慢,小宁一直不出声的跟在他身后。突然有声音把他从沉思中惊醒,因为他听到一句,“冉闵是我们汉人的英雄。”他驻足,仔细的听,原来是有人在帐外阴凉处歇午觉,听声音有两个人,另一个的声音是,“那你怎么不去投靠他去?”

第一个很有自尊的说,“你别胡说,我可是衷心效忠将军的,将军他亲自救过我。”

第二个,“那你还敢说冉闵的好话?”

第一个,“就事论事,我们汉人有几个这么争气的?但是他怎么也比不上将军,不仅是因为他救过我,冉闵想杀就杀,脾气很坏,有谁敢跟着他?”

玄恭听到他们的谈话,觉得安慰了些,士兵们还是相信自己的,尽管他实在想不起什么时候救过那个人。他回到帐里躺下,脑子不能歇,还没有什么可行的点子冒出来之前他不想休息。冉闵是英雄吗?汉人好像是这么认为的,可是英雄哪有人见人怕的?而且他还骄傲无礼,完全不符合玄恭定义的英雄形象。打包围是一定的,关键是要看怎么围,如果太近就会被攻击,太远了没有作用,既分散了自己的力量,又浪费时间。如果能很快的把他引入包围,这很容易,冉闵侍勇好胜,只要佯装败退,可是不能退,本来军心就已经非常涣散,一旦退就会变成大规模的败逃。

方法不是没有,以前父王常把军队分三组,就是因为阵型灵活,想围就围,想攻就攻,可是就算把冉闵引入包围又怎么样呢?士兵们怕极了他,根本不敢上前,那个杀人魔王已经亲手杀了几百名燕兵,怎么能让他们不怕?军医说得对,不能怪他们,有畏惧之心是很正常的。

他困倦了,心疲力尽。野蝉的叫声都没影响他,渐渐睡着了,睡梦中,冉闵骑着那匹血红色的朱龙过来了,燕军把他团团围住,他杀了一个又一个,那些战士都掉下马,十几匹马还在围着他打转,原来是他们的马绳被拴在一起了。铁链明晃晃的在梦里闪光,“铁链?”他惊醒了,后颈勺积满了汗。“对,铁链。”他又重复道。

清晨,慕容恪巡视兵阵,按照老办法分成三军,中军都是极精良的五千善射手,他们的马用铁链连接起来,形成方阵。参军高开自愿主持中军。举着“燕”字大旗,中部的旗帜最多,多是宽大的依仗。他暗暗希望,可以引起冉闵的主意。他扫着一张张铁青的脸,他们虽然怕死,还没想过要临阵退缩,都是铁血的汉子,他们可以为了他去死。他激励他们,“冉闵有勇无谋,只能以一挡一,他的士兵饥饿疲惫,已经没有力气了,不难打倒他们,只要能打败他们,我们就可以平安的回去。”

他左手一挥,左军隐藏,退到后侧,右手边的人也在他命令下藏起来,主将还向他点了头。他心里暗暗念叨,希望这次能行。这时冉闵领军冲过来了,玄恭站到鼓手旁,亲自击鼓。中军冲上前去,他注视着两翼,已经开始行动,顺着冉闵部队外延形成阵列,再看冉闵,他又砍下了不少人,很多是因为马连接在一起冲到他到他面前让他杀死的,玄恭咽下火热的干气。

至少冉闵还没有注意到,两翼已经合并包围了他。步兵原来习惯站在缝隙杀马的都在包围中被困住了,他们抵抗不住围得越来越紧的包围圈,而且马移动的度很快,不容许他们进攻,玄恭放了一半心。冉闵已经几乎杀尽了中军马队外侧的兵士,高开的那面大旗倒下了,但是中军没有选择,只能跟着奔跑不息的马挺到战斗结束。

步兵已经被斩杀的差不多了,冉闵杀光了可以触及的人,他意识到了自己的形势,想到突击。奇迹出现了,有几十名兵士簇拥着冉闵向东突围,他们身上被戳了大洞,就把骑兵从马上拉下来,骑兵有了缺口,“冉闵逃走了。”玄恭大叫,身边的人帮不上忙,只能很着急的看着。骑兵中撤出一队,像冉闵逃跑的方向追去,玄恭默默祈祷,一定要抓住他,这个人太可怕,只要有他在,他会拉起无数的这种队伍,这样这场战斗就没有意义了。

可能是他的祈祷生了效,冉闵骑的朱红马突然摔到,把冉闵甩下马。玄恭的心里还是很紧张,有几个将士下了马把冉闵擒住,他已经没有力气抵抗,那匹马就是累死的。

玄恭从周围还活着的人身上看到了一种暗藏的喜气,胜利了!

可是他也必须承认他赢得不光彩,中军的马队损失惨重,自己死的人也一点不比冉闵的少,这是他经过的最惨烈的战役。中军下马才现,有些一直坐着的其实已经死了,还有很多伤马,出痛苦的悲鸣,有的拖着肠子践踏着跑了很远。有几个士兵受不了比人死前的哭嚎还可怕马叫,捡起地下的刀结果了它。

“我这样算不上赢,这种方式的成功是可耻的。”他下定决心这种战术他以后再也不会使用,它是解决冉闵的一个方法,说不上最好,但是天下有几个冉闵?有多少宁死不降的部众?他其实对死都不肯投降的冉闵还有他的兵众都很生气,但是如果问他在相同的情况下是不是就会选择投降,他也不能给出一个确定的答案,这是有关如何看待死亡的态度。

慕容恪驻军常山,把冉闵和其他几个还活着的俘将送到中山,他收到一份礼物,没怎么花力气就得来的儿子,还没探索完死亡,他又有了一个关于新生的课题,生命!真是奇妙。

三、燕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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