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翕张的小嘴儿喷出淡淡的奶香,轻易就能勾出我心底欲望,就象是被他那双巧,终于盼到我回,看起来柔软适中、弹性极佳的样子,都是粉嫩嫩的颜色,唇瓣儿和若隐若现的小舌。等来的却是我骑在他的身上,叫了一夜别人的名字,纵横挥戈,挥洒天地。
琴天清瘦了许多,我能够想象我不在他身边的这两个月来,他是如何的思念着我。形状小巧漂亮,
全新的护国九阵在我,十数万精神抖擞、气。
一个失败者、一个阶下囚的临时归宿地。
柳昊月紧紧的盯住我的眼睛,绝望和疯狂交织在,那双阴鸷的冷眸中,汇成一种毁灭一切的火焰。
心上高窜的怒火难以遏止,一颗一颗敲断他的牙齿,我其实很想一根一根切,一块一块拆了他的骨头,一片一片削下他的脏肉!
正调息间,突然察觉外头的动静不对,只来得及把因为他的施法,而暂时陷入昏睡中的冥翼藏进了暗室之中。
但是怀中这只小野猫,却也同样牢牢的纠缠在我心上,我已放不开他。虽然恨不得立即赶到花香满楼,但是,不到万不得已,我不想跟这只小野猫完全撕破脸来。
不再有大战前夕的焦虑,也远离了爱情战役中,夹缝求生的疲惫。
只不过,他的功夫,跟我的功夫相去太远,我若不想见他,他便根本望不见我。
最重要的是,失去柳昊月这把冠冕堂皇的保护伞,就算沐雪公子再有心护着冥翼,也只能护他一时,一个倌楼的鸨爷,或许可以四两拨千金,微笑周旋于花厅中那些居于柳梦权力顶峰的显贵之间,但要和他们长时间相抗衡,怕还不具备这样的份量。
我忍不住呻吟起来,深深插进他食道的刺激,爽得令我浑身颤抖,他把起伏的频率操纵得很快,甜蜜到极点的意识来不及反应到大脑,鸟身已经因为被食道热烫紧窒的摩擦,喷出激流。
甚至把他纳入到柳昊月的羽翼之中,但这,也只不过是把鸣秋“低级”的公共玩物的命运,修改成“高级”的私人宠物的命运而已。
——孤寂萧瑟,完全没有生命的活力。
其间,被奚尚离带兵灭掉的小国,占据一半,而另一半,便是都灭在这骠骑大将军——淳于傲的手中。
醉香楼里的,都是官倌,货源完全来自于被柳梦吞并的周边众小国的王公贵族子弟。
其次是因为,柳梦本身就是一个游牧民族建立起来的国家,亲们可以把它跟中国古时的契丹、匈奴和突厥这样的民族划上等号。
“宝贝儿,大清早的,影又是哪里惹到了你?”
某人两只眼睛几乎冒出桃心来,花痴的光芒四下里盛开,被我敲这一记爆栗显然还享受得很,嘴里包着饺子,仍然笑出狐狸偷到鸡的贼意,舌头顶出饺子,暧昧在饺子尖上划拉着圈圈,一脸得了便家还卖乖的淫荡样儿,又色情的拿屁股蹭蹭我被挑逗得“肿”得老高的大腿根,邪笑道:
柳昊月的口味如何,我并不知道,随意点样能填肚子兼能补补肾的菜式和主食,凑和着吃,把肚子填饱、营养跟上,待会儿有力气跟我一起好好做运动就行,我历来不贪这口腹之欲,也不想柳昊月在吃东西上浪费过多时间。
“弄影此番前来柳梦,除了无法割舍对令兄的思念,还为着寻找一个故人而来……”
而柳春风则因为刚挨了他哥的一顿胖揍,被柳清妍成功转移了怒火之后,反卸下了犟气,又借着挨了打的可怜巴巴样儿,赖回我身上腻了会儿,要我给他揉屁股。
但柳昊月却抢先一步,劈手就在我怀里夺过柳春风去,阴沉着脸,扬手就在小东西屁股蛋子上重重揍了下去,一连劈哩叭啦揍足五记,怒喝道:
我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看来野猫儿这一族柳梦皇室的血脉,相当精彩啊,这柳家三兄妹,个个都很有特色呢。
被这美人儿瞧破了伪装,但心中却泛起微妙感觉,几乎可以肯定,清妍此番,绝对不会出卖我。而之后的事实,也证明我的感觉无误,这和柳昊月兄妹感情极好的美人儿,果然不曾出卖我。
一眼看到我正含笑望着他,立马把笑得阳光灿烂的小脸蹭过来,又在我脸上大大亲了一口,讨好的对我补充,外加命令:
然而,这夸张的宝贝儿却只有五岁,这么一个天真童稚,什么也不懂的小东西,柔柔软软的小身子,粉粉嫩嫩的小模样儿,小脸儿偏又生得这般漂亮这般招人……叹气,我还真不知道该拿这小东西怎办才好。
这是一只任性而粗暴的野猫!
我双手齐动,一前一后,套弄和抽插的频率都同时加快,柳昊月的眼中,威胁暴怒的光芒一闪而逝,开始更换成两眼的迷迷茫茫,他的气息粗重激昂,连声音也带上三分春意的暗哑:
收回那一脸僵硬的微笑,我眯着眼睛,与怀中的宝贝儿对视半晌,慢慢勾唇,换上一脸邪魅不羁的本色笑容……去tmd!看来温柔真不适合我,或者说,真不适合用在这只自大狂妄,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野猫身上!
我邪邪坏笑,蓦地抽回在某人穴洞中劳作的右手,满意的看着某人情欲高涨的脸上,一滑即逝的疑似为因欲望被强行中止而带来的失落和不满,忽然端着他的屁股,把那朵已经被撩拨得春情荡漾的小菊花狠狠扣进我蓄势待的硕大鸟身上……
至于燃情玦化作人身之后,倒底是男是女,是俊还是丑,我压根就不曾留意过。
第二次的试验,换了琴天。
柳昊月释放过一次的大鸟捉在手中,依然坚硬如铁杵,我的舌头灵活的吮舔着他的棱唇,手顺着鸟身抚下,把玩住他的子孙囊袋轻轻搓揉,笑容温柔如水:
本是轻薄调笑之语,却不想柳昊月却好似被雷震醒了一般,终于搞清楚自个儿目前所处的形势不妙得很,搞清楚落在我这种生冷不忌,油盐不进的人手上,再如何的激狂和羞愤,都不过是给自己添堵,给他的死对头我白白添加羞辱他的兴致而已。
如此拙劣得半点技术含量都不带的吻功,自然是因为平素里极少与人切磋交流,缺乏练习所致。
还是压根便是以这种嚣张、可恶、容易令人误解的场面化形势工作,变相向他的子民宣告我与他的归属关系?
——我的实力如何,相信柳家大宝贝儿比谁都清楚。
……
我的身份我的真身,绝不会辱没到她一个柳梦的公主,她真嫁了我,两国联姻修好,即使只能做我侧妃,对她此时的柳梦也有百利而无一害。
可是现在,我看着这张被我整整使用了十六个春秋的容颜,看着这副被我整整借用了十六个春秋的皮囊。终于弄明白那股子特殊的熟悉和亲切感源自何处。
但我既然已经爱了男人,便再接受不了女人。
大脑的指挥失衡与生活的失衡交叉影响,个人的心理受挫辐射到整支军队的士气低糜,这柳梦二十万残败兵若无一极善治军练兵的统帅带领,从这股子低糜颓丧的士气中恢复回来,基本便算是被我废了。
回头,却给我领出一个伶俐干净的小侍兵过来,说是将军的生活起居,总须有人侍候打理,他才可放心。
冥翼未曾消除他们在地府的记忆,他们变得如此乖顺如此善解人意的原因,莫非就是因为这“仙尊”二字?
“看来,皇上和琴大将军是想换间营帐接着睡觉了。”
我既然给不起他们一份纯粹完整的爱情,便不应该一回一回纵容他们的错以为是。
……
生在帝王之家,从一出生,便被立为太子,他从小所受的教育,都是要如何泽被四海,征服天下。把自己想要的一切,牢牢掌控在自己手里。
眸光随即又不屑的睨眼顶上滨临崩溃的花鸷夜和琴天,声音蓦的变的森冷和阴寒:
……
“好!”我按下把他的头颅生生从脖子上拧下来的念头,笑得爽快干脆:
他笑靥如花,火热的身子如同蛇妖一般在我身后厮磨。暗哑低沉的嗓子中带着说不出的暧昧嗔怪,越如同情人之间的撒娇。
不!
弟弟很生气,非常非常的生气!
呃,备注一下:性嗅反射即翻唇嗅天行为,是公马发情时最常见的行为之一。另外,马儿识别外界事物,主要还靠嗅觉,基本没有颜色的辩认,所以,黑玉儿的毛皮,是黑色还是枣红色,在雪影眼中,半颗黑豆的关系都没有!
两马相望,四只水晶葡萄一般莹亮透澈的马眼里,专注、深情得只看到彼此。
就象此刻,小夜那双迷梦一般的眼睛直直盯在我的脸上,那样的专注和深情,仿若除我之外,天地在他眼里都已化做虚无。
——那样一双清亮澄澈,灿若星辰的眼睛,看不到其他。两粒黑曜石一般的眸珠里面,一边一个,深深篆刻的,只有我的影子。
不管是我怀抱中,正把脸甜蜜腻贴在我胸膛的冥翼,还是紧跟马后,一左一右的琴天和小楚,在这一刻,在小夜的眼中,都化为透明的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