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无凤宫的产业,连自己这个师父都不,是不是再晚几天到。
白惜璟好!出宫没两个月连自己的话都不听了?白朦跟着白惜璟进,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她救了上?上官清一直警惕地盯着她看,她不想让上官清以?
卖胭脂水粉的大婶见白惜璟唇红齿白眉清目秀,咧嘴笑着回答:“有有有,见过一个容貌出众的姑娘,就是她身上没有剑。”说着,把她的女儿喊了过来。
还不过来,
无关,自己喜欢了她十三年,换来的只是一句与我无关。
赵仲安难抑心中欣喜之情,失神地凝视着白惜璟,才回过神,直到她第。
时隔多年,又是相似的一幕,不谢自己,自己救了,反倒在自己背后放冷箭。
温热的水将整个身体包围,白朦不自觉又开始想念师父,想念师父的一颦一笑,想念师父的温柔怀抱,想念师父……柔软微凉的唇角。
离开无凤宫,要带的东西并不多,白惜璟愣神看着青铜剑和玄色弓,心想,就带这两样吧,身上有足够的银钱,没什么东西是买不到的。
“宫主师妹,你了解她,那你知道她为什么离开这里吗?”白少琴笑盈盈地看着白惜璟,注意着她眼里的每一丝变化。
小徒弟好孝顺呀!
桃花树下的石桌,一眼就能看出是新的,白惜璟抚过石桌,仰头看着桃树枝桠。
白朦冷然敷衍:“随口问问罢了。”
白朦愣了下,这几天一直没见师父提起,还以为师父已经忘了自己受伤的事情,原来还记得啊。
白惜璟诧异地回头看着白朦,那冷冽的样子像极了自己,白朦紧盯着白惜璟,忽然,笑了起来,“师父,你想什么?”
“你擦吧,我去外面等你。”说完,瞧也不瞧白朦一眼,绕过屏风快步走到了外间。
还没迈步,白少琴的声音传来:“哟,宫主在门口候我多时,现在又转身就走,害羞了?”语气里满满的戏谑调笑。
虽然看起来和别的弟子相同,但却是白惜璟亲手所做,就连那看起来相似的木料,也是她精心挑选过的上品。
师父对师伯一直避而远之,师伯的机会不大。
白惜璟语重心长地教导:“以后比试,点到即止。”看着白朦的眼睛,犹发誓般郑重地对她说:“以后师父绝不会再伤到你。”余光瞥见白皙的丰满,心里刚压下去的悸动又冒头,赶紧伸手扯了扯白朦的衣服遮住。
师徒大打出手,师父不让分毫,徒弟以命相搏,台下的弟子们看得津津有味好不兴奋。
无凤宫里的人都是女的,按理应该最喜欢勾心斗角,可出人意料的是,这里并没有尔虞我诈,这宫主之位落到谁头上,都没人在乎计较,谁当上宫主,就喊谁宫主。
看来言语上的撩拨不及身体分毫啊,白朦轻轻叹气,心里感慨,引诱之路漫漫,要让师父喜欢上自己,还需要很长的时间。
白朦不情不愿地走到白惜璟跟前,瞧着白惜璟认真的眼神,抿了抿唇,上前抱起她的手像小时候那样撒娇说:“师父,能不能不扎马步啊,要是被其他弟子看到,会被笑话的。”
师父这么一个谪仙般的美人儿绝对不可以被别人觊觎意想!师父只能是她一个人的!
可惜白朦会错了意,面对嫣然巧笑的师父,心神更将荡漾,两眼直勾勾地看着师父,大脑里只剩下五个字,师父真好看。
而白朦入了无凤宫后,一直在九白山范围活动,目之所及除了她这师父就是她那些师姐妹们,就没见过什么优秀出色的男人,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喜欢上她这师父误入爱情的歧途也是情有可原。
白朦放在鼻尖嗅了嗅,隐约带着桃花香,还有师父身上的清然幽香。
意料之中的回答,小乞丐咬了咬唇,收回手垂下了头。
白朦侧头埋首在白惜璟怀里,羞赧地说:“没有。”刚刚师父似嗔含怨的一瞥,让她小腹一紧,一股暖流倾泻而下,湿了。
白惜璟见白朦安静下来,心里不由得感慨,小徒弟还是挺听话的,加快脚步往小院走去。
春风拂面,鸟语花香,不知何时白朦又扬起了头,痴痴地看着白惜璟。
诱人的锁骨,光滑没有颈纹的脖颈,白皙的皮肤,轮廓分明的侧脸,师父的一切完美无缺,对她有着致命吸引力。
白惜璟抱着白朦踏入小院,纷飞的桃花瓣飘落在她们身上,白朦晃神,喃喃低语:“师父,此刻我们像不像新郎抱着新娘入洞房?”
白惜璟闻言,心跳一漏,目不斜视望着前方说道:“别胡说八道。”大脑却因白朦的一句话不受控制地想到了成亲的画面。
穿着鲜红如火的嫁衣,在红灯笼高挂的喜堂拜堂成亲,然后抱着白朦穿过这满是桃花的庭院,进入洞房……
白惜璟正想的入神,身后突然传来莫一弦的声音:“宫主。”莫一弦追上白惜璟,气喘吁吁地说道:“宫主,我去药房拿了金创药和棉布条。”
白惜璟回头一看,莫一弦一手拿着青铜剑一手拿着金创药棉布条,赞赏地点了点头,说:“一弦,帮我把门打开。”
亲切的称呼,让莫一弦脸色泛红,赶紧上前推开了白朦的卧房。
躺在白惜璟怀里的白朦,醋意滔天,心里升腾起的占有欲折磨得她心痒难耐,想立刻马上把师父据为己有。
白惜璟察觉白朦的手突然用力,轻皱了下眉,装作若无其事地把她抱进了屋。
将白朦放在椅子上让她坐好后,转身拿过莫一弦手里的东西说:“你出去吧,我给白朦上药。”
“是,宫主。”莫一弦看了眼虎视眈眈盯着她看的大师姐,连忙退了出去。
等她一走,白朦毫不掩饰嫉妒地问:“师父,你为什么叫她一弦?”从小到大一直叫她白朦,从来没有过阿朦小朦之类的亲昵称呼!
“还有,为什么和她说话的时候语气那么温柔!”
白惜璟没有回答,只用你不要无理取闹的眼神看了白朦一眼,然后低头翻白朦的袖子,准备给她上药。
伤口在上臂靠近肩膀,白惜璟发现翻袖子无法给白朦上药,问道:“剪刀在哪?”只有剪开袖子才能上药了。
白朦咬了咬唇,说:“师父,不用那么麻烦,我可以,直接脱……”声音渐轻带着一抹蛊惑,凝视着白惜璟的脸庞,发现,师父的脸腾地红了。
“宫主,大师姐今天没有教我武功!”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从座下传来,白惜璟收回神循着声音转头看去,见是她师姐白少琴刚收入门派没几天的小徒弟白酒,神色一敛,皱眉问:“白朦没有教你武功?”
白酒走到案几前方才想起要施礼,抱起小拳头,重重地点了点头,见宫主眸色微冷,怯怯地问:“宫主,你能教我武功嘛?”宫主虽然看起来冷冰冰的,但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温柔,让人不由自主地想靠近。
白惜璟闻言,略一沉吟,起身从一旁的书架上找出了一本武功秘籍,递给白酒说:“照着秘籍,自己练。”等白酒接过秘籍,一个闪身离开了前殿,徒留白酒目瞪口呆得半天反应不过来。
这个宫主,怎么好像比她那个行踪不定的师父还要不靠谱?
正值桃花时节,白朦所住的院落,桃花盛开,甚是夺目醉人,白惜璟却看也不看,径直穿过庭院走向白朦的卧房。
白惜璟十三岁那年出宫历练,行至锦州城的时候,遇到了一个被人欺凌的小乞儿,揣着半个不知道是被狗啃过还是被她自己啃过的脏馒头,可怜兮兮地任人踢骂。
被人欺负的乞丐海了去了,可白惜璟的目光却不受控制地停留在了这个小乞丐身上,衣衫褴褛,瘦骨嶙峋,就那脏得跟只小花猫儿似的脸,估计十天半个月没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