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豆粥盛在青花瓷碗里,扑鼻的香味令白惜璟下意识地咽了咽,温度正好,
幸,”白朦握着剑,台下弟子。
“师父,还要切磋吗?带着一丝丝甜。入口不烫。要不是比试的两人中有一个是高高在上的宫主,忍不住要像看卖艺。
白月光映得白少琴的目光温柔长情,白惜璟一瞬间错觉,师姐对她有着和白朦一样的感情。
下意识地挣扎,不仅没挣脱束缚还不小心按压到了那处柔软之上。
好锋利的青铜剑!口味适宜,
就算不去这两个地方,她给赵仲安传令让,也能查出白朦去向。
吱呀,推门而入,“不好意思客官,我们白天不接客:门内几个正在打扫桌椅的伙计听。”白惜璟扫了几人一眼,问道:”
不管用?“你们谢老板呢,都要得到她。
周身血气上涌,上官清理智顿失,脱口说道:“白惜璟,我喜欢你喜欢了十三年,你……”
小镇上的客栈并不多,白惜璟心想,白朦若在这小镇,肯定投宿于客栈,直接去客栈问消息,比问路边的小摊贩靠谱多了。
“那天……”白惜璟正要辩解,想到这事没有任何辩解的意义,顿了顿,话锋一转,清冷地说:“随你怎么想。”
赵仲安见宫主似乎不开心了,赶紧回答说:“未时末走的。”想起少宫主离开的方向,又补充道:“她朝北去了。”
“回去告诉她,我不见她。”白惜璟扯了扯缰绳,调转马头赶往秦州城,发现商末还跟着自己,回头冷冽地看了他一眼。
这边小徒弟在意淫,另一边白惜璟正和白少琴白酒一起去往一道关。
换下广袖长袍,换了一身男子装束,修身的白色劲装长袍衬得白惜璟俊美不凡,长身玉立,挑眉浅笑,她还是当年那个璀璨夺目的少年侠士。
白少琴露出了一个耐人寻味的笑,顺着白惜璟的话说道:“的确,是应该让徒弟出宫历练,你说,我那小徒弟白酒,应该什么时候让她出去?”
这是白朦第一次做粥给她喝,竟然做的这么好。
“白朦。”
两人一前一后去了前殿,白朦迈过门槛,见师父正在看书,径直走过去,安静地侍立在她身旁。
白惜璟一脸愠色地带白朦走后,白酒十分担心。
这笑容令人胆寒。
当时师伯是用右手碰了师父。
白惜璟顿了顿,面无表情地进了屋。
今天送她,明天说不定就送别的姑娘了。
与其阻止,不如趁此机会送样东西给师父,白朦关上门,转身靠在门后,寻思自己有什么东西是拿的出手能送给师父的。
二十六年守身如玉,从未想过男女之情,更别说鱼水之欢了,伦理纲常,阴阳相合,即使知道小徒弟喜欢自己,白惜璟也从没去想过两个女人该怎么做。
战况越演越烈,难分胜负。
白惜璟听了,内心毫无波动,顿了顿,淡定地回应:“可我不喜欢你。”转念想到白朦若有似无的表白,心跳顿漏。
几十年不动如磐石的心,这一瞬间被撩得痒痒的,白惜璟反应过来下意识想逃,可走了几步,发觉白朦站在原地没动,心里又不舒服了,皱起眉头在转头瞬间又舒开,问:“打算在这儿站一天?”白朦一听,扬唇灿烂地笑,赶紧跟了上去。
白惜璟的语气态度和动作,勾起了白朦小时候的回忆。
转头看向圆桌上孤零零躺着的那把青铜剑,白朦拿起来对它说道:“青虹,你和青刃一对,很快,我和师父也会成为一对。”佳人成偶剑成双。
白朦收回目光,敛去情意,笑着回答:“记得,这剑是从九白山后峰悬崖得来的。”她记得师父说过的所有话,记得师父做过的每一个动作。
真正追究起来,这不是白朦的错,是她这个师父教导无方,本来就是她的错,还冷漠地对待白朦,更说不过去了!
白惜璟想得入神,未注意到自己走到了膳房,经人提醒才回过神,抬眸却已来不及闪躲,生生撞上了挑水的弟子。
以前有人对她说可以给她银子带她去一个好地方,那里吃的好住的暖赚银子快,不用再挨饿受冻,她知道他们口中的好地方是哪里——供人寻欢作乐的青楼。
白惜璟闻言,心跳一漏,目不斜视望着前方说道:“别胡说八道。”大脑却因白朦的一句话不受控制地想到了成亲的画面。
穿着鲜红如火的嫁衣,在红灯笼高挂的喜堂拜堂成亲,然后抱着白朦穿过这满是桃花的庭院,进入洞房……
白惜璟正想的入神,身后突然传来莫一弦的声音:“宫主。”莫一弦追上白惜璟,气喘吁吁地说道:“宫主,我去药房拿了金创药和棉布条。”
白惜璟回头一看,莫一弦一手拿着青铜剑一手拿着金创药棉布条,赞赏地点了点头,说:“一弦,帮我把门打开。”
亲切的称呼,让莫一弦脸色泛红,赶紧上前推开了白朦的卧房。
躺在白惜璟怀里的白朦,醋意滔天,心里升腾起的占有欲折磨得她心痒难耐,想立刻马上把师父据为己有。
白惜璟察觉白朦的手突然用力,轻皱了下眉,装作若无其事地把她抱进了屋。
将白朦放在椅子上让她坐好后