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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恪(340年~366年) 第八章 不想平复的伤痛(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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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事吗?别看他是鲜卑,皇上熟知。突显出难得一见的英武帅气,几位降臣陪同。忙起活计,”她又坐回去,他意识到这一点,尽力把阅兵。燕国的军马大都派出去攻城掠地,留下来的也不甘示弱,飘扬的旌旗诉说着燕国兵马的强大,燕王开始小小的阅兵。他穿上一身戎装,

在众多文臣武将簇拥,在礼节上知道的,而且更讲究。

圣朝皇帝一边继续扫平余孽叛逆,一边广修文德以服远方。在基本平静的环境中稍稍平复以往的伤口,他保守的占据二州不向外扩张的政策使燕。二年十月,徐州刺史潘聪、青州刺史鞠仲像商量好了似的赶来朝拜圣朝,在延贤堂大宴君臣,皇上见到以往可心。

但是就是因为燕王的关系,这小小的滑台也出名。魏晋都不打算放过这块弹丸之地上的燕国余孽,自侄皇帝慕容宝伤心离去后,晋国南阳太守闾丘羡、宁朔将军邓启方率众两万来伐,燕王遣中军将军慕容法、抚军将军慕容和据战,成功的击退晋师。后燕王还能继续摆摆大国的样子,斩慕容和的司马靳壞,因为慕容法在晋军败退后没有穷追不舍、斩草除根。

接下来,他要引导慕容奇的逻辑思维,“长乐王杀了兰汗,为什么不称帝,您想过没有,那是因为他没有威望,民众不在他那边。”“他怕即了位再被拉下来,到时多难看。”

皇上从不打算交战,清河王出场,大人物总是鄙视一味逃跑,他要出兵迎战。队伍原本就是他的,皇上同意。清河王调整好阵势与魏军交战,这还是两军第一次依照规矩作战,鼓号、战旗、呐喊,前奏有声有色,二王带着从中山带出的部众从高处冲下来,大战开始。魏军寡不敌众,落荒而逃。目标变为追杀,燕军追了百十里,杀了几千人。高阳王又独自追出几里,以解中山不能出战的遗恨。他同旧部下留台治书阳璆交谈,激动的泪洒满襟。

“看押在尚书府里,没什么事,都是自己人,做做样子。”

燕国皇帝在东堂与群臣议事。魏军大举来伐,没人再敢轻视,这不是简单的袭城掠人。皇上受过魏国的气,吃过索头人的亏,知道他们的实力,他焦虑不安,召集群臣希望有好的对策。

腿有些麻弊,他缓缓站起,以手抚慰,感受到里面的硬朗和冰凉。走向敞开的大门,迎来铺天盖地的雨,白白的水柱看不到间隙,就是不停歇、无休止,才能征服大地。但这种征服是暂时的,太阳一出来,他们就会升腾消逝,不知要过多久,才会起下一次的进攻,因为不甘心不彻底,所以才选择凶狠。几束雨注很大力的砸在地上反弹到永和的小腿,他触到寒凉,稍稍退后。

此时的魏国已经是北方第一大国,国土比老亲家燕国还大,因为征服了柔兰,比当年的代国还强盛。他有像沙粒一样多的牛羊和数十万的草原铁骑,更为重要的是他的国主相当年轻,刚刚二十出头,光凭这一点,他就有资格觊觎中原。

永和不担心皇上会因女色误国,他从来就不是那种人,况且六十多,有个人照顾他也是好事。范阳王也一向和气谨慎,夫妻之间也应该和美,永和也为他重结良缘而开心。就是两姐妹都还年轻,两个哥哥年龄上实在是——,唉!只怕她们会年轻守寡,慕容氏又要愧对段门。永和一直不成亲正是坚信找不到一个契合的心灵,一般人连理解都做不到,怎么能谈上支持呢?他不能用一个具体的形象固定她,给她套上现实的人形,所以他对感情的事早就不抱希望。

永和一心想要展商业,没有人见到当年长安的富庶不会动心的,但是燕国商品种类本来就少,况且没有赖以生存的稳定的商业环境很难做到,对此皇上保证一定尽快扫清残余、全力配合,他能做到的也就在于此。

苻坚一边担心叛乱,同时也为凤凰(慕容冲)担心,他年纪还小,分辨是非的能力低,苻坚还是顾及他们之间的情分。这时战情再次让他吃惊,苻叡竟为慕容泓所败。苻坚委以重任的儿子原是想让他接替淮南惨死的苻融的,没想到这么轻易就死了。姚苌派来的使者说,败军的理由是因为苻叡坚持追击向东撤军的慕容泓,莽撞轻敌。苻坚不能接受他的说辞,小孩子纵有些过失,姚苌可是身经百战的将领,怎么也会不敌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慕容泓?他大悲痛,也很生气,斩姚苌送信的使者(姚苌的参军姜协)。不料,姚苌也反了,他自称是害怕被诛,不过没有人相信。总算有个窦冲还不负众望,而且慕容冲也没死,他带着从战败中逃散的八千骑兵投奔慕容泓去了。

衣服都换好了,苻飞龙赶来阻拦,“将军,军事紧急,殿下令我们即刻启程。”慕容垂只能跟他套交情,“鄙人北还,原本就是为了拜祭祖先,过而不入是不孝,况且只是耽搁半日,不会有什么影响,如果飞龙将军着急,可以先行。”飞龙坚持,慕容垂没有办法,问他说,“请问将军的骑兵在哪里?就要出兵了,我还没有看到他们。”苻飞龙压下一口气,那些氐族骑兵正在跟家人告别,要过一会儿才能赶过来。

还要过很长时间,秦国百姓才能再一次适应了自己的新家,他们大多都已经迁徙过四五次、换过几座城。东西零落的聚拢来,又整体被丢掉,离开身边刚刚混熟的旧人,解除新人,只是劳累了传送信件的马。国主修筑官道,不一会儿,就会有马蹄沉重的践踏千万百姓的心。

“我来问难。”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说,永和不记得他是谁。他穿着宽大衣袖的标准汉服,袍子占地很多铺展开,气势很逼人。

道明揉揉眼睛,准备下车,他只想睡觉。

黄泓听出他的不信任,但不能阻止他说实话,“我有生之年怕是不能看到,不过也不是太久之后的事,天意是一定会完成的,到时您就知道了。”

由于谈的话题偷儿不喜欢,不得不随他的意再次关闭视频。

从前有位糊涂英雄甲,他有两位杰出的将领,一位叫做季布,一位称为丁固,他还有与之争天下的另一路对手英雄乙。季布很出色,在与英雄乙交战时,都能占到上风,几次险些把对方置于死地。丁固也很棒,他在一次战斗中将英雄乙逼上绝路,完全可以把他杀死。但是英雄乙说了,我们都是才能出众的人,为何要互相残杀呢?丁固听了很开心,他觉得英雄乙的确有见识,比糊涂英雄甲强多了,所以就放他英雄乙了。

二、潞川大火

“你是谁?”女子的声音像鸟儿在鸣唱一般。

郭辩吓坏了,忙着辩解,“老大人,我没有恶意,只是给您传递亲友的消息。”

燕王打断他,他需要慎重考虑。而在此之前黄内侍暂留宫中照顾小王子,他们两人要等到燕王想出最妥当的办法。燕王对一切都要求完美,这不是新闻。

玄恭一路跟着永昌来到内院东侧的小厅,心里想着在战争中不知去向的大伯的大儿子,大伯的苦闷和近期他与道明的亲密展程度之快。像以前一样,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大伯高亢的嗓音每回都不怕泄露天机,“去打猎吧!”是大伯说的。永昌不用通报,带着玄恭径直进去,给卧病在床,闷得半死的父亲一个惊喜。

十月,燕王慕容皝以四子慕容恪为渡辽将军,镇守平郭。燕国自慕容翰逃亡,慕容仁被杀后,无人能镇守辽东。慕容恪到平郭,抚旧怀新,屡破高句丽的进攻,高句丽畏惧,不敢再侵燕境。

两个儿子瞧着他因激动涨的通红的脸,疑惑的互相张望。没有动静,王车接着推,“将军,将军。”梦中人就是没有反应。激动的面皮终于松懈了,王车叹口气,站起来对慕容翰的两个儿子摇头。慕容翰是真醉了,他如传闻中那样已经沦落为一个酒鬼。

李增对所谓的邺城之事没有了解,而且也不欣赏话说一半,就急不可耐的催促解释。永和不好意思的说,“我也不是很确定,不过攻占邺城的是叔王上庸王,他纵容军士在城内抢劫,把好好一个王宫糟蹋的不成样子,四哥一向是反对的。而且广固也有王宫,他一定是怕邺城的事重演,所以亲自去看住他们。”李增真为永和无与伦比的想象力叹服,他说的那些李增不知道,不过如果玄恭有心情去管抢不抢劫的话,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永和继承了谢香说理论道的方法,就是用一些自己都不确认的杂七杂八的理由去说服别人,结果是他自己反而越来越没有自信。他重新理理一些关键的命题,逼迫自己诚实回答:四哥是去送死吗?大抵是。他会不会死?一定不会。本来是很简单的一件事,他却要举出无数的例证来,把自己弄得筋疲力尽后,他有了极妙的一个念头才睡着,梦里哥哥从广固回来了,很健康、很开朗。

玄恭出征了,带了很多旧部属和无数亲戚介绍的新僚,他们正想尽办法保证主帅不会因为过度伤心作出冒险的事来。刚到黄河,皇上有信送过来,说广固坚固,又有黄河天险,如果段龛以强军拒河,就不要勉强渡河,可以移军去吓唬吓唬吕护就回来。他们都不相信自己,玄恭明白。新僚们(大多数是小王爷举荐)提议招降,可以不用流血,谁不想呢?玄恭放任他们唧唧喳喳,给段龛写的劝降书很快送过去,又很快赶回来,答案是,不!他对大名鼎鼎的慕容恪还真是不感冒。寒冬腊月,河上结了很厚的冰,不顾几个幕僚不知所谓的劝谏,玄恭用轻舟试探过河,没有遇到反抗,正月全部渡河完毕。

队伍行进数百里,勘察兵找到一块干燥相对平坦又易于防守的地方扎营。段龛率领三万部队来阻距,玄恭披挂上阵,开战了。小将渊觅一箭把“齐”字大旗放倒,燕军冲过去,大败齐军。段龛退到广固,玄恭收编了两万多残兵,放他们回家,自己带兵包围广固。

李增给玄恭上完药,(只是一点小伤,两军对垒冲锋陷阵在所难免)顺便陪他巡营。听到他深扎营的命令,也知道他已经分兵到各地收抚段龛的残部,猜测的说,“看来你不急着进攻?”玄恭努力的动动唇边的肌肉也没完成预定的表情,他装作眺望几里外的城墙。“这座城很坚固。”李增提提下颌赞同,开玩笑的说,“这是座老王宫,这儿的人很古朴,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到反而在这种地方旧钱很多,用布帛交换的不多,我想不是因为这儿的人不爱织布。”

“如果这儿的人和乐,有什么不可以的,驾!”他驱马跑动,正是向营地后部的树林。李增追在后面喊,“别去。”他跟着进去才现担心是多余的。军营已经接管了树林,有兵士在砍柴和打水。玄恭下了马,牵着它向河边走去。把马拴在河边的一棵榆树上,自己洗了把脸。李增问他,“凉吗?”不等回答就亲自试试,“真凉,跟冰一样,你不觉得吗?”他望向玄恭,信他正在眺望水外岸另一侧的树林外的一大片空地,其实除了空旷外什么也没有。他的举动完全附和一个有心理疾病的人的症状,不易理解,不爱沟通。他还是没收回眼光,用很急很热的声音说,“你一定好奇我在看什么,我只是看到了一片荒地,正想需不需要买些种子种上作物。”李增惊奇的望着他,心里真是服了,病了再怪也不至于到荒谬的地步。“你要在这儿种地,这种时候?”

“有什么不可以?”他倒退到后面拴马的树上,倚在那儿悠悠的说,“以前,她不管到哪儿,都会开辟菜园,亲自耕种。”李增明白他在说谁,不管怎么说,也是个好迹象,起码还能谈“她”,几个月了,他跟行尸走肉无异,李增常常怀疑他就是那个传闻中永远不会败的慕容恪。不管怎么说,没有吐出她的名字,还是进步甚微。

虽然长的是不同的树木,流的不是同一条河的水,在熟悉的树林环境里,玄恭想起她,初见她的样子。他滑落下去,坐在干枯的草甸子上。李增默默的守护着他的病人,那是他此行最重要的任务,不是吗?病人没有出现过度的反应,不难过,当然也绝不会高兴,失神很久,他才开口,“我不爱说话,一定闷坏你了。不过我想起了一些旧事。”

他的嘴角几乎是上弯的,李增认为这个议题应该还算安全,就鼓励他,“是什么?”李增也坐下来,好像生来很乐意坐到干草地上倾听的样子。“段龛的父亲段兰曾经跟我大伯慕容翰并肩作战,”他顿了顿,突出下一句,“一起来攻打我父王。”李增舔着牙、鼓着嘴问,“然后呢?”何必问呢?燕国现在还好好的,而段国已经烟消云散。

“结果我大伯不忍心伤害我父王,就动了私心。”他勉强笑而不得,又恢复安静。

医师完全不懂他,也就是他的病情依然没有好转。但是医师有自己的职责,他们是济世救人的群体。“所以,尽管这儿的人安居乐业,你还是会为了皇上,你的哥哥,把他们从平静的生活里抽离出来,使他们日日担惊受怕,最后可能还会被你掠走,流落异乡。用你们的话怎么讲,‘重新建立美好的家园’?”玄恭被他逗乐了,“你真不适合从军,你的言辞会激怒那些冲锋陷阵的将士,即便有功也不能得到封赏,有才能也没有机会伸展。”

李增不屑的坦白,"我从军又不是为了这些。"

“那是为了什么?”玄恭倒是很想知道他的志向。

“为了那些可怜的士兵。”李增是打算长篇大论的,他刚才不是开玩笑,他对战争没有好感,为了扩张引起的战争更是可耻。“他们莫名其妙的被引过来杀他们不认识的人,或是被没有仇恨的人所杀或是受伤。我自称学医是为了救死扶伤,这儿需要救的人更多些,职业需要。”他不自然的笑笑。玄恭同情的说,“都是人命。”但是对这种尊贵病人的同情,李增并不领情,“跟您夫人一样的人命,而且还有很多。”

“你不用——”玄恭想解释,但是他觉得自己的为人李增应该清楚,他不用说出来,根本不必要说。“你放心,我不会轻视每一个士兵的性命。实际上我正准备长期包围,等他自动投降。刚才说起种地就是作长久的打算,抵些军粮。”

李增对这套说辞不信任,他从军多少年就有多少年在失望,“能围多久?将士们正跃跃欲试准备攻城。”

“不会有攻城的。”他保证说。从他坚定的语气上,医师诊断他确实好了些。

可以不用再称此为战争,玄恭在广固城外修高墙挖深堑造长围。段龛所署徐州刺史王腾、索头单于薛云等于二月投降。围城七个月,段龛难以支撑,遂派人向晋国求援。八月,晋国派徐州刺史苟羡前往解围,行至琅琊,畏惧燕军不进。恰逢王腾带军攻打鄄城,荀羡遂进攻阳都斩王腾而还。十月,诸将请求加攻城,主帅用丰富的军事理论说服了他们。不久广固城内路人相食,无以为守,段龛率众出战,被燕军在围里击败,单骑逃回城中。十一月,段龛计穷,只得出降。

玄恭奉皇上的命令徙三千户回蓟城,只是鲜卑人和胡羯,所以不算对李增失言。玄恭以尚书左丞鞠殷为东莱太守,章武太守鲜于亮为齐郡太守,而后班师回朝,段龛随行,皇上封他为伏胜将军。慕容尘被留下镇守广固,逐渐扫平了青州、兖州的残余,成为抵抗一直伺机窥探的晋军的强大力量,封章武王。

玄恭的心结没有打开,但是还能冷静下来,用理智生活,为很多以前依靠自己、现在自己依靠他们的人生活。为了家人,为了国家,他绝对不该有轻生的念头。不能陪她去,就把她领来,他承担了谢香的心、谢香的思想,她不是在家等待自己,而是一刻没有离开过,将一直陪在他身边。所以他更安静,更沉稳,更愿意独处,只和她在一起。

“一年,不长。”老当益壮、有丰富作战经验的尚书令兼副将阳骛想。

三、马

新年正月,皇上改年号,改为光寿元年,是因为立了新太子。(新皇太子是皇上的第三子中山王慕容暐)不是因为前太子慕容哗品行上有什么过失,相反他从来没有遭到非议,事实上他于去年年底病死了,谥号献怀太子。皇上痛失爱子,自然是伤心。不过没等太原王向皇上表达关切之情、慰问之意,就来到吴王府,弟妹段妃给他送信,说道明的情况不太好,实际上是很糟。

玄恭直接登堂入室,在一间清冷的偏室找到道明,他正暴躁的行走不止,哥哥推门进来时,他甚至都没抬眼看就骂道,“滚出去!”玄恭一声不吭的把门闭上,默默的扶起倒在一旁的小案几,还有吃食,好像是没有动过就滑到地上的,他温和的说,“你好吗?”

那双凶狠的充满血丝的鹰眼扫上一双清澈、平静的眸子。映出对面的小人,“啊!是你来了。”

哥哥自动坐下,清清嗓子说,“你不来看我,我只能来看你了。过来坐吧,你不累吗?”屋里头不知是没生火,还是火熄灭了,玄恭觉得有些凉意。道明已坐下来,气嘟嘟的说,“你一定知道我被罢了司隶校尉。”玄恭已经从弟妹的信上了解到这件缘由,他轻松的安慰,“那个不叫罢,是让其他人也有机会试试。再说你已经做的很好了,也应该尝试别的事。”

道明苦笑,狰狞的很难看,“别的事?是坐在屋子里喝茶还是探讨一下哪位大臣的文笔最好?”皇上明明知道他不喜欢呆着,还授予他文职,这不是明显的排挤吗?

“他也是想要磨练磨练你。”哥哥打圆场。但是道明的脸开始下雨,面对自己亲近的人,委屈藏不住。“不要这样,不要这样。”玄恭看到道明情不自以的失态好像能劝慰的也只有这句。

“不要怎样?”他痛苦的哭喊,“我到底能怎样?我快疯了,不,我已经疯了。晋国桓温又北伐,秦国苻生残暴,属下纷纷降晋,桓温已占据了洛阳,我在干什么?给拟好的奏章上盖章,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玄恭看出来他真的很痛苦,显然这种痛苦已经压制很久了。道明自己也说,“这种状态一定要改变,我不要这样,一直都是这样。”他把头晃得很厉害,像疯了一样泄心中的淤积的怒火。

玄恭等他平静,暗暗希望自己的提议可以让他轻松,他的头这样揪下去一定会爆炸。“换换环境吧,对你会有好处。”玄恭建议。道明气恼的说,“能怎么样呢?”他一点希望都没有,而后又谈起“我想过去洛阳参战,不用说你也知道他会怎么说。”玄恭当然知道,但是哥哥和弟弟一定不能再有纷争,他要做的就是维护好他们的关系,“他只是不想轻率的行动。向北去好不好?”他突然提议。实际上,这也是他来要谈的。

“北?去哪儿?”道明还是很感兴趣的,他心里有了点希望,但是原来的担忧也没有放下。玄恭极力高兴的提议,“去塞北怎么样?我有意征讨敕勒讨些好马,官牧这两年跟不上趟。你愿意帮我这个忙吗?”

道明没有反对,还是很嘲讽的说,“是帮你吗?”哥哥回答他,“有什么区别?”

吴王慕容垂为抚军将军,乐浪王慕容虔为中军将军,平熙为护军将军,他们率领步骑八万正式向塞北进军,讨伐丁零、敕勒。道明斩几个领,俘十万余牧民,获马十三万匹、牛羊亿余万而回,充斥了官牧和马队牛羊,也威慑了北部的匈奴单于贺赖头,他率部落三万五千向燕称藩,皇上封他为守西将军,云中郡公,处之于代郡平舒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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